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今天应该能醒。”秦漠揉了揉眉心,脸上满是疲惫。他昨晚也被真气反噬出了内伤,又连夜奔波,早有点精疲力尽了。
金忌庸看出了秦漠的疲惫,关心的道:“少主,你先吃点东西,完了去睡一觉。警局那边已经派了精锐的弟子过去,还有夏末陪着杜亦菡,储修文肯定伤不着她。”
秦漠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闻言颔首,一边朝着餐桌走去,一边说道:“秦仇想要我手里的护国勋章,我已经答应给他了,现在就看储修文想要什么了。”
这话一出,金忌庸和刑天冰块等五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少主,护国勋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要是给了秦仇,他还不得上天!”
护国勋章是开国的时候,第一代领袖亲自颁发给秦老爷子的,勋章虽小,可代表的却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特权。因为是特权,所以只被允许在秦家血脉子孙间传承。也就是说,如果拿着护国勋章的人不是秦家子孙,那么它就什么特权都没有。
当初秦老爷子是直接把护国勋章给了秦城,当作秦城的保命符。后来秦城又还给了秦扬,最后秦扬入狱,勋章又回到了秦城手里,秦城就传给了秦漠。
现在秦仇想替秦扬把护国勋章拿回去,真是下的一步好棋。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给了秦仇,他以后对付秦漠更加如虎添翼。
“他想要,我就给他,但是要用我自己的方式给。”秦漠嘴角勾起冷笑,这个时候,宁平波的报告应该打上去了,上面肯定已经为了这事急疯了吧。
一听这话,金忌庸五人略微放了心。看样子他们家的少主,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
燕京。
不出秦漠所料,因为宁平波的报告,一众核心领导层召开了紧急会议,一起商量护国勋章该不该收回的事情。
圆桌上,十几人一共分为了三派。以穆秦为首的一派反对收回,认为秦老爷子劳苦功高,老爷子尚且健在,不该如此伤他的心,落下他们亏待老臣的话柄。
另一派是以穆秦的政敌为首的支持派,他们认为早就该把护国勋章收回,不该让秦家自持有特权就罔顾法律,这样跟百姓们没法交待,不利于社会的和谐等等。
剩下的第三派就是中立派了,人数比较少,不支持也不反对。如果其他两派吵的凶了,他们还从中调解,反正就是抱着谁也不得罪的心态。
一众人吵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穆秦一拍桌子决定将这事上报给最高领导人,让那位作决定。
其他人对此都表示没有异议,那位才是真正的中立派,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他的决定,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另外一方都不敢有异议,这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了。
因此散会之后,穆秦和他的政敌,分别打了一个报告,通过那位的秘书,递交了上去,然后就等着那位如何抉择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真正的储家(一更)
秦漠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不过两个小时就被喊醒了,因为苏恒智醒了,他要第一时间见秦漠,金忌庸就把刚睡下不久的秦漠叫了起来。
秦漠困倦着来了苏恒智临时住的房间,苏恒智见了他很激动:“秦先生。”
“别乱动,你身上有伤。”秦漠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手势,拉了把椅子坐下,也不废话,单刀直入的问道:“储文成死了,你知道吗?”
苏恒智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我知道,我亲眼看到了那一幕。”
秦漠怔了下:“你亲眼所见!你被人追杀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恒智又无比艰难的点了下头,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是我无能,我救不了书记。我当时想去报警的,可我的手机落在了储家,我开着车一直有人追杀我,我没有任何机会,都怪我,我太无能了……”
苏恒智哽咽了起来,泣不成声。
秦漠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他让苏恒智发泄完了心中的难过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菡现在被认定成杀人凶手,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才能救她。”
“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凶手!”苏恒智大吃一惊,抹了把眼泪,赶紧把事情说了一番。
自从杜亦菡答应赴约之后,第二天储文成就没有去上班,一大早他就把家里的厨师和佣人都打发了。苏恒智不放心他一个人,一早就过去陪他。他先陪储文成去菜市场,买了很多杜亦菡喜欢吃的菜。
储文成已经几十年没有下过厨房,他怕自己做不出合口味的菜,就一直在家里练习。苏恒智给他打下手,陪他练了一天的厨艺。
到了傍晚的时候苏恒智才离开储家,但车子开到半路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忘记带了。他是储文成的秘书,手机是不能离身的,所以只好掉头回去拿手机。
苏恒智掉头回来走的另外一条路,车子就停在了储家的后门,他有储家前后门的钥匙,自己开了门就从后门进了储家。
穿过院子,苏恒智通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看到客厅里多了几道黑色的人影,那些人不知道对储文成做了什么,储文成很痛苦的躺在地上。
苏恒智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救人,第二反应才想起来自己救不了人,他不该去送死,应该去找帮手。所以他立刻扭头就跑,兴许是动静大了,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那些杀手飞快的出来追杀他,苏恒智怎么也甩不掉他们。
储家本来就位于僻静的地方,苏恒智当时太过紧张,只能一直开着车子逃。后面追杀他的人开了好几枪,他的车子不防弹,当时就中了枪。最后他的车被后面的车追上,直接撞下了大桥。
车子几乎瞬间就沉入了水底,苏恒智拼了最后一丝力气砸开了车窗,他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又正好被卷进了水底的一波暗流,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
“那些人的样子你一个都没看清楚?”听苏恒智道出了事情的始末,秦漠皱眉问道。
苏恒智摇头:“他们全都蒙着面,我只能猜到他们当时在逼问书记什么事,因为隔的远,我也听不到。”
“储文成有什么仇家吗?”金忌庸闻言问道。
“书记为人谦和,在官场上从不轻易与人树敌。他能有什么仇人非要冒险杀他?我想不出来。”苏恒智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储文成的什么仇家。
“会是储修文干的吗?”秦漠沉吟着询问苏恒智。
苏恒智大惊:“大少爷!他为什么要杀书记?书记死了,于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啊。”
“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