凡人在它们面前一样脆弱,它们甚至连逃回混沌之门的机会都没有。
徐逸尘只需要一个人堵在大门前,看着那些黄土区的同胞围剿这些经验值就可以了。
现在所有玩家都知道,从混沌之门过来的敌人,经验值奖励要比其他怪物多得多。
那只天使在消灭了嗜血者后没有继续参与战斗,他看得出来这些凡人能对付得了剩下的混沌邪魔。
但他也没有放松警惕,作为晨曦教会最锋利的刀,最宝贵的资产,天使们对徐逸尘的记忆可是尤为深刻。
这只天使只是很好奇,对方为什么能如此之快的晋升传奇。
没错,好奇。
随着晨曦之主和教会,信徒之间的疏远,被晨曦之主遗留在凡间的天使们也在一点一点回复自己的意志。
天使们对晨曦之主的忠诚不可撼动,但他们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晨曦之主为什么要清洗他们的个人意志。
徐逸尘也在观察天使,黄老邪虽然成了战神,但他对天上那些事也是一知半解,其中对晨曦之主的记忆更是模糊不清,只是隐约感觉晨曦之主可能也是黄土区人。
但徐逸尘无法从晨曦之主的教会和天使身上看出任何新华夏的影子,双方之间的关系似乎从一开始就剑拔弩张。
“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天使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对老凯恩说道:“我会通知其他正在来援的人这里不需要帮助了,现在到处都需要的援助。”
说完后,天使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我还以为天使们都不会说话。”老凯恩打量了一下徐逸尘:“要不然你让让,我好把后面的灾厄之源的封印掉,你现在体型太大了,有点的碍事。”
广场上最后一只放血者被两个黄土区玩家用战壕枪近距离打成了筛子,连脑袋都被砍了下去作为战利品,所有人正在有序的打扫战场,无论是黄土区的学徒还是狩魔人们都是对付混沌邪魔的老手,他们知道哪些东西需要打扫干净,已经有人点起了火。
徐逸尘为老凯恩让开了一条路,已经没有新的敌人从混沌之门里跳出来了,想必之前仓皇逃窜出去的嗜血者已经足以震慑那些杂鱼了。
唯有剑灵恐克斯在战祸大剑内发出无能狂怒,它相当遗憾没能把自己的本体彻底留在这里,但又不敢大声哔哔,只能嘟囔着这是个多么珍贵的机会,也是老阴阳人了。
老凯恩已经不是第一次封印混沌之门了,他将之前被粉碎的符之语重新的覆盖在混沌之门上,他想问问徐逸尘的法印技能是不是还是那么蹩脚,但看了看徐逸尘的灵能羽翼,老凯恩也只能苦笑一下。
“你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徐逸尘,凯尔莫罕将会铭记你的名字。”老凯恩有些羡慕的敲了敲徐逸尘盔甲:“我上次见到你,你才刚刚正式出师,而现在你已经是个传奇了,恐怕再也不会有人能像你这样,惊掉所有人的下巴了。”
“恐怕这样的赞誉我受之有愧,在典范之路上,我走了一些捷径。”徐逸尘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能享受他这样的全套套餐,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魔法和灵能,恐怕连狩魔人也会逐步退化。
“典范之路从来没有什么捷径,孩子,如果你的道路走得比别人更快,更轻松,那一定是你在别的地方流了别人没流过的汗水。”老凯恩的眼神中荡漾着智慧:“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即使不是狩魔人这条路,你也会有今天的结果,你是一块已经锤炼好的瓦雷利亚钢,等待的不过是合适模具,被塑造成最锋利的武器。”
徐逸尘对这位老狩魔人轻轻鞠躬致敬:“如果一切顺利,也许我们会有机会结束这个世界的苦难。”
“如果你和巫王们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就去完成它,凯尔莫罕会尽全力支持自己人。”老凯恩露出了笑容:“种子已经播撒出去,这里的每一把老骨头都愿意死在有价值的地方,我们今天就做好了准备。”
“那是我的战斗,凯恩。”徐逸尘摇了摇头:“我一个人的战斗。”
“可这是我们的世界,所有人的世界。”老凯恩指了指身后的城堡:“我们总能发挥一点作用。”
“我会把你的话告诉那些巫王。”徐逸尘笑了笑,他看见一个黄土区的军官正朝着他敬礼,那是他以前的部下。
但在徐逸尘回礼之前,一股抽离感突然降临,整个世界都暗了下去。
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我很抱歉
先发后改
维托丽雅不知道身后的敌人现在在哪,也知道自己该信任谁,仿佛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变得不可信了起来,无线电中只有沙沙的背景音。
查理森不在线,舰桥上的军官也消失不见。
脚下的甲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那是特种金属为了缓解疲劳,因为内部流动层结构调整而发出的声音,据说和几百年之前海上军舰发出的声音相当相似。
维托丽雅以前从未注意过这种声音,但现在,在这无比寂静的时候,这种声音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了。
冷白色的灯光,把整个走廊映衬的如同冷库,维托丽雅之前从未感觉这灯光如此让人难受过。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一艘船上,尽管这艘船对她而言几乎和城市一样大,但这已然是一艘航行在无边黑暗中的孤舰。
如果船上的人都死了怎么办?一个灵能者确实能做到这一点。
一想到自己正在和几万口棺材关在一艘孤舰上,女武士的神经就不断的轻微跳动。
如果那个灵能者就这么走了,自己就会成为这艘船上最后一个幸存者,孤零零的游走在众多棺木中间,几十年无法和任何人交流,也许她会和死人说话,然后最终变成一个死人。
维托丽雅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这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她浑身上下冷汗淋漓,但它来的太突然了,而且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性格,更像是一段被强行插入的记忆。
女武士意识到敌人已经到了,就在自己周围。
“拙劣的把戏!”维托丽雅扔掉手中的冷却枪,拿出了最后一颗手雷,彪悍的抽出保险,就那么捏在手里:“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出我?做梦!”
环绕在耳边的咯吱声随之消失不见,或者说不在是被放大的了,周围的灯光也随之从冷色调变成了原本该有的颜色,当然这也只是在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