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说。
于是我策马跑了起来,为首的那人张弓搭箭,嗖的一声,一箭向我飞射而来,我听得风声,把身体往马身一伏,那枝箭呼的一声从我头顶擦边而过,好险!而更多的人张弓搭箭,就要向我射来,情况十分危急!
一阵狗吠声,那只狗勇敢地扑了上去,扑下了几个人的弓,并死死地咬住一个人的手,阻缓了他们的动作,我终于得以冲出他们的射程以外,而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狗的哀叫声,想必那班人已经把那只狗砍死!
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狗只为了半碗黄豆,就为我送了性命,突然之间,我竟泪流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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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久,这时,天色已经发亮,我来到一座山下,这山,果然是一座好山,高耸入云,山中茂林修竹,曲水流泉,十分清幽舒适,山中有一条小路,我也没有太多心情欣赏这里的美景,因为我要找人,必须找到有人的地方,于是策马在那小路跑了起来,远远的见到有一樵夫挑着一担柴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停下马,问那樵夫:“先生你好,请问过了这山有没有村寨或者城镇?”
那人看了我一眼,说:“过了山,有一个黄家堡,再过了黄家堡,就有一个清水镇。”
我说了一声谢谢,正想策马跑,但就在此时,那人从他挑的那担柴里抽出一把刀,向我狠狠地砍了过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闪过,而他的刀却把那匹马划伤了,马负痛,狂奔起来!我一下坐不稳,竟从马上掉了下来。
树林里冲出几个人,手里都持着刀,呼叫着向我扑来,我迅速翻身而起,抽出那把短刀,向那个樵夫攻了过去,只一下,我就晃过了他的刀锋,把刀按在他的脖子上,吼了一声:“都别动,否则我杀了他!”
另外几个人慌了,都不敢动,我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伏击我?”
这时,一个人放下手中的刀,说:“大侠请手下留情,我们都是出于无奈,让这个世道逼得不得不落草为寇,也只是想活命而已。你放了他,我们放你出山。”
我说:“我也知道你们出来剪径是出于无奈,但是我无钱,而且,我还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
被我勒住的那个人说:“我说,我说,我对这个山比较熟悉。”
我说:“他的名字叫做李大白,是一个十分高大的人,两眼有点小。”说着,我掏出了那幅画像给他们看。
那人看了看说:“好像有点脸熟,会不会是北峰的那个白脸雷公?不过又不象啊,那雷公鬼满脸都是胡子!面且,胡子长得到了胸前。”
我心想,鸡公白也不过是来了不到一个月,怎么会长出一脸的长胡子来?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于是说:“带我过去看看。”放下了他,刚一放下,那几人即迅速往树林里钻了进去,并高叫:“该死的反贼,我操你娘!”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摇了摇头,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李秋水叫我相信刀,看来,很有道理,现在什么人也不可信了,唯有手中的刀还可以相信!
在不远处,寻着了我的那匹马,它在吃草,看来它也饿了,但是,我要寻鸡公白,我必须要找到北峰在哪里,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方向感,天空又不见太阳,北峰在哪里呢?这山满是匪盗,真是一步一惊心,如果冷不防在什么地方飞来一枝冷箭,我岂不是完了吗?
心里很郁闷,精神很紧张地在这山里转悠了起来。
这一转悠,还真有所发现,在一条小道上,我见到了一几个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人。
我连忙下马,在一树丛边躲了起来,那班人从那条小道上走过,我看清了,这让我太大惑不解了,他们的腰间都悬着两把剑,日本武士的那种剑,装束也是日本武士的那种装束,阔沿蓑帽压得低低的,奇*shu$网收集整理没有人看得出他们的脸颊是怎样的,很显然,这是一班东瀛浪人,或者叫忍者,但是,他们怎么会在在这个纷乱的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挑着一担柴的樵夫又远远地出现了,正是刚才伏击我的那个樵夫,然而,东瀛浪人并没有向他问路,而是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那樵夫刚到那群人的身后,即拔出那把刀,向最后的那名武士一刀劈了过去,我只见到白光一闪,那武士出手之快让我也吃惊不已,那樵夫声音也没有发出,已经倒在地下,卷曲地扭动了几下,死了,而树林里另外的几个人冲了出来,另一浪人的手也只挥了几下,那几个人就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几名东瀛人也不做声,继续往前行!
这太让我吃惊了,他们练的这种是什么武功?竟快得如此厉害?
待那几个东瀛人走远后,我走了过来,只见那几个本来站着的人纷纷倒下,他们的脖子的一侧已经被人割穿,死了,好厉害的东瀛忍者,他们来四川干什么?难道,他们也是为了这个张献忠的宝藏?
八十四 找到了李大白
不行,我要跟上这班人,于是我悄悄地牵着马,沿着他们走的那条路走了过去,奇怪的是,那班浪人并不理会我,以他们的身手,应该会发现我,只是他们只顾前行,从来不回头看后面。
这座山真的很大,在越过了几个山岭后,远处是一个茂密的树林,树林后面高高地耸立着一个山峰,又是一个剪径的好地方!
果然,一声锣响,从树林里走出一队人马,约有一百多人,为首的一人身穿虎皮,头戴一顶皮毛缝制的帽子,胡子长得乱蓬蓬的,高大得好象是一尊铁塔,挡住了那条路。
那人手里提着一柄阔背砍刀,一看就知是个用刀的好手,只见他高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敢从我的地盘走过,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吗?”
天,这声音好熟,这个难道就是鸡公白?我再走近一点,仍未能看得清楚,但是,我见到,那班浪人在他面前一动也没有动,也不答话。
不行,如果是李大白,他们不是这放浪人的对手,我骑上那匹马,跑将过去,然而,我还未跑到,即有一个喽罗举刀向那些人冲了过去,只一下,那喽罗就倒在地下,没人能看清是什么人下的手,那大汉也吃了一惊,我高叫:“大家别动手!”
看到我飞奔而到,双方似乎都有一点吃惊,东瀛浪人即摆出了格斗的阵形,几人围成一个圆形,纷纷拔出了剑,但是,双方只是在对峙着,都没有动手,但是我知道,如果这班东瀛人出手,这里几十人都恐怕不是对手!
我的马停在双方的中间,我一跃而下,那大汉看了我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