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惊喜,这意味着他有希望把王子衿重新追到手,根据系统的规则,它不会颁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也不是说就一定完成,就看他和纸巾的缘分了。
“我以为你会抗议任务的前缀。”系统说。
“我就知道是你公报私仇的诋毁我。”秦泽咬牙。
“我是在瞎几把说大实话。”
“......”
心里想着任务,正发愁着呢,晚上他收到苏钰的短信:“老公,放假啦,没事干,在家里发霉,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呗。”
“不方便。”秦泽回复。
“有什么不方便,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今天没心情,来日方长,不急。”秦泽委婉的拒绝后宫妃子的求欢,表示今晚不翻牌。
“奴家姓苏名钰,字方长。”苏钰皮了一句。
秦泽无奈叹口气,果然近墨者黑,苏钰的画风已经崩了。
这个不是世界的锅,是我的锅。
......
第二天早上,趁着爸妈在客厅,姐姐闺房里,秦泽欲言又止了数次,心一横:“姐,我可能.....要去一趟京城。”
秦宝宝以为他进来是要“安全开车”的,听了这话,姐姐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倒也没狰狞,就是面无表情。
一时无话,房间里充满了沉默的空气。
过了很久,背对着他的姐姐语气平淡:“大过年的去京城旅游对吧。”
愣了愣,秦泽道:“啊....是啊。”
“去多久。”
“一个星期吧.....”
“哦。”
“同,同意了?”秦泽紧紧盯着姐姐的背影,她坐在床上,赌气地没有转身,所以秦泽看不到她的表情。
“旅游而已么,为什么不同意。”姐姐语气平静:“别玩太晚,最好能在大年夜回来。”
秦泽嗯了一声。
“还有.....”秦宝宝依旧没有转身,但语气有些急,有些认真,“不许带人回来。”
“......嗯。”
艰难的点点头,秦泽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曾经亲密无间的闺蜜,三年同桌,可以在一张床上睡大半年的至交姐妹,她们或者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姐姐不愿意那个叫王子衿的女人再回沪市,再踏进这个家门。
正是她当初的一念之差,险些失去挚爱。
时间过去,一年半的朝夕相处仿佛还在眼前,但往日的时光再也无法重现。
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正如破碎的东西永远也补不好。
那王子衿呢?她是不是还愿意再回沪市?
她又将以怎样的心态面对曾经的闺蜜。
想到这里,秦泽心里沉甸甸的。
秦泽下午的航班就走了,飞机引擎爆发雷鸣般的轰鸣,在蓝天中留下一道白色的轨迹。
晚上,秦妈在饭桌上说起这事:“王家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阿泽说推入急救室了,子衿一定哭的很伤心吧。”
以前王子衿和秦妈拉家常时说起过,自己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孙俩感情很深。
现在秦妈和老爷子已经知道王子衿的家庭背景,初闻时,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女儿的闺蜜,儿子的女朋友,将来的儿媳妇,竟然是京城来的金枝玉叶。
秦家三代以上都是良民,十八代以上都是泥腿子,显然是配不上人家姑娘的,好在秦泽还算争气,尽管仍有高攀嫌疑,但不至于被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换成以前,秦妈想都不用想,二话不说就给王子衿跪了,哭着说:公主啊,您眼是瞎了吗,求求你放过我家儿子。
“毕竟年纪大了,该面对的问题总要面对。”老爷子感慨一句生命无常,生死由天,然后道:“也不用你操心,王家老爷子将来是讣告上新闻的人,身体健康有专门的医疗团队。”
说到这里,老爷子看向女儿:“宝宝,子衿家里电话多少来着,咱们家阿泽也是登门见过家长的人,王老爷子病危,我们理当打电话慰问,不好叫人家觉得我们没文化没素质。”
秦宝宝心情不佳,双目无神,处在放空心情的状态,听了这话,终于回魂,小手连摆:“不用不用。”
秦妈蹙眉:“我觉得老秦说的有道理。”
“这个真不用。”秦宝宝低头扒饭:“你们别管了,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大学教授,瞎凑什么热闹,人家是皇亲国戚。”
她心说,这通电话打完还了得?
说不定阿泽刚下飞机就被人抓起来关牢房了,判你个无期徒刑什么的,理由是恶意诋毁(诅咒)国家领导人。
诶,感觉还不赖。
这样小赤佬和入室狼就彻底完犊子啦!
秦宝宝蠢蠢欲动。
正文卷 718 京城(二)
京城这地方秦泽来过好几次,小时候觉得天安门广场前的路好大,宽敞到不可思议,现在再看,又觉得并不怎么样.....身为魔都的人,应该有蔑视全国城市基建的底气和傲气,事实也是如此,京城的城市建设在一线城市中并不算出众。
但只要你在这里多走走看看,就能深刻的体会到一种历史长河中积累的底蕴和沧桑!
这是秦宝宝说的,秦泽没来得及细看这座城市,他在机场打了辆车,直奔王家。
京城不是他的地盘,业务范围也没扩充到这里,就别指望有人专车接送了,又是春节假期,找个跟班都不容易。裴南曼说的没错,他的能量终究太浅。
把这个世界比喻成金字塔的话,顶层是从政的,下面是从商的,再往下就多了,而程序猿这些生物,应该在最底层了(想当年我是个码农,现在还是码农,只不过从码程序变成了码字)。
而一堆金字塔顶尖的人所住的地方,并不是他能进去的,秦泽理所应当的被警卫拦在外面。
他们和其他小区的保安不同,身上的制服更加考究,身姿更加笔挺,神色更加坚毅,最重要的是他们腰间的东西,是真货。
没人带路,外人是进不去的,甚至在门外流连久了,就会被当做可疑分子逮起来,接受质问。
“北方可真特么冷啊。”岗亭里,秦泽吹着暖气,狠狠打了个寒颤,忍不住爆粗口。
在外头站了半小时后,他被逮了。
秦泽暂时联系不到王子衿,便给赵铁柱打了个电话,但赵铁柱没接,显然是和系统一样养成了不爱搭理他的臭毛病。
顶着寒风站在外面,寻思着怎么办。稍不留神待的久了,便有两个警卫过来质问他。
好在他这张脸,刷卡都没问题,严肃的警卫见到海泽王庐山真面后,便相信了他并无不轨企图,顺带把他带回岗哨暖暖身。
“最多待五分钟,我们有规矩的。”中年警卫道。
“这样,要不你们帮我联系一下王家?”秦泽揉着鼻子,说:“我是王家的女婿,相信我。”
京城的冬天,又冷又干燥,待久了鼻子很难受。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沪市标准,在京城显然不行。他的口罩也不是那种御寒的口罩。
今年京城特别冷,白天最低温度-8摄氏度,晚上最低温度-13摄氏度。等到1月下旬还会更冷。
海泽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