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1 章(1 / 1)

开个诊所来修仙 李闲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罚单了。”女青年担心她的男朋友惹事,拽着男青年往前走。

“嘿!罚单?随便开,我老舅就在交警队里,开多少消多少……”男青年的声音,意气风发的味道。

宁涛转身看着两人,他出来的小巷并不远。

那对青年男女很快就走到了小巷子的入口,然后就愣住了,那画面就像是被一股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冻住了。

几秒钟之后,那男青年忽然一声尖叫:“啊——谁他妈干的啊?谁啊!我的车啊!”

宁涛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跟那个缺德的男青年互怼,或者打人家一顿?不,他不喜欢这种风格,那太粗俗了,也太暴力了,使用拆符就比较有档次有格调了。好歹咱也是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还读了大学的修真医生不是?

回到租住的四合院,仅有青追的房间里亮着灯,那房间的门窗缝隙里溢出了浓浓的水汽,老远就能闻到灵气的清泉香味,沁人心脾。不用去看,宁涛也知道是青追和白婧在利用软天音的净化因子俢练。

宁涛回来本来是想问问白婧,关于曾善才的善人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现在看来显然不合适。不过,青追和白婧都在俢练,他的感觉反而是轻松了,腰也不酸了。

宁涛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发现另外四个鱼妖都不在,敢情又去三里坡鬼混去了。

几分钟后,宁涛回到了天外诊所,然后开了一道方便之门走了进去。

两秒钟之后,宁涛出现在刚德黑角部落尽头的山腰洞窟之中。

洞窟里一片漆黑,不过下一秒钟一道雪亮的光束就照在了洞窟顶部的一道岩石裂缝上。

宁涛仰望着头顶上的狭窄的岩石裂缝,每次回来他都忍不住要来这里看一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条裂缝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稀世的灵宝,更别是玄幻之中的什么心灵感应,使命召唤什么的,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有的人抠了臭脚丫子喜欢拿到鼻孔前嗅一下,还非常陶醉,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样的事情谁又能解释?恐怕就是闻脚丫子味的人也说不清楚。

这当然不是扣了脚丫子还闻味道的事儿,可他还是想来看看。

可是,鬼蝠的巢穴的入口实在太狭窄了,他根本就钻不进去,更何况还有蝠王和一大群鬼蝠守着。即便是他已经进入了元婴期,距离元婴出窍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可他还是没法进去,因为他没法将自己的身子压扁。

“待我元婴出窍之后,我一定要进去看一看。”宁涛的心里做下了决定。

噗噗噗……

一片翅膀扇动的声音,一大群鬼蝠出动了。

宁涛一头扎进了冰冷的山中水库之中,几分钟后他从另一端出来,然后向殷墨蓝的茅屋走去。

殷墨蓝闭关的茅屋上空妖气弥漫,隐隐传出风雷之声。宁涛以为明朝锦衣卫即将出关,可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见他出来。他干脆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茅屋前的空地上,然后转身去了江好闭关的小树林。

江好闭关的小树林,冰封的范围又扩大了,寒气弥漫,如果不看别的地方,只看这片小树林的话,给人的感觉真的像是地球进入了冰河期。

宁涛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小树林中心,看着连自己也冰封起来的江好,轻声低语:“好好,你这次闭关究竟要闭到什么时候?你妖化的时候本来就力大无穷,块头还大一倍,就像是女金刚一样,你这次出关不会变成女巨人吧?还有,我跟你说件事,我和白婧其实……我也是受害人……你相不相信?”

江好没有任何反应。

宁涛絮絮叨叨地念了一会儿“经”,怏怏地离开了。不过他没有去陈平道的家,而是去了那个山洞。

进入山洞,宁涛取出聚灵珠,须臾间灵气便从洞口涌了进来,山洞中的灵气比外面高处十几倍。

宁涛盘腿坐了下来,以观音坐莲之起手式进入了体内世界……

元婴即是灵婴,他虽然不能直接吸收灵气俢练灵力,但天地灵气却能帮助他的元婴成长,也就能加快他的元婴出窍的时间。

这就是他不远万里来非洲俢练的原因。

只是,这样的俢练肯定不能让陈平道知道。

0510章 黄土高坡

三天后,长安北。

连片的黄土山丘在视野里铺开,看不见一点绿色。北风呼呼吹刮着,卷起黄沙漫天。贫瘠的山沟里坐落着一个小山村,它叫团结村,曾善才的家就在那个村子里。

年关将近,在外打工的人都回来了,村子里也有了一点人气。如果是在平时,村子里就剩一些老人和留守的儿童,那感觉就像是一片被人遗忘的废墟一样。

一群人来到了村口,引来一群村民围观。

这群人,几个男人身材高大笔挺,一个个长得跟男模似的,三个女人一个个就像是仙女一样,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美得无可挑剔,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有一个青年背着一只老旧的小木箱子,跟在众人身后,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有人感到亲切,有人莫名其妙感到畏惧,奇怪得很。

“这些是什么人啊,难不成有人要在咱们村子拍戏?”

“这么漂亮的人,肯定是演员啊,而且是专业演员,我看那个背木箱子的小伙子肯定是化妆师,他的箱子里面装的一定是化妆品。”

“咦!那……不是曾善才吗?我了个去,他怎么跟那些人走在一起?”看热闹的人堆里,有人认出了曾善才。

话题一下子就爆了。

“你们看,曾善才居然穿西服了,不伦不类的。”

“不会是在外面发财了吧?我看那西服一定很贵。”

“他发个屁的财,要文化没文化,做生意也没本钱,一个挖煤的跑出去打工,他怎么发财?”

“可不是,他要是真有本事的话,他的老婆就不会跟他离婚了,他恐怕还不知道他老婆跟了隔壁村的民兵连长吧,那人在镇子里有间商铺收租,日子好过得很。人家老婆死了,他老婆跟他离了婚没多久就去填了房。”一个手里拿着几根葱的大妈跟她身边的人说。

她的爆料给一些人带来了快乐,有人笑,有人添油加醋。

曾善才有些紧张地抓着了西服的领子,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穿西装,可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它拔下来,换上他的脏兮兮的衣服。如果他的身上没有光鲜的衣服,没有身后的一群人跟着,他们大概不会这样取笑他吧?

这群人就是宁涛和他的团队,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