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业务越来越纯熟,开个演唱会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弟弟帮忙了。
“子衿姐呢?”秦泽又问。
“还好啊,公司打算过阵子模仿吃鸡,做手游。”王子衿闷闷道。
“不是很多类似的山寨手游被禁了吗。”
“我们不一样。”王子衿淡定的语气。
她也确实有这个底气。
秦宝宝逮住机会,呛闺蜜:“有什么不一样,吃屎长大的吗你。”
王子衿哼了一声,唱道:“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她以前被秦宝宝这样呛过,如今,早已想出破解之法,看你怎么接。
秦宝宝想了想,想黑几句,但脑海中突然跃出国徽闪闪发光的形象,心境受到压制,顿时无言以对。
吃完饭,姐姐和王子衿静坐十分钟,然后学着电视做了一套健身操,当做饭后锻炼。
姐姐回家后换了摆着小短裙,两条白花花的紧实大长腿晃瞎秦泽的狗眼。
裙子本身很短,哪怕是饭后健身操,也会飘起来吧,于是秦泽使劲的猛看,试图窥探裙底的无限风光,可惜她在里面穿了条安全裤。
这,在家里都要穿安全裤吗?
人与人的信任呢?
安全裤这种反人类的东西,谁发明的。
王子衿穿的是合身的睡衣,认识秦宝宝之前,她对自己的身材和美貌有无与伦比的自信。
认识秦宝宝后,对美貌还是有自信,但对身材没那么自信了。
尽管秦泽很多次私底下安慰她:你身材也很好啊,天天锻炼,比例很nice。
可在大长腿和36D面前,再自信的女人也很难完全不介意。
就好比一夜七次的男人,12cm,可当他面对18乃至20尺寸的大佬面前,难免心虚。
哪怕大佬一夜最多一次。
嗯,反正是这个道理。
健身操结束,姐姐泡澡去了,她的主卧有厕所,但偏偏喜欢在浴池里泡澡,还特么不锁门的。
王子衿出了一身细汗,跑厨房翻出茶柜里的茶叶和茶盘,在客厅煮茶。
“小阿泽喝茶吗,我有铁观音。”王子衿献宝似的取出一罐茶叶:“赵铁柱寄给我的,从他老子那里坑来的,有钱也买不到的货。”
“小姐姐啪啪吗,我转基因。”秦泽挤眉弄眼:“存了二十四年的,味道纯正,有钱也买不到。”
王子衿:“.......”
阿泽又皮了。
她歪着头,很努力想着自己该怎么接话。
按她的作风,嗔一眼,打一下,仅此而已。
换成秦宝宝的话.....脑海里浮现画面:嘤嘤嘤,姐姐好想吃。
然后顺手一个手刀劈过去。
王子衿打了个寒噤,学不来,学不来。
王子衿一直被秦宝宝压制着,不管是武力角逐还是争宠手段,虽然她心眼多,手段多,可对于一个外貌已然无可挑剔的女人,其实不需要那么多的心机和手段,只要学会撒娇卖萌扮妩媚,绝大多数男人都扛不住的。
如果王子衿是超凡大师级的,那秦宝宝就是返璞归真,无招胜有招的东方不败.....呸,独孤求败。
一直穿嘤箭,千嘤万嘤来相见。
可怕。
姐姐洗澡加泡澡,花了半小时,直到吹风机的噪音隐隐约约的传来,王子衿和秦泽喝完一壶茶,途中上了两次厕所。
王子衿进了洗手间洗澡,秦泽也进洗手间洗澡,他进的是姐姐主卧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没锁,姐姐不锁门,我也不锁门,有本事你进来。
刚脱掉衣服,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镂空啊情趣啊的睡衣她始终没有,可能是没有过男朋友的缘故,有点难以接受这类羞耻的睡衣。
所以说女人还是要开发的,看,苏钰现在就开始买符合成年人品味的睡衣了。
“阿泽,你在我厕所吗?”姐姐敲门。
“嗯。”秦泽应了一声,解开缠腰的貂蝉。
十分钟解决,秦泽裹着浴巾出门,房间里,姐姐靠在床头,秀发披散,一张白皙尖俏的狐媚脸,低头玩手机。
“晚上我过来。”姐姐鬼祟的语气。
“可我要写剧本。”
“写剧本比姐姐更重要?”
“是的....”
一个枕头飞过来,姐姐怒道:“滚。”
晚上十一点半,秦泽坐在书桌前,键盘声噼里啪啦,有了丰富的精分案例后,他灵感爆棚,不过码字速度不算快,因为还要构思,偶尔上网查一些精分资料。
他把自己代入到那些精分患者的视角,网文作家是怎么疯的,高中生为何钟爱毒鸡汤,绿帽男人当时何等的绝望?中年大叔唤醒出的修真世界如何瑰丽莫测。
他见识过那些人的症状,听过他们的事迹,当开启高级演技精通后,很轻易的代入了这个角色。
我有一根葱。
没事就喜欢掐葱尖尖。
我是要以毒鸡汤成为世界之王的男人。
我有各种说不完的骚话。
啊~眼前一片绿光,那是辽阔的草原。
以及,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意识开始错乱,各种念头飘过,无数画面走马灯闪过。
整个世界变的虚幻起来,意识开始和理性的世界割裂,仿佛坠入深海的人,看着水波折射的阳光渐渐远去,沉入深海,一片黑暗......
“阿泽。”
“阿泽.....”
呼唤声从黑暗中传来,像妈妈温柔的低语。
混淆的意识慢慢平复,他睁开了眼睛。
正文卷 第六百零四章 南柯一梦
天花板的炽光灯让他眯眯眼睛,闭上眼,几秒后,重新睁开。
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盖着蓝白条纹的被子,身上穿的也是医院的病号服。
这是......医院?
“阿泽,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秦妈坐在床边,紧张的问。
姐姐和妈妈并排坐,喜极而泣:“阿泽你终于醒了,姐姐担心死了,嘤嘤嘤。”
秦泽大脑当机了几秒。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次奥,我怎么就住院了。
他尝试着起身,但发现四肢疲软,根本无法支撑他坐起来。
“别动别动,你刚醒,医生说要静养。”秦妈抹着眼泪。
“我去叫医生。”姐姐一边嘤嘤嘤,一边跑出病房。
趁着母女俩说话,秦泽环顾四周,没错了,就是病房,不大,十几平米,有沙发、电视机,应该是单独的病房。
可我怎么会在病房里呢,都说傻人有傻福......重新组织语言,都说平凡的人有安稳的人生。
我这辈子无灾无病的,可顺了。
他再看自己的手,吓了一跳,这尼玛哪里是手,这是鸡爪。
瘦骨嶙峋,皮肤裹着骨头,骨骼历历分明。
这时,姐姐领着白大褂医生返回。
医生翻了翻秦泽的眼皮,然后听心跳,做完一套简单的检查,说:“没事了,人已经醒了,我先帮你排队,晚点有护士带着做全面检查。”
母女俩喜极而泣,秦妈高兴的掏出手机:“喂,老秦啊,你儿子醒了,终于醒过来了。”
“妈....我,我怎么了?”秦泽惶恐的语气。
“你还记得吗,你那天离开网吧,被人捅伤了,本来只是外伤,可那帮挨千刀的,捅了人还不算,还对你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