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些血畜也别浪费了,赏给你们了。”
恢复了绝美少妇身姿的女伯爵在身强力壮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在路过其中一个男人的时候,白嫩的小脚一脚踩下去就像刀锋一样,踩断了对方的脚裸,流出来的血液就像有生命一样被她的皮肤吸收了。
死亡侍女们如同野兽一样扑了上去撕咬着幸存者的身体,她们知道如何取悦自己的主人,血液,碎肉,骨骼被撕扯的到处都是,这一切都放女伯爵赶到兴奋。
“我现在真想见见那位被吾主关注的男人了,听说他是来自东方的赛里斯人,也许血液别有一番风味。”女伯爵用一根手指点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一路下滑,仿佛回忆起了尘封记忆中那些乐子,满面潮红。
“召唤我的军队,狩猎开始了!”随着女伯爵尖锐而刺耳的命令,整片黑色荒野都随之苏醒了。
无数惨遭折磨的人类尸骸再次带着生前的痛苦爬起,脆弱的枯骨再次长出神经,肌肉,覆盖了皮肤,那些女伯爵亲自发明的刑具也焕然一新,开始再一次折磨自己的囚徒。
整个黑色荒野都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做好了准备,而女伯爵本人则跪倒在色孽的神像前开始祈祷,希望获得更多的力量,更多的情报。
这位女伯爵到现在为止连有关徐逸尘的基础情报都没有,色孽对徐逸尘的渴求是以类似广播的形式发布给自己所有眷属的,属于广撒网。
徐逸尘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已经算是在色孽集团内部挂号了,但是有事砍混沌,没事砍混沌已经成了他的日常,这种日常还逐渐在新华夏玩家内部扩散,大家伙对一路上越来越多的混沌邪魔也不甚在意。
混沌沦陷区么,沿途敌人越来越多也应该很正常,于是一伙人一路嘻嘻哈哈的把遇到的敌人都砍了。
玩家的力量正在这个世界逐渐显现,远超原住民几十倍数量的超凡者逐渐成长了起来,大部分玩家的战斗力也许没有同级别原住民那么强大,但精英群体已经逐渐拉开了和原住民之间的距离。
比如徐逸尘身边着几十个老兵,在进入游戏前基本都参加过实战,在战争模拟器中也成绩惊人,在游戏世界获得了超凡力量后,这些人也逐渐融合自己的特色。
队伍里一共有十一个刺客类型的超凡者,侦察兵总是偏爱这种职业,然而就是这十一个刺客超凡者,却展现出了七八种不同的风格。
有的刺客和范蠡的老师是一个类型的,写作刺客,读作狂战士,面对敌人时你几乎以为他们是用短武器的剑圣,很多挂着刑具的复活死者连嘶吼一声的资格都没有,就重新入土为安。
还有几个刺客走的是传统路线,利用各种暗影力量,甚至空间力量,不断变换自己的位置,隐藏自己的踪迹,总是在最出其不意的地方给敌人致命一击。
当所有玩家们进入战斗状态后,徐逸尘甚至无需自己出手,他只是释放了一个灵能激励,给予友军精神状态上的支持,让这帮老兵能无惧混沌的特殊性,就可以一路观光式的看戏了。
因为队伍是全员骑兵,所以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群正规骑士,虽然只有十二个人,却冲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每一个人都爆发出了主战坦克的威势,之前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个身高超过五米缝合怪,硬是被三个同职业的骑士靠组队光环给冲碎了。
队伍里的射手依然是远程输出的主力,施法者依然受限于手速问题看戏,和徐逸尘一个待遇。
女伯爵虽然集结了自己的‘大军’,然而在考虑了几个小时后,最终选择无视了欲望之主的广播,龟缩在自己的城堡中一动不动装木头。
这位女伯爵已经用魔法目睹了赛里斯人的战斗力,那个被欲望之主关注的半巨人战斗力未知,但他手下那群超凡者看起来似乎有点难缠。
她觉得光凭自己的力量,就算赢了也会损失惨重,而在沦陷区唯一通行的货币就是力量,不如拉点炮灰来铺垫一下气氛。
女伯爵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忽悠不了奸奇的小崽子们,但是恐虐的战争贩子和纳垢的瘟疫散布者,在沦陷区里要多少有多少。
“告诉那个叛变的狩魔猎人,我这里有他感兴趣的人,如果他能帮助的话,我愿意分他一杯羹。”女伯爵对一个死亡侍女说道,那个死亡侍女立刻化为一道冤魂,随风飘去。
游戏之狩魔猎人
游戏之狩魔猎人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佛系纳垢
先发后改,改完没这行字~
在腐化之地深处,帕尔帕廷用锋利的瓦雷利亚钢长剑削掉了肩膀突然凸起的一条触手,触手落地后化作一只狰狞的虫子,张牙舞爪的钻进了腐败的泥土中。
帕尔帕廷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自从他倒戈一击叛变了人类一方之后,他就习惯了自己是个怪物的事实。
其实差别也不是那么大不是么?
帕尔帕廷依然堪称英俊的脸上绽放除了一个笑容,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手臂的皮肤洁白如玉,这是纳垢承诺给他的完美之躯,按照玩家的标准来看,这具身体全属性20点,防御能力和自愈能力完全超越了他之前那具被各种魔药,突变物折腾的千穿百孔的身体。
如果不考虑那以分钟预算的异化概率,帕尔帕廷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纳垢的神选了。
帕尔帕廷的笑容还没有收回,嘴角就突然裂开,一只爬行类生物的眼睛沿着嘴角的伤口向外张望,宛若新生儿一般向外探索世界。
这位叛变狩魔猎人没有犹豫,瓦雷利亚钢武器沿着下颚骨缝处,精准的切掉了自己那一侧的脸颊。
异化的血肉落地后长出了蜗牛般的身体,缓慢的向远处爬取,帕尔帕廷温和的看着那只自己血肉异化而成的古怪生物离去,对自己脸上开放性的伤口视而不见。
他的骨骼在缓慢生长,神经在重构,血肉和皮肤也在不断愈合,这种伤势,都用不了五分钟就痊愈了。
帕尔帕廷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这是他窥视世界真相付出的代价,他必须作为纳垢神选的身份活动,在这个已经步入倒计时的世界中尽可能为瘟疫之主牟利。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被一条扭曲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