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已经少了几分虚伪。
“不过托他们的福,我的钱包又重了呢!其实算不错的啦!我原以为要露宿的。”说起来都是因为星夜你啊!害我不能把钱放进静态空间,我可不想让你这个‘危险因素’知道我的能力呢! “是吗?我刚好有零钱,所以我的钱包轻了。
对了,你现在还剩下多少钱?”星夜坐起身子问道,听他自信满满的语气,好像非常肯定我不会拒绝他的问题。
不过事实上,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啦! “我的钱包只有97枚银币和一些铜币而已。
你的应该比我多吧?”我也坐起了身来。
其实说起来我可生气了呢!就是因为跟星夜这个家伙在一起,所以才没有机会制造金币啦!白白浪费了今天本来可以多造的2-3枚金币,呜呜……超级可怜的我啊!如果今天的魔力可以累计到明天用那该多好啊! “现在我的财产嘛!大概有十多枚金币呢!怎么样?多吧?”星夜骄傲地问道。
“是啊!真多呢!又不是我的。”我装着赌气的样子说。
“想要吗?我送给你吧?”星夜微笑着问道。
我像是硬盘跳针般地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转过头来望着星夜那张明明还在微笑,但却又一点都不像在说笑的脸,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如果一定需要一个理由的话……只因为我喜欢你。”星夜用认真的语气说道。
幸好,他不是望着我说的,不然一定寒死。
我呆呆望着他,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那家伙5枚铜币都嫌贵,居然说要送我金币? 如果我说‘好’,而他说‘骗你的’。
那我不就成了白痴? 我才不要呢! “嘻嘻!你该不会是为了减少你的负重吧?”我笑着问。
“嗯!诺雅果然是个好孩子。”星夜带着点讽刺的味道说道。
“为什么?”我问。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星夜说完又躺回了床上,而头,也转过了另一边了。
可恶的家伙。
可恶!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我想捏死他! 不行啊!我是个心地善良的治疗师来的,我一定要注意我的仪态。
呜呜……漫漫长夜,没有东西抱着睡不着啊!看来只好忍痛牺牲枕头了。
不知道我的冥界兽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呢? 正当我刚刚想闭上眼睛时,门外突然传来呼喊的声音。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一头双头龙来袭击村子了!大家快点起来啊!” 双头龙?!不是吧? 我猛然地从床上弹起来,在菲利斯还没有来得及调出双头龙的数据之前,我的脑海中已经顺利描画出这种凶残生物的雄状身躯了。
“双头龙吗?怎么这么邪!这么快就遇上这种东西吗?”这个时候,星夜也从自己的床上坐起了身子。
‘这么快就遇上这种东西吗?’总觉得这句不经意间的发言中隐藏着某个天大的秘密。
到底会是什么呢?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幸好我们两人都没有带行李,一起床马上就冲到外面去了。
门外,只见一群村民正在拿着农具誓死抵抗一只5米高,拥有四条腿的青绿色爬行类。
这种东西也叫双头龙?! 惊吓中的我差点想冲口而出,不过还好,我可是训练有素的。
呜呜……被骗了,这种东西也叫双头龙?不过这应该是值得兴幸的吧?因为真正的双头龙,我可没有办法对付啦!至于眼前的这只怪物明显不属于龙族的,只是外表有点像龙而已。
身上长满细鳞片,看不出有什么防御力。
即没有长眼睛,也感觉不到它身上有任何魔力,但满口的尖牙还是不允小看的。
哼!不过是只一刀就能干掉的怪物而已。
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表情!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种族是全世界的公敌,我就极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尤其是在星夜面前暴露。
在不经意间,我注意到了星夜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起来很慌乱又像是在对自己力量的不足而悔恨不已,但我却一点都不能在他的身上感觉到半点恐惧的气息。
看着星夜的表现,我更确立了一种想法。
作为一名善良的治疗师,在这种情况下,我也要拿出点勇气来! 尽管肉麻,但我不害怕。
于是,我很快就投入到我的角色中,并且顺便控制住自己的泪腺,准备不时之需。
“那只怪物好可怕哦!我们现在怎么做才好?”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害怕一点,随着恐惧的神色自然地流露在我的脸上,我身体也渐渐因为‘害怕’而抖动着。
“那种怪物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能应付得了的。
虽然很想帮助那些可怜的村民,但是我也无能为力啊!”星夜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很明显星夜并不打算扮演勇者这个角色,也因此让我感到无比地失望。
不行!我可不能浪费这个一睹他战斗力的机会! “可是……可是……这样下去大家都会被吃掉的啊!”我紧张地看着星夜,好像六神无主一样,眼角还闪着一点点泪光。
“我看那只怪物也跑不快的,我想大家知道赢不了的话,应该会逃跑的吧。”星夜用无奈的语气安慰道。
可恶!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才不信你打不赢这只家伙呢! 嘿嘿!不过你要是真的打不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如果你真的那么弱的话,应该挨不了我一刀的吧?这样的话,你那把宝剑我可就要了咯! 就在我们以各种高难度的神情进行交涉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被怪物吃掉了。
村民们知道自己不能力敌眼前的怪物都开始四处逃散。
在他们拖延时间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逃出来了。
虽然在怪物四周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但怪物并没有立即转移阵地。
没有长眼睛的怪物很快透过它的强项找到了它想要的东西。
它用自己巨大的身体推倒了一间木制的房子。
随着房子的倒下,躲在床底下一个不到4岁的小女孩不停地哭喊着。
而此刻,我正跟星夜在探讨着究竟哪一个角度可以目睹全过程,情况有点像在电影院入席时的状况,在一所没有多少个客人的电影院里,明明每个位置都可以看到电影,但是可以随意活动的你却总是找不到最合适的位置。
当然,在我们的嘴巴上可是很关心那位小女孩的。
站得太近又担心被扯入其中,站得太远嘛!不说欣赏不到全过程,就怕星夜认为我没同情心。
我可是治疗师来的,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所以现在变成了‘我很想去救’,但是却‘无法接近’的状况。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她!但是过不去啊!”终于‘镇定’下来的我鼓起勇气对星夜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