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投资?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顾骜一脸正气:“我对你们‘礼貌’当然是希望代表国家留个好印象。但我对你的好感是真的。再说我跟你交往这么久,提过钱和投资的事情了么?我顾某人从来不骗朋友的钱!”
蒂芙妮眼珠子一转,发现确实没有。
以她的智商和阅历,倒也暂时不会往“放长线钓大鱼”的角度过度多想。
于是就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她笑着说:“那也没什么的嘛,何必说这个骗字,拉投资这种事情,对于投资人也是有赚的吧。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说服父王母妃到中国来开个豪华的大堵场……”
顾骜一脸黑线:“别别别!中国是非常严格禁堵的国家!你们那儿的两大支柱产业咱中国都不需要引进!”
蒂芙妮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更加好奇:“咦?那我们摩纳哥人熟悉的生意,还有什么能吸引你们的?我们能投资的就是娱乐业和博彩啊。”
顾骜顺着对方的话解释:“实不相瞒,据我所知,贵国也是有些秘密的、小规模的航运业的吧,主要是为法国人不方便亲自出面的生意。”
蒂芙妮居然很惊讶:“有吗?原来父王母妃暗地里还做这种生意?我都不知道。”
顾骜连忙压低声音,还捂住蒂芙妮的嘴:“那你就更别声张了,不然被王妃听到,还以为是我告诉你、撺掇你合作呢!为了我们的感情,你能守口如瓶么?你要知道,要是王妃觉得我是为了生意才接近你,将来允许我娶你的概率会大大降低的!
你也说了,你们跟法国人一样,不是处女也嫁得出去,我就算第一个得到了你,也不会影响王妃的决策的!”
蒂芙妮茫然地点点头,顾骜这才松开了手。
“放心,我不会说的,我相信你不是为了这点小钱小生意才对我好。不过,我很好奇这门生意是怎么运作的呢。”
“其实,我们是知道贵国有帮忙卖一些法国货,这几年中国的技术进步,也能仿造一些质量不差的、看起来跟法国货差不多的技术设备。我们就想,有没有可能借助贵国的业务渠道,帮忙推销一些价廉物美、只是有可能侵犯法国人知识产权的东西。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肯定是客户、我们、还有贵国,三方都受益、都赚钱的三赢。只不过法国人的知识产权可能会被侵害一下,少收点技术授权费和专利费。你也知道的么,我国目前还在制定《专利法》,明年才出台呢。刚开始执行,也不会太严格。
这话我也就给你扫扫盲,你千万别乱说。现在你身体不好,要是贸然推进,我会心疼的,还显得我接近你很功利。我只是想为国家尽到本分就好了,这些生意不要紧的。”
顾骜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卖军火的事儿,偷换成了“有可能大家三方闷声发大财、但是会侵犯法国人知识产权”的概念。
懵懵逼逼的蒂芙妮,果然被潜移默化的洗脑了,内心给后续的合作先定下了一个基调:这不是什么危险的、不好的事情。最多只是侵犯知识产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第244章 栽了
顾骜探完病,又聊了那么久,看时间已经快晚上九点,就告辞准备回家休息。
从凯莉王妃和蒂芙妮下榻的宾馆离开,刚下楼开车,一个人影窜了过来。
“顾处长,是我。”
顾骜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娱乐场所的冯炮——这两天,摩纳哥旅行团的人但凡晚上没安排,都是在冯炮的歌舞厅/卡拉ok消遣。干这一行的人眼神都贼,所以基本上都认全了。
“怎么?”顾骜摇下车窗。
冯炮贼兮兮地说:“你不是觉得那个……小白脸不是好人么,这两天我偷偷帮你盯着呢。昨天自从你跟那位小姐出了点状况要养伤之后,那小白脸好像很不爽,找到我喝了好几杯之后,还问我找那啥,我就给他介绍了一家,你看……”
顾骜眉毛一挑:“你是说,那家伙到了中国,还敢女票?”
看来,是哈里斯.海夫纳那种花花公子,三五天没女人睡,就憋不住了。他看蒂芙妮受了伤、要养伤,整个在华旅游期间都不可能有机会调清了,于是就“自暴自弃”起来,偷偷发泄一下,不再“养精蓄锐”。
“……嗯。”冯炮隐晦地承认。
顾骜:“你认识派出所的人么?对于这种歪风邪气,难道不抓的吗?”
冯炮殷勤赔笑地说:“如果有靠谱的人出头揭发,当然会管了。不过,那洋鬼子看起来有钱有势,不会踢到铁板上吧?”
顾骜:“你放心,我能摆平那伙团里话事的人,你尽管去,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冯炮:“那我就放心了,今晚来不及了,他刚才跟我约过明天还想见识见识新鲜的,我保准一逮一个准。”
顾骜抽出三张一百块的外汇券,拍在冯炮手上:“这个洋鬼子很肥的,到时候他有的是钱交罚款,说不定还肯拿出万儿八千的保释缩短拘留期、谋求提前驱逐出境呢。”
把哈里斯安排得明明白白后,顾骜一脚油门杀回家里。
屋里的灯光已经熄了,所以顾骜进门时蹑手蹑脚的,轻轻摸到床上。
不过萧穗素来睡眠质量不太好,睡得警醒,还是醒了。
“回来了?都两天没回家睡,这么忙。”萧穗迷迷糊糊搂过来,却摸到了缠得硬硬的绷带,一下子就清醒了。
“老公你怎么了?什么任务怎么危险?”萧穗一边低声惊呼,一边拧开床头灯。
然后就看到顾骜疲惫挂彩的样子,很是心疼。
“没事儿,是我咎由自取。其实……我挺对不起你和米娜的,不过这次我真是逢场作戏陪外国客人。你知道的,法国人比较随便,算了,我自己做下的孽,没资格说别人随便。”
萧穗啪嗒啪嗒地垂泪,抿咬着嘴唇:“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伤损的地方不能沾水吧?这么大热天的澡都不能洗,怪不容易的。我打盆热水,给你其他好的地方擦擦身吧。”
说着,萧穗就去掺了一盆温水,拧了块毛巾,让顾骜躺得舒舒服服地,再给他细心擦拭。
顾骜觉得良心一阵抽搐地疼痛。
或许是良知未泯吧。
……
次日上班无话,到了晚间,顾骜照例去探病、陪外国客人聊天。
王妃跟顾骜聊得渐渐深入,也关心了几句顾骜在国内的工作性质,顾骜不着行迹地把控着节奏,慢慢吐露合作尺度,始终拿捏得很精准,看起来像是正经生意。
只不过,聊到深入时,意外如期而至。
大约晚上7点半,一个助理神色略显慌张地碎步小跑进来,对王妃附耳说道:“殿下,出了点事情,海夫纳先生刚才晚饭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