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震惊。
赵亥继续说道:“现在王战离开,朕在这咸阳城之中,能够倚靠的将军,也就只有你们两位。”
听到赵亥这话,他们哪里还不懂赵亥是什么意思。
两人齐齐跪在地上,对赵亥说道:“陛下,我们愿意为陛下付出一切。只要陛下金口一开,所指之处,我们必将义无反顾。陛下叫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
“若真有逆臣敢以下篡上,臣等将会与他战至一兵一卒。”
两人的声音,响彻有力,年轻又雄壮,仿佛大秦慢慢唤起的新生。
这两人在此前,也不过是田舍郎、佃户家里的孩子,是赵亥举行武举,并且直接破格给他们机会参加武举,才让他们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荣华富贵。
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一切,都是赵亥所给予,对于赵亥,他们可以说忠心不下于韩鹰。
赵亥笑笑,将二人扶起。
“玄琅,你就控制好宫中禁军,以及一部分游散在外的禁军即可。”
“至于王智深你,现在领朕的圣旨,去往咸阳中央军,暂时代替王战,替朕接管这只部队。”
“随时随地观察咸阳城的一切动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丛,打起十万分警戒,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赵亥接下来,对二人手下的部队展开了详细的布局还有谋划。
告诉他们哪怕咸阳城里什么也没有,也要保持战时警戒。
两人深深的记下赵亥的布置,拿着绝密的地图,各自离开。
赵亥等他们两人离去以后,又临时召集所有大臣,议南郡叛贼之事。
会上赵亥宣布了之前公孙剑调查的结果,告诉所有人,赵亥要将房余假传圣旨的事情,追究到底。
这场临时召集起来的回忆,一直持续到夜色降临才结束。
赵亥一路回到承明殿之中,继续批阅奏疏。
刘家丞相府之中。
此时所有的厢房还有别院,都已经尽数熄灭房中的灯火。
唯独主家刘渊所住的那一间之中,灯火通明。
以刘渊所在房间为中心,周围半径五十丈以内,一步一哨,站着的是密密麻麻的府兵。
他们都是拱卫刘渊,以防外贼偷听泄密所派。
此时的刘渊,站在房间之中,猛的把自己心爱的多年珍藏的一块孟子所用的杯盘,狠狠的砸在地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面前的刘狐,目光耸动,无尽的愠怒几乎要溢出来。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刘渊气的七窍生烟,一根手指几乎指在刘狐的脑门心上。M..coM
“我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为什么不听!”
“这一下我们才是彻底陷入被动了!你可知道,你所作下的事情,随时可能让王家万劫不复?”
“你假传圣旨,将南郡守军都逼反,到时候一旦被查出蛛丝马迹是你干的,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犯的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刘渊骂的口中喷火,五脏六腑都被气的颠倒过来。
刘狐只是闭口不语,但是面色难看,一副忿忿不平之表情。
看到自己父亲的胸口起伏逐渐平静,刘狐才说道:“父亲,我没有想到会酿成这个局面。”
“我以为那狗昏君会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然后把自己所有的亲卫部队,全部派出去剿灭那当合,让他们狗咬狗。”
“没想到,昏君非但不上当,反而秘密派人出去,将那南郡的情况彻底搞清楚,还派人把消息送回来。”
下一秒,他脸上闪过激动的神色,说道:“父亲,我这条计谋一旦能成,马上就能要了那狗皇帝的命。”
“到时候,一切的付出,都不会白费。”一边说着,刘狐的脸上,露出一片充满野心的神色。
刘渊没听刘狐开口还好,听完刘狐说完这句,立即气的差点岔过气去。
他狠狠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猛的打在刘狐的脸上。
“混账!你这个混账!”
“你那点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你除了将我刘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境地,还能做些什么有益处的事情?”
“此事若是叫王爷知道了是我们所做的,你岂能还有命在?拖累了王爷的江山大计,你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此时刘狐咬牙切齿,已经无法忍受刘渊的辱骂。
他恨恨的说道:“父亲!你实在太胆小了!你在朝当宰相,权柄滔天,这么多年,又干出什么来了?”
“现在我们连连失利,哥哥死了,连姐姐也不得宠,被打入冷宫。再这样下去,早晚我们会成为赵亥砧板上鱼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父亲,难道我所说所作的错了吗?王战现在已经被调离咸阳城,现在咸阳城之中,已经没有什么厉害的部队。而王战出去,也会跟南郡郡守当合决一死战,以清理门户。”
第一百五十七章 黯然退场
“整个大秦,也就会变得更加混乱,变得更加利于我们行动。这样一箭双雕的事情,难道不好吗?”
“到时候,我让我的城防军,看准时机,一举杀入皇宫之中,将赵亥擒拿,让他禅位给您或者王爷,那王战王家,还有什么机会回援?”
他双眼之中的野心,已经如同鹰犬翱翔高空,再也无法束缚。
他眼神激动,两手握拳放在胸前,好似已经打了胜仗的将军,“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就能够成为整个大秦真正的统治者,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们将王爷也统统杀个干净,不好吗?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说着,刘狐的脸上已经浮现出变态般的向往满足。
刘渊指着刘狐,一度气的心血翻涌,说不出话。
“你……你!你……你!”刘渊气的胸口发疼,肺就好像两片锅炉一般,抽起来的都是煤灰,让他感到疼痛。
此时刘狐赶忙上去,一把扶住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父亲,你病了吗?”
刘渊趁此机会,又是猛的一巴掌,扇在刘狐的脸上。
刘狐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眼神也寒冷下来。五指红印在他脸上,如同一个刺青一般,同时又让他的侧脸肿起。
“父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刘渊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有些不服气。
“蠢货!你是……十足的蠢货!”
“你!你实在是太没有脑子!太没有心胸!”
“你当真以为,能统御百官,统御天下万里江山,之前在兰池边上一举灭掉所有安插在宫里眼睛的皇帝,真的还是过去那个纵情声色的昏君不成?”
“我告诉你,你完完全全错了!你会假传圣旨,难不成别人不知道查?”
“他既然敢派王战出去,就没有做第二手的打算?你真派人去打咸阳宫,恐怕你还没走拢,就已经被四面八方的乱箭射成筛子!”
“到时候,你的尸体都没有人敢去替你埋。”
刘渊怒斥刘狐:“你做的这些事情,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赵亥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