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3 章(1 / 1)

左道江湖 左道江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碎,手臂腰腹,总是有仙家真气常年温养,早已不似凡人之躯。

却还是被那怪异蛊虫,咬出数个红点。

面对眼前数千蛊虫,刀剑无用!

夫人则走在虫群中,就如蛊虫女王一般,她漫步而来,在空中踩在几只虫子身上,飘飘而来,就如凌空行走。

姿势优雅,仪态万千,又如曼妙女子空中起舞。

热情中带着三分诡异,又有三分阴森杀气。

这一手提纵,名为姜央战舞。

能以传说蛊母之名来命名,这身法,自然就是苗疆的不传之秘了。

但桐棠夫人身为巫蛊道巫女,武艺只是外门,真正的绝技,乃是一手巫蛊之术。

只见,她落在巨石之上,就如祭拜神灵般,俯身鞠躬。

一瞬间,缠绕在月君周身的近千蛊虫就如狂暴一般,攻势再猛数倍,阴森虫鸣,布满月下,就如群虫掠食,吞没万物。

那振翅撕咬的怪声,让旁观沈兰和那一众五行门叛徒,都是不寒而栗。

“啊”

月君躯体生疼,便知晓形势危急,将体内真气化作锐利刀气,破体而出,将缠绕周身的虫群击退。

又抓起长刀,再无出尘之气,而是呐喊着,朝着夫人急掠而去。

这凶戾一刀鼓足气势,锋锐刀式还未使出,便将周身二十丈内,万物卷入其中。

接下来,定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月晕刀气缠于赤红倭刀之上,还未出刀,那刀气便冲霄而起,几乎将天空寒月,都要一分为二。

但夫人却不躲闪,甚至没有做出抵抗。

在那月君冲来之时,桐棠夫人轻轻抬起手,然后猛地下压。

“啪”

正在飞掠的月君,就好似被关掉身体开关。

四肢僵硬间,以狼狈狗吃屎的姿态,迎面砸在夫人脚下,一身锐利刀气轰在地面,砸出一个三丈宽的大坑。

一时间,泥土纷飞。

“以我一枚大黑天邪蛊,去你这废物一命。”

桐棠夫人抬起脚,踩在月君头颅上,将他脸压入尘土。

她冷声说:

“也好让那蓬莱道人知晓,再欲犯我苗疆,也给我稍稍用点心,派个能打的过来。让你这等废物前来挑衅

这是瞧谁不起呢?”

34.五行门杀手.新差事

月君高傲,在东瀛国土上,也靠着一手仙家武艺,被尊称为神。

他此刻被压入泥土中,头上还踩着一只香气淋漓的脚。

心中羞愤自然不言而喻。

他神智很清醒,但偏偏无力控制四肢,就如灵魂被锁在囚笼中。

只能眼睁睁的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如奴仆一般跪在夫人脚下。

身体控制权,在刚才几招之间,已被那无形无影的大黑天邪蛊夺走了。

“归你了。”

桐棠夫人对艾大差摆了摆手,语气随意的说:

“用心做个机关人。

我知你和小兰儿有个约定,这人便替了小兰儿,以后不许再骚扰她!

若是被我发现你还敢聒噪,便断了你的腿!”

“唉,好,咱大差一个唾沫一个钉,大姐放心便是。”

艾大差很狗腿的上前一步,把那身体僵硬的月君扛在身上。

他身形一闪之间,便离开此处。

其实,刚才真要打起来,以艾大差的手段,收拾一个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又在鸡群里过久了,自视甚高的月君还是没问题的。

但若是动了追命,这上好材料,就要真被毁掉了。

还是大姐手段高超,让材料保存的极其完整,他在青阳门里,守着仇不平的遗骸,却无法制器,心中早已耐不住手痒了。

这一次,便要用这蓬莱月君,好好练练手才行。

“沈秋那扑街仔,倒是守信的很。”

在往青阳门去的山路上,艾大差自言自语的说:

“前些日子,还送来一具勉强入眼的上等材料,嗯若是真能凑齐二十人,倒也确实是一桩美事。”

至于大姐出手护了沈兰

那就罢了吧。

反正这月君修仙家真气,体魄温养倒也不错,自己没做亏本买卖。

大姐不愧是自己人!

有好处就想着自家人,真和豪爽的张大哥是绝配,可惜大哥心中有心结,难以接受大姐心意。

真是可惜咯。

艾大差一阵唏嘘,离了大姐,这大黑天邪蛊的夺魂锁魄的效果,便弱了一些,那月君开始挣扎。

他嘿嘿一笑,一巴掌拍在月君脖子上,他说:

“别急,月君大人。

接下来,咱大差还要和你好生亲近亲近呢。”

另一边,青阳山下,沈兰见夫人朝她走来,便有些畏惧。

桐棠夫人虽面色平静。

但刚才一出手,便是奇蛊杀人。

显然是心中愤怒,此番身边又没有黑白蛊师相随,这一次肯定是为了重要的事情,独自离开凤凰城的。

而这大黑天邪蛊,她也听小玄鱼说过。

乃是苗疆七奇蛊之一,又是篡命蛊的更上级蛊虫。

杀人害命,无形无影,一旦中招,便要被夺魂锁魄,成活死人一般,效果极其霸道,就连天榜中招,也是难脱厄运。

普天之下,只有巫女才懂饲育之法。

若不是心中气急,夫人肯定不会用这等奇蛊,去对付一个半步天榜的家伙。

“姑姑问你,玄鱼儿,是不是跟着你去泉州了?”

桐棠夫人冷声问了一句。

沈兰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怒气不是朝着自己来的。

那还好点。

她摇了摇头,温声说:

“没有,我是知晓夫人对玄鱼的爱护,又怎么敢带她离开凤凰城?夫人,玄鱼这是偷跑了?”

“唉。”

桐棠夫人哀叹一声,说:

“在你离开苗疆之后,那丫头便留了封信,说是要去助你成事,偷跑了出去,我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派人去找。

生怕我那无知徒儿被有心人捉了,反来要挟于我。

结果,我这刚出苗疆,那任豪便来信询问我欲做何事。”

“唉”

夫人再次哀叹一声,说:

“都说武艺高强,就能保全自身,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但你看看,小兰儿,姑姑这一身武艺勉强也算高手了,一举一动,却又引得那武林江湖关切非常。

任豪知我与哥哥的关系,自是不敢阻拦,但用心防备之下,我却也不能随便行事。

小兰儿,你知道我那徒儿去了哪吗?”

桐棠夫人盯着沈兰。

后者抿嘴想了想,低声说:

“玄鱼问过我关于张岚之事,现在想来,她应该是跑去苏州找张岚了。”

“张岚?哥哥那个没出息的儿子?”

夫人眼睛一眯,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说:

“我是痴恋哥哥一生,我的徒儿,却又青睐那没出息的张岚。我们师徒两,这一辈子,怕都要毁在他张家人手里。

小兰儿,我问你,你此番去,可报了仇?”

“嗯。”

沈兰点了点头。

“心中郁结可曾消散?”

夫人又问到。

沈兰又点了点头。

“是不是感觉一下子没了方向,不知该去做何事?”

桐棠夫人伸手在沈兰脸颊上摸了摸,又问了一句。

沈兰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好生过日子,非要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