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有表露出来,但是此刻我的心却变得更暗更冷,相信在这个距离之内要扫中对方的要害并不难,就是不知道干掉了一个还剩下多少个而已,不能逃到梦幻街去!但是就凭我,有能力逃出这座城吗?
我一边戒备着对方的举动,一边监察着周围的状况。
顿时,四周围的路人在我眼球的作用下,全部变成了衣装透明的半裸躯体,骨骼和肌肉一一无遗地出现在我眼前。大堆无关的数据快速地切换着,可是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断定哪些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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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索菲靠自己的力量破解过一次催眠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很自然地有了几分免疫,但关于诺雅的容貌凭自己那一点都不专业的技术根本无法还原。
本来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但索菲一听到‘见习’两个字就兴奋到不得了。因为对于每一位勇者通常都会携带一名的治疗师,索菲还是挺有研究的。她知道诺雅穿着的是正式的治疗师袍。那为什么她身边的人要说谎呢?听惯勇者故事的索菲马上想到眼前的女孩可能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高人。不过经过上一次那个冒牌治疗师的‘洗礼’,说她对陌生的女治疗师说没戒心是不可能的。
此时,魔法师明摆着一副对自己没兴趣的样子,而治疗师虽然是看着的是自己,但她的专注却不是属于自己的。心神恍惚的治疗师,就好像明明很想离开,却为尊重自己而留下来一样。见两人好像对自己没什么兴趣,还不知道吃人魔事件的索菲马上扔出她自己认为最具吸引力的筹码。“其实我是想委托两位到葛桌罗先生的城堡看看他的女儿的病。就算治不好,我们同样会给可观的酬劳。”
可泥看到她的打扮,当然知道她是为什么人效力的。见她两放光的样子就想到自己说了个低级谎言,被这个天真爱幻想的小女孩误会了。“很抱歉,如果是普通人的请求还可以接受,但是葛桌罗先生的请求,多多钱都不行!”可泥在‘先生’中加重了语气,她并讨厌葛桌罗,只是想找个借口而已。
可泥那么努力推搪,而诺雅此刻却明显放松了下来。之前戒备着,以为她想说什么的,原来她居然还处于失忆状态啊!周围也没有发现埋伏的人,而且这位美丽的女孩还是带着自己最需要的线索前来拜访,当初不杀她果然没做错!
“葛桌罗吗?听说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诺雅用讽刺的语气说道。虽然自己已经有很多钱了,但诺雅认为有钱人的思维方式跟穷人是不同的。如果不讲价的话,恐怕对方会觉得自己没有真才实料,真的如可泥所说,另请高明去了。
原来还在想为什么她们对葛桌罗会有偏见的索菲见到诺雅那种市侩般的态度忽然又有了自信。虽然索菲认为高人什么都喜欢隐藏,包括自己的真实性格,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孩用这种态度说话,一点治疗师面对求助者应有的关怀没有不说,还摆着一副市侩的表情,根本就一点女性应该的魅力都没有。此刻,诺雅在索菲心目中被初部定义为一名没气质没受过正统教育的女孩。
第十九节 奇怪的病(上)
虽然对诺雅的印象不好,但这并没有削减索菲急切盼望隐士相助的心情,只要她们对自己开出的条件感兴趣就行了,相信葛桌罗不介意为自己心爱的女儿花多点钱的。索菲是公主出身,虽然不喜欢没有气质的人,但她还是马上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态,现在自己可不是公主,她知道不能把对自己的要求强加到别人身上的。这位一向很贫穷的公主以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很吸引似的,用她认为最优雅最大方的语气说道:“是的,如果你能治好小姐的病。会得到1000枚金币,就算治不好,也可以得到10枚金币的。”对于索菲来说,1000枚金币可以买到一艘冒险者专用的小型帆船了,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啊!有了那个就可以出海冒险了。至于10枚金币嘛!可以买到近百把自己手中的长剑了,要组建一个冒险队的话,10枚金币是投入时期相当不错的基本经费呢!索菲想起本来身无分文的自己现在也可以拥有这些东西,顿时心里美滋滋的。如果好朋友不是生病了,那就太完美啦!可是,对于还不算了解物价的诺雅来说,却不是同一回事。1000枚?1000枚对于用一个晚上就可以得到100万枚金币的自己来说算什么?比‘小麦’还富的葛桌罗为了治好心爱女儿的病居然只出1000枚金币?虽然诺雅很想提出抱怨,但这话对于身为一名身在戒严城市的治疗师,实在太说不过去了。不过想来,这个家伙无论是个贵族小姐还女佣都没有真正的谈判资格,跟她谈价钱或者特意给她什么印象之类的也没用。“这样吧!我对你们小姐的病并不了解。看完后再慢慢谈价钱吧!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当乞丐的。”诺雅用很礼貌的态度说着很粗俗的话。“嗯!好的。”索菲高兴地应道。她以为诺雅听到自己开出的条件后惊呆了。相信谁也不可能听过那么大的数目吧!居然连态度也变了。当然她认为高人也不一定都是高尚的,她发自内心的感叹:[这个世界的人真现实啊!刚才还像个市侩一样,突然就厚着脸皮说出什么不会当乞丐之类的话。唉……难道住在我们这个国家的人的素质都那么低吗?]。可泥明白诺雅为什么想去葛桌罗家里。反正去到,看了看说句‘我无能为力,你另请高明吧!’然后拍拍屁股就可以离开,去一去也无妨,就陪诺雅去一趟,好让他解决这件心事吧!在索菲的带领下,诺雅和可泥来到了城中一间非常普通的旅馆里。走上二楼,推开房门。在这个只有数平方米内的狭小空间内坐着三个人。一位跟诺雅一样穿着治疗师袍的中年女人和一位身穿红袖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虽然那位女治疗师并没有在笑,但她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永远都带着温柔的微笑似的。大概是她以前时常都笑脸迎人,所以脸上并不多的皱纹给人一种非常慈祥和善良的感觉。相反,坐在身边的中年男人,脸部的肌肉蹦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