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花升腾入夜空,带起剧烈爆鸣时,房中也有高亢的呻吟落下。
沈秋这会有些苦恼,乾坤锁这门武艺。
什么都好,就是偶尔把某些东西锁的太紧了些。
“夫君,我”
瑶琴气喘吁吁,躺在一边。
正要说话,却被沈秋阻止。
“你呀,好好休息吧,别逞强。”
他拉起被褥,和妻子躺在一起。
两人就靠在床边。
轻声说着话。
瑶琴靠在沈秋肩膀上,沈秋把玩着爱妻的长发,享受着静谧时光。
“以后,等所有事情,都做完之后。”
瑶琴轻声说:
“我们就住在这吧。”
“嗯?”
沈秋诧异的看着妻子。
他说:
“不住琴台吗?或者去太行,青鸾山庄那边也修好了,兄长给我们留着房子呢。”
“不去。”
瑶琴闭着眼睛。
说:
“那些地方都要分享,只有这里,是只属于我们两的,我从小过惯了那锦衣玉食的日子,挺没意思的。
兄长那边也已成婚,时常去叨扰,不太好。
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我很安心。”
她抿了抿嘴唇,说:
“以后林慧音来了,就让她住青青房间去,刚好,三个人,能住下。”
沈秋看了一眼妻子,将头靠在妻子额头处,说:
“好嘛,都随你。”
“再要两个孩子!”
瑶琴又说: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叫”
“你连这个都想好了?”
沈秋语气古怪的说: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不会一直都在想这些吧?”
“也不是时时都在想啊。”
瑶琴轻笑一声。
她睁开眼睛,掰着指头说:
“除了练琴,教烟雨楼的歌姬舞姬学琴,教阿青学琴,和沈兰谈论琴艺之外的时间都在想了。”
说到这里,瑶琴叹了口气,她看着窗外,依稀可见的天空烟火。
说:
“今夜好美啊,若是能一直停留就好了。”
“可以啊。”
沈秋轻笑了一声,他握住瑶琴的手。
说:
“夫君虽然没办法,满足爱妻永停时间的想法,但让这一夜,慢上十倍,问题不大的。”
“嗡”
如水波一般的幻觉,聚拢在两人身上。
待瑶琴再睁开眼睛时。
便已来到奇异之地,绿树成荫,花草交错,月明星稀,幽静异常。
她与沈秋还维持着躺在床铺的动作。
但两人已来到了一处林中湖边,沈秋伸手轻轻一弹,下一瞬,数不尽的萤火虫,在湖边草丛飞起。
那些温润的光点,就如天上繁星降世间,在湖水的倒影下,将这一方天幕,照的如梦幻一般。
“今夜如你所愿”
沈秋在妻子耳边轻轻一吻。
瑶琴如触电一般。
她看着眼前这不似人间的一幕,又回头看着沈秋。
她的眼神古怪。
说:
“妾身突然有种感觉,夫君。”
“嗯?”
沈秋心里涌起一阵不妙,下一瞬,就听到瑶琴说:
“妾身感觉,妾身不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人,夫君用这等花样,骗了几个女子了?”
她的手指向下,握住一物。
脸上闪过一丝妩媚,质问了一句。
沈秋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女人在这方面的感觉,真是敏锐啊。
“夫君,你悄悄告诉我。”
瑶琴如美人蛇一样,缠在沈秋身上。
她在沈秋耳边,轻声问到:
“你和林慧音,也在这里共度过夜晚吗?”
这是送命题啊。
“没有!”
沈秋坚决的说:
“没有在这里。”
“哦,那就是在其他地方咯,夫君,你很不老实啊。且让妾身这魔教妖女,来好好拷问你一番吧。”
ps:
昨天回老家,爷爷过生日,喝得有点大,回来就睡了,忘记定时,兄弟们不要介意。
1.乱起
正定二十七年三月末,春节刚过去不到一月的时间。
本该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但江南之地,却温暖异常。
就好像气候从去年盛夏末开始,就不再生出变化,饶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穿件中长衣也足以抵御。
江南都是如此。
更南方就不必说了。
尽管以国师之命,通传天下,致使国内多种了一批水稻,使粮食富足,但这突如其来的天相变化,却也给南国带来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民间到处流传。
天相变化,预示国君无德。
改朝换代,可能近在眼前。
按道理说,这种小道消息抓住是要杀头的。
但问题就在于,南国朝廷此时着急上火,已没工夫去管这些小事了。
齐鲁前线失守,封疆大吏,国朝柱石威侯失踪。
边军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北国虽还安静,但必然是狂风骤雨前的预兆。
一个多月中,数批使者入齐鲁,带去诸多指示,却如泥牛入海,就好似那片南国名义上的领土,已被实际抢占出去。
对于朝堂之上的诸公而言,以这风雨飘摇的几年形式来看,齐鲁丢了,其实不算什么大问题,真正可怕的,是齐鲁丢了之后,会引发的一系列变化。
若很快有坏消息传来,倒也罢了,大家早就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此时没有消息,才是最糟糕的,事情在往混沌的方向发展。
钦天监里,最高明,最会装神弄鬼的预言师,也很难预言接下来的走向。
在这个节骨眼上,国主也不上朝了。
大小事务,都交给了重臣自行打理,倒是往那履仙观去的次数,越发多。
这片大地上见证过太多的更迭变化,也给后人留下了足够多的智慧和告诫。
眼下这个情况,虽然赵鸣很可能是单纯的去向仙人,祈求国朝平安,但他的行为落在群臣和黎民眼中,就是,各种意义上的不祥之兆。
于是临安城中,人心越发浮动。
清明刚过,终于有大事发生。
但出乎意料的是,事情不是出在北边。
而是南边。
比临安,更往南的那些区域。
烽火相传,贼寇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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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附近。
坂本龙马带着斗笠,在一众鬼武护卫中,大步走入营帐。
在他眼前,龙马国的足轻们,正在大车小车的运送辎重,南朝腐朽的地方军队平日占据大量资源,如今都归了这支东瀛复所有。
各种财货,也都被装于板车之上,要运往后方舰队,将返航三韩国土。
带下一批武士足轻赶来,有了这些看得见的收益,就足以稳住民心,引来更多浪人武士。
战势已起,一片肃杀,武士们脸上尽是严肃。
“大将,为何不许掠夺些女子孩童?”
一名憨憨的武士,跟在龙马身后,先是用东瀛语咕哝了一句,见首领不搭话,便转用生硬的汉话。
这连问两次,让戴着眼罩,走颓废大叔风格的龙马有些不耐烦,这持长短刀的大将吐出嘴里的草茎,回头一巴掌大在那武士脸颊上。
“八嘎!”
他骂到:
“让你做,你做就行了,问那么多作甚!吃了七日白米肉饭,把你的脑子都吃没了不成?”
那武士见平日威严又义气的大将发怒,急忙站直身体,也不敢回答,只能顶着首领的呵斥苦熬。
周围几个武士憋着笑,看同伴出丑。
此行登陆之前,大将已三令五申,不入城,只寻南军守备,若是溃逃,也不必追击,这摆明了就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