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床头是玻璃门挡住的卫生间。
咋看去,虽然拥挤,却也是五脏俱全了。
许安默把肖若扶着,在靠近窗户那边的床位上躺下,见她双眼紧闭,有气无力的。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还好没有发烧什么的,不然真的是自己这个假病人,带着生病的肖若来看病了。
不过这事也算有利有弊,明天自己随便找个理由,让肖若在旅馆休息,他就可以随便出去逛逛了,嗯,去前世的大学城附近看看。
“肖老师,你在这里躺着,我去买点饭来吃。等等我,一会就好的。”
“嗯,”肖若把头扭到里面,满心苦恼,带人来看病,结果自己差点病了,这事弄得……
许安默出了小旅馆在楼下弄了两份炒菜,买了点白粥,才又进了小旅馆,进房时,他发现肖若居然自己已经坐了起来。
“肖老师你好点了吗?”许安默关切的问着,顺便把饭菜放到了她旁边的小柜子上。
肖若没有接他的话,默默的望了眼热腾腾的饭菜,低声道:“花了不少钱吧?”
“哪有啊,”许安默挠头笑道:“就几块钱,这附近东西很便宜。”
肖若听后,没再说话,只是从身上掏出一个褐色的钱包,看样子是要拿钱给他。
许安默急了,忙拦住她:“肖老师用不着的。说起来,我用的钱还是上次你们帮我在医院交的钱,剩下的呢。你看我忙的都忘记还你你们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就准备给肖若。
肖若望他举动,不由就笑了出来,苍白的面色上夹带着一丝丝红晕,煞是好看。
正文 十八章 被女人先奸后杀?
少妇被他看的脸色发烫,凶巴巴的瞪着他:“闭上你的狗眼,再看我刺瞎你。”
于是,许安默很屈辱的闭上了眼睛。那模样就像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子一般,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感觉到床铺微颤,一阵幽幽的茉莉花香扑进了鼻腔内,然后他就被一个温热的女体压倒在了床上。
完了,真的是要被强奸了,许安默欲哭无泪,听着耳边急促的喘息声,他很是确定少妇中了春药,看来自己的处男之身,第一次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嚒?
MD,反正上也是上,但被女人骑在头上怎么行,许安默决定反受为攻,强奸回去。都这样了,肯定不会犯罪就是!
少妇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感觉到他刚有动作,立马把匕首的把柄贴在他的腰部:“别乱动,否则哪里少了些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说完少妇似乎有些受不了了,小嘴猛的吻在了许安默的脖颈,一只手隔着被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温温热热的,这种被人强吻的感觉,许安默还是第一次。吻着吻着,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脖颈处酥酥麻麻的,到底是一个处男,哪能经得起这般诱惑?许安默想把少妇压在他身体上的娇躯搂进怀中,但是只要他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贴在他腰侧的匕首紧了一分,少妇居然一心二用,丝毫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少妇是做啥的?警备性这么强?
就在这时少妇忽然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许安默痛呼出声,再也忍不住叫道:“你咬我干嘛,属狗的啊?”
少妇没有理他,继续在他脖颈那里吻了一会,又转移目标,朝着他的面颊吻去。
温软湿滑的舌头,一路吻来,许安默又痒又难受,却还不能动弹,这种感觉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很快就吻到了他的嘴角那里,少妇犹豫了一下。旋而很果断的对着他的唇瓣映了下去。
初吻啊,第一次嘴对嘴,许安默睁大眼睛,看着使劲蹂躏自己嘴角的少妇,面前的女人拉进距离看,皮肤很白腻,由于在春药的作用下,丰莹的俏脸上早已染上朵朵红晕,一双柳眉淡淡,眼角狭长,琼鼻急促耸动之间,呼出来热流夹杂着阵阵幽香。
许安默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要像邪恶势力低头了嘛?他忽然有点忧伤,老子的第一次啊?这个老娘么,凭什么?
许安默伸出舌头和少妇的小香舌纠缠。起初,少妇还生涩的想要躲一躲,甚至拿着刀柄顶他,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放弃了。
两人纠缠一会,少妇猛然睁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许安默一阵发呆,只听少妇道:“闭眼,再敢睁眼,我割了你。”
许安默冷汗直流,暗道割了我,你也得完蛋,这话他当然不好说,只得乖乖的再次闭上眼睛。
之后他耳边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一具温暖的女体,钻入了被子里,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轰隆,”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来的毫无征兆,许安默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旋而又沉沉迷醉了过去……
一番狂风骤雨初歇,满地落红残破。
许安默大眼无神的望着房屋的天花板,此时真正的体味到了什么叫做强奸,从头到尾还是那种动也不能动的那种,他只要稍微感动一下,少妇就会用刀柄戳他一下,这种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当真是快乐并且痛苦着。
他虽然第一次,身体也年轻,但是中了春药的少妇,索求无度,他甚至觉得自己差点被玩死,以后不会留下阴影吧?他哀哀的想着……
少妇趴在他略显瘦弱的胸口,两人完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手拨弄着他胸前小小的凸起。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许安默也不知道倒底多少点了,外面雨还在滴滴哒哒的下个不停,屋里空气中氤氲着浓浓的暧昧,可此刻许安默却半点也感受不到了,因为少妇拿着匕首的手臂,慢慢滑到了他的胸口,这丫的不会过河拆桥,想把自己给杀了吧?
想到这里,许安默倏地冒出一身冷汗,他张张嘴,犹疑着道:“哎,我说大姐,你春药也解了,能放我回去了吗?”
“回去?”少妇抬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还是留下来吧!”
“这怎么可以啊,”许安默急道:“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呢,得马上回去。”
“呵呵,”少妇突然撑着他的胸口,半抬起身子,不顾自己春光乍泄,盯着他笑道:“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你,你什么意思?”许安默结结巴巴,有些不淡定了。
“你说呢?”少妇莞尔一笑,把脸侧凌乱的发丝挪到耳后,整个人说不出的妩媚。
可许安默半点感受不到,有的只是彻骨的寒意,因为少妇已经把匕首尖部对着他的胸口,正轻轻的滑来滑去……
“你,你不会想杀我吧?”许安默浑身发冷,难道拔吊无情,适用不仅仅是男人?
“宾果,”少妇脸色嫣然,可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许安默是真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