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大型建筑,能拥有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有做梦的时候而已。
前往南特城的路上,我就已经决定了,还是先偷偷地建造一座怨灵塔比较切合实际。
要建一座在30公里半径的范围内可以同时支撑100吨物体处于悬浮状态的怨灵塔大概需要4-5人作生物材料,但我觉得应该保险一点,还是以6个人为标准比较恰当。
深夜时分,我偷偷地潜入南特城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
我静静地评估着他们的人数和战斗力。
透过灵息,我能知道房屋里的人大概在做些什么。
很快,我就得到了结论。
一共39人,26人处于熟睡状态,4人值守,其余未知。
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其中一间木制房屋里居然聚集了7个人,5男2女,而且无一人睡眠。
要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杀掉他们并不困难,但是我不愿意给予我的猎物任何逃跑的机会。
由于不知道那7个人什么时候出来,所以我不能先杀外面的4人。
要是先杀里面的7人,我不能保证在外面的4人掺入时不会出现混乱。
当然,如果所有人都醒来了,我想我独自逃掉是没有问题的,但想要以后在其他村子得手就困难多了。
想着,反正我只需要6个活人而已。
就算我把熟睡中的那些人全部杀光都还有醒着的11人需要处理。
虽然我也想过或许可以只砍断他们的双腿和破坏他们的声带。
但是对于一座怨灵塔都还未拥有的我来说,安置太多的活人会为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我所拥有的是漫漫长夜,所以我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避开值守人员的视线,静静潜入各间屋子里,把还在熟睡中的村民们一个一个活活地刺死,由于压着喉咙才落剑的,所以并没有产生过多的噪音,而外面的值守人员看起来也并不专业。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我每杀一个人就单独一次地把他们的尸体拖离房屋。
我一丝都不敢放松,一边进行着不道德的暗杀活动,一边感觉着屋外其他人的位置和情况。
如果万一出现任何混乱,我必须以最高效率杀光他们才行,要是有活口离开了,我就必须尽快转移阵地。
不过一切想法在我顺利清理完最后一间熟睡者房屋时突然失去了意义。
一切都显得太顺利了。
顺利,不是很好吗?难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在期待着混乱?面对着屋外手持火把和长剑的值守人员们,我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出去砍杀了他们。
对付前两个人,我用的是偷袭,我想他们大概是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死的。
但从后两个人脸上带着的恐惧神色看来,我知道我出剑还是不够快。
我望着地上的尸体,快步走近最后一间房子,不知道刚才在我杀那4个人的时候里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警觉到呢?他们会已经全副武装地等待着我的光顾了吗?我希望不要在最后时刻,村子里面或者外面忽然出现什么特殊状况就好了。
里面是些什么人呢?虽然由他们的灵息来看,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但是心里面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是因为如此粗糙的战术却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显得太简单了吗?
第十八节
想着,如果只是杀光他们的话,7个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问题是我必须留活口。
我不杀他们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我必须在他们中找到合适的材质。
如果要另外找材质,可能出现意外的机会就更大了。
现在是最后一步了,也是难度最大的一步。
我……开始后悔刚才怎么不留几个活口了,但后悔是没有用的。
我……必须成功。
在里面,等待着我的是……在狭小的空间内必须制服的所有人。
在里面,等待着他们的是……永恒噩梦的开端。
我深深地吸入一口冷空气,一手持剑,另一手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门。
出符意料,里面的是五个正在喝酒和谈天说地的男人,他们围坐在一张小矮桌上,其中有四人身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剑,看起来应该是佣兵。
唯一注意到我的只有站在墙角的一个小女孩,柔弱的她望着我手上粘满鲜血的逆十字剑时显得有些害怕,她默不作声地向后退去用力地拉扯着身边一个大她很多的女人。
那个成熟的女人留着一把很柔顺的长发,她反应过来望着我时,温柔地笑着,而我望着她一面温柔的样子,想起了我心爱的尼斯姐姐。
但,当那个女人注意到我手中沾满鲜血的逆十字剑时,当我望着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又没有说时,我突然意识到她是‘敌人’,我必须在她尖叫以前出手才行。
我本来只想砍掉他们的双腿而已,但他们的坐姿让我实在为难。
没有时间容我思考了,我必须尽快减少他们的数目才行。
随着我砍掉那个背对着我的头颅,一场短暂的战斗在女人的尖叫声下同时进行着。
“是费雅格的男巫!”首先提剑的男人大声喊道。
“妖女的手下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另一人的表情显得惊讶。
他们太过分了,尼斯姐姐曾经对我说过‘上街’的时候应该穿衣服的,我才不是那些露体狂呢! 本来想着他们喝得太多酒,应该反应不过来才对的。
但不知道是他们被人打扰得多有了经验,还是酒后起杀意,好像他们本来就非常期待着我的来临似的。
他们的凶悍让我不能手下留情。
经过一场混乱到我不想再提起的战斗,最后我所得到的成果并理想,有份参与战斗的人,还是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为什么?你是我丈夫的仇人?”那个漂亮的女人颤动着身子,紧紧地拥抱着早已惊吓过度的小女孩缩在一旁。
在那个漂亮女人的眼里,我看到了被我‘帮助’过的那位信条武士临死前的目光。
怨念是种现在的我还不太了解的东西。
我只知道那些情感什么是什么而已,到目前为止,我从没有真正地感受过它们。
但此刻,我却需要它。
“不是的,我需要你对我的怨恨,请你以你的怨恨为我所用吧。”我把剑上的鲜血挥掉,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有礼貌地提出本来不必用嘴巴提出的要求。
那个女人紧紧地拥抱着小女孩,她疑惑的神色像在告诉我,她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她刚才向我抛了个亲切的笑容吗?我忽然想要安慰她。
“我保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