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萋萋鹦鹉洲”我有不一样的见解......
苏钰身上泛起一层醉人的绯色,不敢让他在看,双腿一勾他的腰,颤声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伴随着苏钰的一声痛吟.....
啊~终于毕业了。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乱草丛中一咸鱼,单枪匹马提两锤!
秦泽大脑异常亢奋,不去思考,不去纠结,只按本能行动。
接下来大概可以用三句诗概括:
花径不曾缘客扫,逢门今使为君开!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
最后,在教会苏钰什么叫做“粒粒皆辛苦”之后,随着一阵哆嗦,整个世界顿时索然无味。
完事后,疲惫感海潮般汹涌而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相拥着沉沉入睡。
这天晚上,苏钰睡的格外充实......不,格外安宁。
翌日,清晨。
耕不坏的田已经醒了,累坏的牛还在呼呼大睡。
苏钰睁开惺忪的睡眼,青丝凌乱,她睁眼看了天花板几分钟,想起了昨晚灵魂出窍般的愉悦。身边依偎着火热、健壮的身体,很温暖,很安心。
房间里没开空调,往常她一个人睡,不开空调半夜会冻醒。
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睡脸,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呼吸间,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巨大的幸福感在心里膨胀,让她想哭,苏钰颤抖着指尖,抚摸秦泽的脸庞,从英气的眉毛到俊挺的鼻子,顺着脸颊的轮廓滑动,最后春葱玉指抵在他嘴唇。
这张嘴,昨晚肆意的吮吸她的小嘴,吻技娴熟而充满了侵略性。
漂泊十几年的心灵,一朝得到抚慰,幸福感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小声哽咽。
哭声很小,却把秦泽惊醒了。
他睁开眼,瞳孔涣散,慢慢恢复焦距,然后和小声啜泣的苏钰面面相觑。
咸鱼一脸懵逼。
倒不是喝断片,昨晚那种情况,顶多半醉,不存在一夜醒来啥都不记得的可能,电视里,那些酒后啪啪的男女,一夜醒来,都要高分贝的尖叫一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奸情。
简直扯蛋。
真的喝断片了,意味着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唯一的结局就是躺地上挺尸。
哪来的力气啪啪,怕不是做了背锅侠哦。
他懵逼是因为苏钰哭了,几个意思啊,啪完之后,后悔了?
昨晚一言不合脱裤子,只是空虚寂寞冷,趁着酒精壮一回胆,现在脑子清醒了,觉得被一条咸鱼啪了,人生太绝望?
或者,喜欢我什么的,只是很轻微的喜欢,没打算和我啪啪?
“后悔了?”秦泽沉声道。
苏钰摇摇头,抽了抽鼻子。
“那你哭什么?”秦泽郁闷。
苏钰还是摇头,因为被你啪了,所以很高兴?这种话,羞耻程度已经超出她抖m的极限。
“那,那我现在算你女朋友了吗?”苏钰期待的道。
女朋友.......
秦泽望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
女朋友的话,子衿姐才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两人的恋爱关系,稳的狠呐,至今除了亲嘴,连小白兔都没摸过。
比坦克还特么稳。
他这样子,算不算给子衿姐戴了绿帽子?
就说喝酒误事吧,你还不听。酒壮怂人胆,也能壮咸鱼胆。
接下来怎么办,微笑的说:咱们都是成年人啦,约啪很正常的,回头就忘了吧。
然后拔吊不认账?
这个他做不到。
那么和姐姐们坦白吗?
昨天是他毕业的日子,今天可能就是他忌日。
秦宝宝奥义:夺命剪刀脚。
王子衿奥义:高踢腿爆蛋杀。
咸鱼泽,卒。
本书完。
正文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老司机的教诲,如在耳畔(为盟主“羽颜、”加更)
做为low逼系统的咸鱼宿主,秦泽很有自知之明,没有龙傲天独特的人格魅力,统御后宫三千佳丽,和和睦睦。
也没有赵日天的王八之气,虎躯一震,各路美女纷纷拜服。
更没有叶良辰的一百种办法让你待不下去。
不甘心,不能说,我咸鱼泽不能凉的这么快,容我沉吟沉吟,怎么解决眼下的麻烦事。
卧槽!
说起姐姐们,她们居然没给我打电话?
这不科学!
以姐姐的占有欲,他平时回家晚些,醋坛子都要翻,彻夜不归这种事,她秦宝宝能忍?怕不是已经磨刀霍霍向咸鱼了。
子衿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男朋友彻底不归,在外鬼混,子衿姐能忍?怕不是在心里酝酿着满清十大酷刑了。
可她们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
秦泽俯身捡起裤子,摸出手机,屏幕黑着,怎么也按不亮,原来手机没电了。
秦泽脑子里莫名的就浮现歌声: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可以可以,这个锅就甩给手机了。
现在的智能机啊,中看不中用,秦泽高中那会,一只诺基亚,待机一星期,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苏钰见他沉默,心里一凉,“咱们都这样了,你,你不想要我吗?”
秦泽摇摇头。
苏钰眼中闪过黯淡,强笑道:“那,你在睡一会?我,我去洗澡,待会要上班。”
秦泽低头,看了眼早上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叹道:“硬是睡不着。”
苏钰眼波一瞟,脸蛋微红,怯怯的吻了他一下,光着屁股跑出房间。
秦泽沉吟半天,剪不断理还乱,看来,这特么真是日后再说。
衣服裤子散落一地,有他的,有苏钰的,乱糟糟堆在一起。
一件件捡起来,穿好,秦泽走出房间,走出客厅,打开门,“啪”一声,关上。
他没注意到,洗手间的水声,并没有响。
以他现在乱糟糟的脑子,也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洗手间里,苏钰失魂落魄的站在镜子前,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洗手间的门口经过,走向客厅,然后防盗门“砰”的一声。
他走了,
他走了.......
苏钰的心一痛,像一朵没有生气的纸花,眸子里流干了神采。
或许她不该多嘴的,不该问那句话。
你以为自己很爱他,他就一定要很爱你吗?
是你勾搭他上床的,现在转过头来要他负责?
看吧看吧,被抛弃了吧。
你就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可怜虫。
苏钰打开水龙头,热水哗啦啦的流淌,她抱着膝盖,蹲在冰凉的瓷砖上,放声大哭。
她哭的撕心裂肺,像个无家可归的猫儿,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
原来,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报。
哭的昏天黑地。
很久很久,她隐约间听到敲门声,一声又一声,啪啪啪的响个不停。
苏钰把脸凑到热水里,洗了洗,瑟瑟发抖的身躯散去寒意,关了莲蓬头,裹着浴巾,茫然的走向防盗门,从猫眼里看出去,正好看见那张俊朗的脸。
这一刻,有一种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在她心里爆炸。
苏钰打开门。
“你洗个澡,要这么久?”拉着一袋早餐的秦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