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纬驰,一露出水面就遇到了热情洋溢的恒河‘雄狮’们,两个恒河玩家正好在他登陆的地方寻找能充当掩体的东西,一见到他立刻兴奋了。
张纬驰抬手就是一枪,一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中的短柄火枪立刻击毙了其中一个玩家,然后他连看都不看就把手中的火枪朝着另一个呆逼砸了过去,他整个人也随之扑了过去,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把匕首。
解决了两个恒河玩家的张纬驰也没有停留,他游泳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后面的恐虐战士,如果不是他游的快,而且还有艘瀛洲人的船帮他拖延了点时间,估计这会那只大鳄鱼吃的就是他了。
“恐虐的舰队就在我面前,我们不是应该有人盯着它们么?”张纬驰一脸抓狂向前逃命,没注意到身后两个恒河人的尸体正在变成干尸,而他们的血液则成了又一扇传送门。
“海军确实一直在监控恐虐的舰队,所以好消息是我们现在知道你们的位置了。”h先生不急不慢的回复到:“坏消息是,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很难把你们接出来,所以快点汇合你的同伴在陆地上逃命吧。”
信奉恐虐的战士们来源很杂,有些曾经是人类,有些曾经是兽化人,还有些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物种,这些都不重要,随着对恐虐信仰的深化,它们最终都变得和过去截然不同。
第一批登陆的恐虐战士,平均身高两米四五,算上盔甲体重超过半吨,但从陆战队员的角度来看,它们根本不适合在大海上生存,但是谁也不能质疑它们的气势。
这些战士穿着深红色的盔甲,满身都装饰着金属尖刺,当然也有不少从身体里长出来的骨刺混在其中,每一个尖刺都炫耀般插着一颗颗依然能哀嚎的头颅,这是它们的徽章和荣耀。
再傻的恒河玩家也看出来了,这t根本不是新华夏人的部队,新华夏虽然善战,但是还没到这种程度。
这些人看起更像是恐怖电影里走出来的杀人狂魔。
“混沌!”当第一个意识到自己被被骗的恒河玩家想逃跑的时候,被出现在身后的恐虐战士一斧头削去了半边身子。
“血祭血神,颅祭颅主!”那些通过传送门走出来的恐虐战士高呼着自己的口号,预示着这座城市的命运。
第一千两百二十九章 贝拿勒斯的终点
徐逸尘从浓烟中敏感的闻到了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混沌臭味,没等他沿着味道追寻混沌邪魔的踪迹,就收到了来自h先生的消息:“恐虐神选的舰队已经在你面前登陆了,它们的目标应该是你,你对混沌的吸引力超过了我们最高的预期。”
h先生的话里充满了疑问,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小的政委,对混沌来说是如此重要。
先是奸奇的魔法舰队望风而动,而后是恐虐的舰队半路截胡,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徐逸尘一个人。
“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内调集足以和恐虐舰队抗衡的海上力量,你暂时只能依靠你自己了,我们的施法者没法顶着这么强的混沌干扰用传送术接你们回来。”h先生抓紧时间解释道:“我不知道我们的通讯还能坚持多久,混沌对我们的通讯系统影响很大,你目前距离黄土区最近的哨站有六百公里左右,如果通讯一直无法恢复,你必须步行赶往那里,我保证我们会在那里做好全面准备,哪怕沦陷区的混沌大军倾巢而出,我们也能坚持到你们回来!”
h先生简单的把路线和徐逸尘说了一遍,显然返回黄土区的道路上不是一片坦途,按照黄土区的规划,徐逸尘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划入了混沌沦陷区。
没人知道这里为什么绿荫葱葱,没有任何被侵蚀的迹象,但是他们早晚要离开森林的范围,进入真正的污染区。
“最后一件事,你们还有三十分钟时间可以撤离那座恒河人的城市,我们施法者集团会释放毁灭性的法术彻底摧毁那座城市,以及已经登录的恐虐战士,给你们争取一些时间。”h先生终于给出了一个好消息:“祝好运,政委同志!”
当张纬驰终于在城市中心和徐逸尘汇合后,玩家通讯系统随着恐虐战士的数量增加,终于失去了作用,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得开始孤军奋战了。
此时距离h先生所说的毁灭性打击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亚马逊人阿格莱亚对登陆得恐虐战士有些跃跃欲试,她在黑森林的时候就埋伏过混沌邪魔,这一次她也想在赛里斯人面前证明自己是个战士,不需要保护。
“我们撤!”她小小的愿望在徐逸尘的注视下偃旗息鼓,大部分亚马逊人都对这个不苟言笑赛里斯人有些敬畏,他用接连不断的胜利和敌人的尸体成了远南最令人畏惧的人之一。
恒河人的早就乱了,接连不断的敌人,混乱的情报,有人在传新华夏人打进来了,还有人说是混沌邪神的军队出现了,甚至有人说是混沌邪神亲临!
这些嘈杂随着玩家通讯系统失效消失了,但是它们造成的混乱却在扩大。
变成了聋子和哑巴的恒河玩家,在看见徐逸尘一行人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掉头逃跑,他们以为自己遇到了新华夏的登陆部队。
在无人阻挡的情况下,徐逸尘只用了十分钟就离开了贝拿勒斯,在他身后已经有半座城市沦陷在了猩红色的血雾中,不断传来狂笑和哀嚎声。
百合子在城外的一颗树冠上,看着远处贝拿勒斯的景象,烈火,血雾,黑烟,尸体成了主旋律,此时她手下只剩下了不到十个玩家,其他人都因为通讯系统失效无法汇合了。
“原地休息三分钟,我们走的越远越好。”百合子不知道恐虐神选的目的,但是这些年里被恐虐神选的舰队摧毁的城市已经快两位数了。
瀛洲玩家们气喘吁吁的开始修整,他们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过一段苦日子,他们的船被毁了,天知道百合子大人打算怎么带他们回家。
马维亚女士和她的起义军同伴同样狼狈不堪,而且欺骗同胞给自己争取逃跑时间的做法,也让这些人士气全无。
马维亚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不然今天发生的事对她政治生命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没什么可说的,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她自问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