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1 / 1)

都市之国术无双 鱼儿小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南拳第一,可自家弟子肖鸣华也一点都没差到哪去。

只能说两人实力在伯仲之间,谁也压不过谁。

可是,谁叫叶明河身居天武拳馆分部部长多年,名声响亮呢?

虽然叶明河去年因为弟子争夺天罡名额失败,被死亡训练营的杰克唐夺走了部长一职,名声大降,却也不是自己这种从香江迁来海城的外来人士所能比拟的。

两人的徒弟一身功夫既然分不出高下,那就只能比名声。

钟山的名声在内地国术界自然是比肖鸣华要响亮许多,虎鹤双形拳也就硬生生的把燕青拳比了下去,这事让傅文正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愉快。

本来想借着林果非丢脸的事,跟叶明河别一别苗头,但沈三江既然发话了,他们两人谁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沈三江虽然脾气好,但不见得就是没脾气。

平常时候,他跟个老好人一样,但真要发起怒来,却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曾经有两个化劲级别高手,因为不信邪,想要踩在沈三江的头上撒野,结果被他生生打废了。

这种战绩和威望可不是嘴上说说得来的。

到了化劲宗师级别,相互之间分个胜负会很艰难。

每一个化劲宗师,都已经把自家流派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融会贯通,力量技巧上都相差不是很多。

真打起来,只要不是自己寻死,胡乱出招,一般情况下都能做到自保有余。

正因为如此,沈三江的战绩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高山仰止。

有那么一种人,你可以嘴上不服他,看不起他,但心里面却不得不敬仰他。

沈三江就是这样一个人。

屋内的紧张气氛随着沈三江的一句话,又重新变得平和了起来。

叶明和的心里却没那么容易放下,他几时被人这样打过脸,连带着对苏辰都看不顺眼了。

以前只是无视这个练国术没有多久的小子,现如今却是敌视,恨不得让自家徒弟把他打个落花流水,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从这一方面来说,苏辰成功的引起了别人的重视,这也是一种进步。

不管别人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总的来说,比起眼中没有他这个人要好上无数倍。

这一点,苏辰还是能够明白的。

林果非丢了这么大脸,捂着脸再也不敢看四周众人,躲回了他二师兄的身后,尤其他似乎听到了沈月的嗤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他本想三招两式把苏辰打败,然后告诉沈月说她选错人了,眼光不行,看中的只不过是个草包。

草包的头衔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这叫他以后还怎么追求沈月?

林果非的心里在滴血,感觉天空一片灰暗,虽然在二十四楼并不能看到天空。

他无助的看向大师兄钟山,只盼着师兄出手,把苏辰狠狠的教训一次,要打得他凄惨无比才行,最好是打残了。

钟山在这一刻,仿佛完全明了林果非的心思,他不为人察觉的轻轻点了点头。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是切磋

钟山跟他师傅叶明河脾气一样,把自家传承看得很重要,绝不允许虎鹤双形拳这么被人小视。

从哪里跌倒,就得从哪里爬起来。

林果非既然不堪一击,那么,就算是二师弟王桐上场,也不见得能在苏辰手上讨得了好。

王桐学的是铁线拳和工字伏虎拳,为人憨厚实在,练拳也是如此,少了一些创意和凶猛。

因此,他的拳法的攻击力有些不足。

他虽然达到了暗劲境界,但实战经验却不怎么丰富,平日里就算是跟林果非对战起来,也要打到几十招才才能赢下来。

让他去对付苏辰,自然有些不够格。

毕竟苏辰打败林果非仅仅只用了一招。

虽然叶明河嘴上说林果非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但所有在场的人全是明眼人,哪能看不出其中道道。

苏辰分明就是拳法境界极高,出手浑圆一体,轻松自然,很难找到他的弱点。

年轻弟子之中,还真没有谁用技巧轻松打败他。

叶明河心里极其愤怒,碍于身份却也只能忍着,钟山却可以不必忍耐。

要找回面子,而且要狠狠的教训一次苏辰,让他明白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钟山短短时间之内权衡利弊,分析强弱,立刻做了这个决定。

这一次,他不但要胜,还得速胜,多跟苏辰拼上几招都是对洪拳的抹黑,会把虎鹤双形拳的名头丢到厕所中去。

钟山一身黑色龙纹真丝练功服,身材挺拔匀称,英气勃勃。

他的眉宇之间还带着一丝冷酷,就这样缓缓走了出来,站在场中如同一棵青松,的确有着南拳年轻一代第一的风范。

等到他一张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苏辰,你别以为自己的咏春拳打得好,我看你还差得太远。你趁我师弟一时不备,出手暗算,这样耍小聪明是没用的。来来来,上场跟我搭把手,让我教教你实战的拳应该怎么打?”

踩人就要踩到底,钟山深得其中三味。

他小时候家里穷,父母生了五个孩子,他是老大,生活的压力让他早早就品尝到了人生的艰辛,才九岁就要放牛斩草喂猪。

每次见到别人家的孩子高高兴兴的走进学堂,他却从来只能看着。

下面二个弟弟两个妹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家里没有能力供他读书,只能让最大的孩子一起干活养家。

能有一口吃食,钟山也会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但世事难以言说,有些事情终究怕比。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钟山一天天长大,他也终于发现了不正常。

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再不是那种温和亲切,而是带着深深的嘲笑鄙视,十一岁还没进过学堂的孩子,无论在哪里都是不招人待见的。

他就是笨蛋的代名词。

就连他那上了小学三年级的弟弟也时不时的流露出深深的优越感。

这些本来也没什么,钟山有些迟钝的感觉并不是很在意。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他在意的只是每天多干点活,能帮父母分担一点家务,更能在晚上吃上一顿饱饭。

事情的转变来自一次捉弄。

那日傍晚,钟山趁着放牛的空闲想多割一点猪草回家,这样会得到父母的夸奖。

正当他割完一担鱼腥草后,却发现自家的牛不见了。

钟山找了半天没找到,看看天快黑沉,他都急得快要哭了。

牛没找到,却见到几个人。

三个嘻嘻哈哈十四五岁大的初中生在一边说笑,其中一个说,只要钟山肯跪下来叫他爹爹,就把牛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