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2 章(1 / 1)

重回80当大佬 浙东匹夫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大都会歌剧院的。

“顾哥,刚才邓小姐是不是跟你握手了?原来第一排的待遇区别就在这里啊。早知道这样,我自己掏200美元也得坐第一排呐,这可是全世界第一个在林肯中心唱歌的,多有纪念价值啊。”

退场后,站在林肯中心大门口,马风还在那儿怨念。他17岁的幼小心灵,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未来的人生咖位,以至于为没能握手美女歌手小姐姐扼腕叹息。

顾骜拍拍马风的肩膀:“风子,跟我混,以后有的是机会。大不了到了洛杉矶你自己买票,再去看一次。”

“哼,你要是有顾哥那么绅士、心无旁骛,我才许你握!你看你刚才那猥琐的表情。”原来是闻莺吃醋了,狠狠掐了马风。

马风疼得龇牙咧嘴:“喂喂喂你怎么这样,你要学学穗姐的贤良淑德,顾哥跟人握手的时候她还帮忙化解尴尬呢!”

第128章 谈笑有鸿儒究极版

据说那一夜的演唱会后,第二天邓丽筠就离开纽约回了洛杉矶。

不过这一切和顾骜没什么关系。

他只是带着小弟们,见识一下林肯中心和大都会,哪怕没有邓丽筠,他也会随便找个美国歌手听一听。

因为音乐会的亢奋,一群本来精力都焉不拉几的家伙,好歹是撑到了晚上10点才上床睡觉,顺利把时差倒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都还没起,顾骜和萧穗已经精神抖擞地吃了早餐,他们坐惯了飞机,所以飞机上休息得不错,精力自然恢复得也比别人好。

用完餐,他们就打车去哥伦比亚大学——因为顾骜依然得穿正装,坐地铁会流太多汗,有损形象。

毕竟是第一次去哥大,还要找管理部门打听消息,穿得太寒碜被人赶出来就不好了。

另外,顾骜还得带上所有可能用到的证件。当然,能不用的还是尽量不用。

跟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等其他常青藤八盟校里的大学相比,哥大的布局风格实在是很有特色——其他七所学校,几乎都可以说是“园林大学”,要么没有围墙,绿化优美、要么占地极为奢侈,走老远才能看见一幢楼。

而哥大的校园布局严谨、建筑林立,还有罗马柱雕塑的巍峨正殿,搞得跟联邦最g法院一个德行。整个校园围墙从东到西只有200米,占地局促得一逼。不过却也因此最符合中国人对大学的审美和认知。

谁让它盖在最寸土寸金的曼哈顿呢。

顾骜稍微打听了一下,找到访客接待处。他衣冠楚楚,倒也没让人怀疑。

亚裔在美国只有不到4%的人口,但因为黄种人读书吊,21世纪时在美国顶级大学一度逼近20%人口比例,超出其他族裔5倍。即使是在1980年代,10%还是妥妥的。所以长一张亚洲脸,在大学里是不会被人注目的,大伙儿都觉得习以为常。

“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能检索一下,贵校是否有一名姓陆的中国籍学生。我是他在大陆的亲戚,失散多年了。据我所知1978年时他还在贵校求学,不知道如今是否已经毕业。”

“抱歉先生,这不符合规定,您必须提供更多的消息。”女接待员很礼貌,但也油盐不进。顶级大学是很规范的,也没法塞小费。

“他父亲叫陆北伐,是我uncle。”

女接待员依然狐疑地看着他。

“我的意的。”顾骜随口应付客套,然后顺着指引望去,找出了他表哥。

黑人很友善:“谢谢,我叫奥黑马,大二,你是哪个专业的?”

顾骜:“不客气,我叫顾骜,是陆光复的表弟,从大陆来找他的。”

顾骜观察了一下教室里的情况,然后从教室的另一扇门绕过去,以便过会儿下课的时候堵人。

他还没贸然到影响课堂秩序的程度,那样太傻了。

而且,就在顾骜观察环境的时候,他赫然看到教室角落有一个录像师,用三脚架搭着一台录像机,在那儿录制布热津斯基的讲课内容。

录像机,不是摄影机,也就是用录像带的,不是胶片。

这种情况,在顶级大学非常常见,因为大学者和政要来讲课的机会不多,要尽量录制课件录像,以备重复听讲。

看到那台录像机后,顾骜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第129章 舌战群美

“时至今日,苏联依然看似强大,但是从60年代南斯拉夫的不结盟运动,到70年代的苏中反目,都足以证明:阵营所依赖的意识形态约束,在力度上显然不如民族注义层面的期盼,与后者相比,具有明显的脆弱性……”

“这种差距是永恒的,即使靠个别领导人极端强调介级斗争,也只能维持一时、最多一代诸如史泰林时期。而历史终将证明,苏联最终必然因为其介级凝聚力不敌民族注义离心力而败亡。任何不考虑民族注义永恒性、甚至藐视民族注义力量的地缘政治分析,都只是短见的纸上谈兵……”

“相比之下,在这个问题上,苏联人曾经的东方盟友要聪明得多,他们不但始终强调意识形态,同样重视强调‘中华民族’这一概念的塑造和贯彻。而正因为他们能长远地将介级和民族两种凝聚力为其所用,在一个更长远的时间尺度来看,其未来的国际综合竞争力有可能远远超过苏联……”

讲台上,安全顾问同志洋洋洒洒地狂喷着苏联,老调重弹,十分无趣。偏偏用词还n多从句嵌套,让听众很容易迷失重点。

顾骜听得都快睡着了。

今天的课程,明明是以伊朗危机和阿富汗问题、展望中亚局势的控制、进行地缘分析。结果说到最后的题眼上,出身否冷犹大人的布爷又控制不住自己对苏联的刻骨仇恨了,越说越空洞,完全没有操作性。

顾骜缓缓地挪动,绕到录制课件的录像机机位、与他表哥的座位之间连线略偏一些的位置站定,只等下课的铃声。

陆光复坐得挺靠后,或者说大多数亚裔学生在这种大课上,都不敢太张扬抢最前面的好位置,至少80年代是这样的,这也为顾骜提供了便利。

他相信,自己一会儿说的话,不一定会被讲台上的人听见,而且他可以说汉语,旁边的人也听不懂,不会怪他大放厥词。但至少可以被录像机录到,从而起到“立贴为证”的作用。

下课时间如期而至。

后排的本科旁听生们,陆续有些散去。有座位的研究生,则有些一拥而上,准备答疑其实是想在布热津斯基面前露个脸,谈笑风生留点印象。

陆光复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观望盘算了一下,然后准备绕道过去堵门。

不过,一只手摁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