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9 章(1 / 1)

大秦之我是秦二世 赵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郡的反贼刘玉儿,放出了消息。”

“她说您残暴不仁,随意残骸忠良,丧尽天良。”

“如果大秦的任何官员,愿以离开朝廷投靠她,那么过去以后直接原官直升三级。”

赵亥闻言,大笑三声,神态当中说不出的自信,“那就让他们去好了。”

“叛国之贼,岂能还有容升之地?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朕这边出点事,刘玉儿就闻着腥来了,倒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顾得上自己。”

赵亥眼神当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深意,目光看向远方,那是党颖王所在的地方。

此时,韩鹰步步生风,走上前来,抱拳禀告,“陛下,我们,要提防那些狗急跳墙出逃的官员吗?”

赵亥摇摇头,“不必了。”

“若跑者,皆非我大秦之忠良,就让他们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

太原郡,刘玉儿所在的主城。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金色宫裙,正在花园当中踱步,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风采无双。

她白皙的手,抚过她御花园当中的那些娇艳的花朵,显得十分温馨。

她的身后,跟着的就是她的儒将,崔天葵。

“女帝大人,事态的发展,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皇帝以雷霆之势,先斩后奏,将所有门阀都狠狠地打击了。”

“天下门阀世家被大批抄家杀戮,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估计从今往后,不再有能够翻起风浪的能力了。”

刘玉儿红唇微勾,露出惊艳众生的笑容,令周围的花朵都有些黯然失色。

“这,就是他赵亥本人的风格。”

闻言,崔天葵舒展眉头,“还是女帝大人,对大秦皇帝非常了接。”

刘玉儿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曾经就是孤的男人,然后,又跟孤斗了这么久,你说呢?”

对方保持了沉默,对这件事,不予置评。

刘玉儿负手,“十大门阀,如今恐怕是要土崩瓦解了。”

“曾经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横据百年,却没想到,竟然在一朝倾覆。”

“当真是其兴也勃也,其亡也忽也。”

“孤还得感谢他们啊,不是他们在那里造反闹事,孤这大乾,恐怕孤这大乾早就被打溃散。”

崔天葵说道:“女帝大人,依臣来看,那大秦皇帝,必将迎来最凶狠的报复还有反击。”

“倒是不知道,他能否招架地住。”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急促而大声的通报。

“女帝大人!有不明军队,朝我大乾进攻而来!数量庞大,现在甚至不清楚来了多少人!”

第九百三十五章 枉死

咸阳城。

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仿佛身处黑雾当中。

几大门阀,一夜之间覆灭,令人听之不似是真。

各方势力,为此开始互相打探底细,甚至不乏有人愿意出千金来买一点点的内幕消息。

大家不为别的,就怕下一个是自己,所以希望了解到更多。

在咸阳城西郊的一间残破土房内,有几个白发老人还有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对坐在一起。

他们的脸色看起来灰败而蜡黄,就好像是一群丧家的野犬,看不到一点的生气。

空气像是凝固的大理石,窒息的要命,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可他们偏偏呆着。

为首一个褐衣老者,柱着残破的树枝拐杖,脸色愤恨,“我们,都上当了!”

“咱们的身边,出了奸细,败了祖宗的大业!”

他气不过,伸出苍老的拳头,一拳打在了干裂的土墙上。

其余六人皆然应和,仿佛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他们此刻多希望自己还活在那个锦衣富贵的梦里。

“我们如今,惟有苟延残喘罢了,所谓世家,今日起便不复存在。”有脸色灰白年轻人抹了一把脸。

“长老,我们还是逃难去吧,如今再被发现,人头难保。”

“混账!”

“尔等如何这么没有志气?秦国祖先六百年前,不过一马夫尔,如今却坐拥天下,气吞山河!”

“狗皇帝灭我根基,毁我宗庙,是可忍,熟不可忍!”

“你们就没有当年勾践,卧薪尝胆,光复祖业的大志吗?”

“您有,您多有啊!您那一百多个小妾被查出来带走的时候,您脸上怎么没有这种志气呢?还不是乖乖低头了?”

“就是,我们这些年轻的,还没有你们这些老的会玩会享受呢,享受就你们享受,造反就我们造反?”

“混账!”梁宽怒视说话的年轻人,试图用那枯败的拐杖去打对方。

奈何,因为多年纵欲而导致的身体空虚,让他起身就迭倒在黄土当中,吃了一嘴的土。

对方几个人,当即瞪起眼睛,走上前来,满脸的怒色。

他们个个平日里,都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养成的都是骄奢淫逸的习惯,哪里受过气?

如今刚刚过了跟野狗抢食的日子,受尽凄凉,这时哪还会给什么家族长辈面子。

“老狗!你还敢动手!就是因为你们当年作孽太狠,才导致皇帝陛下对我们痛下杀手!”

“过过安分日子都不会,蠢的跟猪一样,还要去杀人家皇帝的官,现在害得我们命都要没了,我不弄死你!”

“干这老不死的!平日耀武扬威,今天还敢耍横!”

几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住梁宽一顿好打,拳脚并用,棍棒齐出,将所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了。

他们将梁宽按在地上,拳跟脚雨点似落下,又将他扔到空中,等他落回地下,再打,再扔起来,再继续打。

如此反复,就是他再年轻几十岁,恐怕也要一命呜呼了。

梁宽被打的骨断筋折,浑身青黑,只能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求饶喊救命。

他的惨状,跟他平日里当长老作威作福的样子,形成了戏剧性的对比。

几个家族长老,眼看着梁宽就这么被活活打死,却生不敢劝半句。

因为,现在,大势已去,他们真正就只是几条丧家的老狗了,对方肯给他们口饭吃就已经不错,哪里还敢奢求?

某些门阀世家横行了将近六百年,却在一朝没落。

这没落不像人生的起伏,还能有几个上下来回,而是一下就跌进谷底。

这谷底,即不像三十年的河西能翻身,也不像败战将军还有希望,而是一种深刻而破碎、被辗入了尘埃的悲剧。

……

咸阳宫之内,明亮的宫灯照在谨小慎微的宫女们身上,宫女们端茶侍奉于昂贵而沉重的金丝楠木桌前。

桌前摆放着凌乱的奏疏、酒、还有乱七八糟的纸笔墨。

纸笔墨当中,堆着一个略显懒散的人,这个人就是赵亥。

赵亥一举端了世家门阀的老窝,那些势力最大的、山头最盛的、钱财最多的,无一不被他吃干、抹尽、消除。

对于赵亥来说,自己只不过下了几道令,封了几道旨,而对于世家门阀来说,就好像是遭遇了灭世的危机,天大的灾难。

这灾难即不是天灾,也不是不幸,而是一种多年积累罪恶以后的清算。

清算的东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