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旱也不做声,两手在空中挥舞着,地下卷起了一阵狂风,一阵比刚才张斌在树林里弄的那一阵更加强劲的狂风,“啊——”胡旱发出了一声长啸,那一阵风象带有魔力似的把那些人全部卷下了湖!整个湖中顿时人头涌涌!而太清上人此时,也把两只脚死死地抓紧地下,双足已经陷下了那地里。那风吹得他东倒西歪,但是,他仍能抵挡得住,地下已经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他的脚拖过的痕迹,那王二虎几人此时已经趴在地下,避那一阵的狂风。
风一吹过,那太清上人即迅速向那山里跑!然而,山里头的胡二又放出了一箭,他用拂尘一扫,缓了一下脚步,王二虎几人哪里会让他跑?迅速追了上去,就在这一停一顿之间,那太清上人又让王二虎等几个人包围了。而更多的士兵也冲了过来,把那太清上人团团围住!
这时,岸边燃起了一团篝火,几十个头戴面具的士兵在高声念着咒语,胡旱跌坐在湖边,口中念念有词,我看到,整个湖的水在缓慢地旋转起来,岸上那漫山遍野的蛇虫禽兽纷纷涌出,围在胡旱的周围伏了下来,向着天拼命狂叫!那声音震天动地,震荡得整个山谷一阵阵的回响,天空中的一层又一层的怪鸟象乌云一样盖在那湖面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哀鸣,整个山谷象要沉下去了一样,山摇地动!
那太清上人一手紧握那拂尘,一手结出一个十分怪异的手印,也高叫道:“八方英灵,十方神明,二十八宿,速速现形!”奇怪的是,也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裹夹着灰尘,一下子吹得围住他的那班士兵眼睛都睁不开。
胡旱高叫:“离开太清上人!”一众将士,迅速走了回来,团团围在胡旱的周围,而胡旱,再一次象鸟那样升到空中,对着太清上人:“天作孽,尤可敕,自作孽,不可活!”
太清上人知道厉害,也知道他走不了了,所以,他反而向着我们冲了过来,只见他象鬼魅一样飘到我的身旁,想必,这一下,用尽了他最大的功力,而此时,我周围数把刀与无数枝枪狠狠地劈在他的身上,他中了好几刀,但是,也有好几个士兵让他击倒,只见他左右推开几人,再一次伸出他那如鹰爪一般的手,再一次把我捉住!
周围的人惊呆了,胡旱在空中高叫:“周兄弟,我要委屈你了!”他口中念有词,在做着几个十分诡异的动作,而那太清想必也知道这动作的意思,他握住我的喉咙,用一种带着绝望而悲凉的声音吼叫:“胡旱,你再施法,我要杀死他们!”
胡旱也不答话,把手一挥,那太清上人与我呼的一声,同时落到了那湖的中间!
胡旱浮在那湖的半空,而是把手左拨右拨,整个湖水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那太清上人好几次想跃起来,却让那强大的离心力吸了下来,这时晶晶哭叫道:“周大哥,我对不起你!”我没气力了,说:“晶晶,你看到了吧,钱对于我们来说有何用!”晶晶一个劲地点头,泪流满脸,突然,她幽幽地唱起一首歌:
我们的过去我们的情义怎么能忘记
我很伤心从今以后不能够见到你
只有留下的往日情景使我常回忆
一样的青山一样的绿水只有我和你……
然后她抽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的心窝狠狠地插了下去!那一刹那,我的心好象也中了一剑一样突然剌痛不已,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佳佳也从船上跌了下来,拼命在那旋涡中挣扎:“阿白,我在这里!”鸡公白的身上已经插着一把波斯长刀,但他仍想游过去,然而那旋转力让他怎么也游不过去:“佳佳,你要撑住!”绝望中,鸡公白看着我,那时我让那太清上人捏得喉咙已经说不出话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眼中直流泪,李大白也感到了绝望,他左右看了看那湖中的人,此时,他竟也高声嚷道:“阿黑!我谢谢你!二十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
突然,天空也在呈同一方向旋转的黑云的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束白光穿透了黑暗的夜幕,直射旋涡的中央!呜——嘭!一声,一道强烈的闪电打在那湖的中心,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胡旱朝天呼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那太清上人嘶叫道:“胡旱,我操你娘的,我会回来找你的!”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一用力,我也跟着晕了过去。
……
第一百零一章 失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缓缓地睁开眼睛,鸡公白正在用一只手在掐我的人中,说道:“他醒了,他醒了。”
我悠悠地醒了过来,四周看了看,这里仍是黑夜啊!我们在哪里?
突然,我看到一个人好象很脸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睁大眼一看,正是李老!我问:“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鸡公白笑了:“说这里就是女儿湖,现在是晚上十点三十分!”
“十点三十分?”
“是的。”晶晶在一旁说:“正是十点三十分?怎么了?”我一眼看到晶晶,即大叫起来:“你离我远一点!”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王医生走了过来,问:“阿黑,你怎么了?”我一看到地王神医,也有一股说不出的讨厌,不理他,这时,我忽然想起,我是不是回到了当代?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真的,已经看清楚了,张民兵、李老、王神医、朱明,胡雯、王晶晶,她们个个的表情都好象很惊异的样子,于是我无奈地说:“阿白,你把我们的经历简单一点告诉他们。”
鸡公白说:“没什么经历啊?我只是与你一起游,看到你很快就让那旋涡吸了进去,我想游过去拉你,但是,却在那旋涡口里打转,一下子不见了你,想游下去找你,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我也好象失去了知觉似的,当我再看到你的时候,想不到你与地下的一大堆死人骨涌了出来,你出来时,还有一具人骨的手紧紧地抓紧你的喉咙!而且,你的手不知何时穿了一个洞。”我看了看我的那只让那徐修袖箭射伤了的手,已经包扎好了,但是仍感到很痛,而且,我脸上让那太清上人打的那一道道细小的伤也感到痛。
“你就只有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我问道。我一把把他抓住,想看看他刚才让那波斯刀插进身体的伤口,但是,他的身上竟一点伤痕也没有!这太奇怪了!我狐疑地看着他。
鸡公白让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左右看了看,说:“还有什么吗?就这样了。”
我看了看晶晶,冷冷地说:“你也说说你的情况。”那晶晶说:“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