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要态度明确的规劝,第二回直接不给开房了。”
这个规定可以说是挺严了,但真正实行起来却很难。因为像陆涛这样被顾柏顺介绍来的“大关系”,你直接跟他说,不让他在场子里玩,那很可能得罪人了。但你要不说,那等于是坏了规矩。这个风一放出去,外面那些愿意玩的人都他妈知道会所里让吸d,而且很安全,那以后这种事儿控制不住了。
所以,沈烬南在听完小吉的话后,也是挺为难的回了一句:“今天先别管了,回头我给顾柏顺打个电话,让他跟陆涛说。”
“也行。”小吉点头后说道:“那我一会让两个嘴严的服务员伺候他们。”
“嗯。”
“陆涛他们说一会要去包房叫女孩,我怎么安排?”小吉又问。
“提前跟女孩说明白陪的都是啥客人,愿意去的多打小费,能出台的也加钱。”沈烬南思考半晌后应道。
“……多加的钱谁出啊?”小吉试探着问道。
“从陆涛他们卡里扣啊,他们这样的,哪儿叫女孩不得多给人家钱啊?!”沈烬南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嗯,去吧!”
话音落,小吉转身离去。
……
总统套房内。
“走啊,涛,楼找姑娘蹦一会,散散劲儿啊!”一个青年拿着矿泉水瓶子冲陆涛喊了一声。
“艹!”
陆涛趴在床,眼珠子通红的问了一句:“小红袋里的货,你扎了吗?”
“没有啊,不都你自己玩了吗?”
“艹他妈的,这玩应劲儿挺大,我有点难受。”陆涛揉着脑袋,咬牙回了一句:“第一次弄南边直接带过来的,我他妈也不知道自己啥量啊,一克多全让我拿钢勺化了,扎完脑袋麻了。”
“走吧,嗨一会散劲儿了。”
“不去了,浑身骨头都疼,你们去吧。我睡一会,一会要有精神过去找你们。”陆涛脸色煞白的回应道。
“真不去啊?”
“嗯,难受,动一下都疼。”
“行,那你在屋里飘一会吧,我们去玩一会。”
“去吧,去吧!”
众人围着陆涛聊了几句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包房,去楼包房叫姑娘嗨去了。
……
总统套内。
陆涛关灯,趴在床迷糊糊的进入了飘的状态。
啥是飘的状态?
其实跟人没进入深度睡眠差不多,头脑还有一定意识,但闭着眼睛又像在睡觉。这样,陆涛在屋里躺了两个多小时,几乎一动没动,但脑子里却像是做梦似的,天马行空的想象了起来。
深夜,两点多。
“吱嘎!”
一个穿着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迈步走到了陆涛旁边,突然弯腰问了一句:“你干啥呢?”
“嗯?”陆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隐约看见一个女人面色苍白,口齿鲜红,并且穿着红衣服,披头散发的冲自己咬来。
“你看我干什么啊……醒还是没醒啊?”
“哎呀我艹你妈,鬼!!!”
陆涛扑棱一下坐起,扬起拳头抡了过去。
“扑棱!”
鬼被这突如而来的一拳,直接打的横着摔倒在了茶几桌,发出一声惨叫,伸出带有漆黑指甲的手捂住了脸蛋子。
“艹ta\'ma\'d-i,你吓唬我干啥!”陆涛咬着钢牙,满头是汗的抬起44号脚丫子,直接蹬在了鬼的脑袋。
“咕咚!”
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脚被蹬的坐在了地。而陆涛则是吓的肝胆俱裂,伸手抄起另外一侧床头柜的花瓶,光着脚丫子冲到地,躲在台灯旁边喊了一句:“艹ta\'ma\'d-i,信不信我整死你?”
“嗷!”
鬼彻底被打懵了,从地窜起来后,甚至都丧失了方向感,迈步冲着左侧的房门冲去。而这一次彻底刺激了陆涛,他以为鬼是冲着他跑来的,所以拿着花瓶闭着眼睛抡了下去。
“扑咚!”
鬼侧身一躲,双手抓住陆涛,俩人直接摔倒在了地。
“你妈b!!我爹我都不怕,我能怕你吗?”
“我跟你拼了!!”鬼急眼了,张嘴冲陆涛脖子咬去。
“艹你妈,今天我要不让你再走一回奈何桥,那都算我陆涛这些年白混了。”陆涛也急眼了,瞪着眼珠子跟鬼贴身肉搏了起来。
俩人在屋里打了起码得有八九分钟,陆涛浑身被鬼抓的都是小伤口,而且脑袋也被对方拿高跟鞋刨了不下三十下。但鬼的情况也不太好,连喘气声都被打出来了,披头散发的相当吓人。
“你松开我!”陆涛抓着鬼的头发喊了一声。
“艹你妈!”鬼已经被打的骂脏话了。
“咣当!”
在一人一鬼谁也没干服谁的时候,沈烬南领着小吉,还有两个服务员冲了进来。
“咋的了,这是?”沈烬南连灯都没开,冲进来喊了一句:“快散开!”
“快来,快来,我给这个鬼制服了。”陆涛看见有人进来后,惊喜万分的说道:“这家伙劲儿才大呢!”
“不是,你说啥呢?”沈烬南一脸懵b。
“鬼吓唬我,让我给干了!”陆涛眼神发直,表情相当执拗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