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等着都占的差不多了便是中盘阶段,最后落子收官,子多为胜。
蚩灵几个人看着此时闭上眼睛的李子木,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如今这个情况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赢了,他们或许就能通过这个空中通道,输了,那他们应该也就无缘碣石地宫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李子木突然睁开眼睛,拇指和中指轻轻一弹,手中的黑子就直直的飞了出去,然后精准的落到了一个黑线的交叉点上,下一秒,那块地就直接沉了下去,立马又升了上来,那个位置上便多出了一颗黑子。
“哇……”蚩灵看着这一幕惊讶的说了一句,她是不懂围棋,纯属就是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棋子刚碰到地,连弹都没弹一下,就好像吸附在了地上一样。而李子木弹得也太准了一些,不偏不倚正好弹到那黑点上。
“中腹位?”张靖阳看着那升上来的黑色大圆石眉头一皱呢喃自语道。难道是李子木弹错了么?可是看他脸上没有一点儿波澜,他心里便有些疑惑起来。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子木对于围棋的布局还是很清楚的,这第一颗子怎么下,决定了整个棋局大致应该如何走,是为重中之重。
有句谚语说的好,金角银边草肚皮。即以围空效率而言,角上最高,中腹最差。所以布局的一般顺序也遵循由角到边的原则。一局棋往往以占角开始,继之以守角和挂角形成角上的攻防,然后是拆边和分投,即所谓“占大场”。
而李子木这第一颗子的落点,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到了这一副棋盘的最中间那个点,这简直就是肚皮里面的肚皮了,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位置。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张靖阳依旧是没有说话,他相信李子木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现在能够相信的,也就只有他了……
李子木先前的这个走法,也就是开局第一颗子摆在棋盘最中间的位置,这个是和王积薪学的,那家伙就喜欢这么玩儿,从来就没有什么金角银边草肚皮这么走法,一点儿不落俗套,而且根本没有套路可言,以前李子木和他下棋的时候,他第一颗子就永远是在天元位置上的。
“咔……”就在李子木的黑子刚下去没一会儿,面前的地面上又快速的出现了一颗白子,就在李子木先前放黑子的旁边。
原来他们的对手早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那就是两千年前设计这个机关的人,李子木一放子,这地面上就立刻出现一个白子。
“连地都不占了么……”李子木看着那出现在他黑子旁边的白子轻轻的呢喃自语道,没想到对手同样也不落俗套,一开始就直接挡棋并子了。
看来这次这个棋局,有些意思了啊,李子木心里想道,接着再次弹出一颗黑子,与先前第一颗棋子并棋,不给对方主动占空的机会,让自己永远处于一个先手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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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恐怖的大局观
“这……你们下围棋的,都是这么慢么?”蚩灵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语的说道,这都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李子木一共才下了三十来个子,这越到后面越慢了起来。
“正常的很”张靖阳也坐下来说道,这地板倒是没有那铁门这么热,坐上去不是很烫。要不为什么说是一步三算呢,有时候一盘棋下来一天过去了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张靖阳有些奇怪的是,李子木落的子很少有连成一条线的,不少的都是分布在这棋盘的各个位置。
又过了两分钟,李子木想了想,两手中的这颗黑子弹了出去,他的走向都是立行的,很少有长行的走法,所以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这颗黑子先行的顶住了白子的棋头,让白子无法对黑子形成合围之势。
而下一秒白子便又翻了一颗上来,在另外一个点上做爬,硬是将原本已经快要被提的子给做活了。
当初设计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是一个围棋高手,李子木心里想道,双方走到这一步早已是针锋相对步步为营,整个棋盘上早已没有了大空处,如今已经到了中盘的地步,一颗错子下去,可能就会造成全盘皆输的结局。
再一次走了一步关棋,李子木心里却是一点儿不着急,下棋和钓鱼都是一样的,最忌讳的就是焦躁不安,保持一颗清明的心,才有可能洞悉对手的思路。
这一个机关,可能就耗费了设计者好多年的心血,因为闯关者的思路是活的,机关是死的,所以设计者必须要将闯关者可能落子的地方都想一遍,然后再设计一个用来对付的套路。
张靖阳掏出一根烟来点上静静地看着这双方之间的缠斗,虽然说如今都没有提子,但是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其中的原因的,黑子想要提子的时候,白子总是在关键的位置上守住,而反之白色想提子的时候,李子木也会神来一笔的挡住。
如今他算是有些能够看懂李子木的布局了,第一颗落子在正中心的位置,然后以正方形并子,让自己处于一个先手的优势,然后强行不让白子冲子。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李子木在将自己这方还没有完全占地的情况下,依旧是还没到中盘的时候就往对手的关形里面冲,这样看上去好像李子木走的不是围棋,更像是在下象棋一样。
双方都在各自的夹着对方的行棋,只是白棋看上去更加稳扎稳打一些,而李子木这边却是在利用自己黑子的先手优势,镇中腹,断白棋,这样的结局就如现在这般,对手提不了他的棋,而同样的李子木也提不了白棋。
于可透点处促他一着,曰刺。
李子木现在就是不停的针对对方的断点和薄弱的环节毫不留情的打击,这样的话他永远处于一个先手的位置,而对手下一步就必须做出一个回应,这样一直被牵着走。
李子木轻笑了一声,也掏出一根烟点上,好久没有碰到这种级别的对手了,虽然说他表面上面对的是面前的这一个机关,而实际上却是在面对着设计机关的人,此时他的眼里戏谑的看着前方,仿佛那里站了一个人一般。
“嗯?”张靖阳看着李子木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