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 章(1 / 1)

重回80当大佬 浙东匹夫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是你该问的么?”顾骜一点都不想解释,“你今天应该主要跟韩小姐沟通,是她要融资管理层收购。”

梁劲松渐渐收起了一开始因为顾骜年轻,而产生的轻视。

大伙儿严肃地公事公办、审查了一番,最后还是顾骜略感不耐烦,从手头的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梁劲松面前。

“梁经理,我想搞到钱,有的是办法,我只是不想惊动大人物。”

照片上的,是顾骜与包船王、邵爵士的合影,背景是西郊宾馆。

梁劲松没去过那地方,只能请教当时的情境。

毕竟跟大人物喝过酒、合过影的多了去了,也不知道关系亲疏远近。

“这个地方是西郊宾馆,在沪江。你可以自己去查查,邵爵士和包船王,近两年什么时候同时在沪江出现过。”顾骜点到即止。

对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礼貌地表示愿意合作,又说了一堆好话、把具体融资方案都谈妥了。

最后时刻,才表示要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就去了挺久。

回来之后,毕恭毕敬地认了这笔融资合作。

有些时候,风险审查确实是必要的,但融小钱结交大人物,往往比风险控制更重要。

18年后,李泽凯两手空空走进汇丰银行,跟对方的ceyi说:我准备收购香江电讯,我觉得这家公司的股权绝对值120亿美金,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所以我要问你借120亿,专款专用收购香江电讯。收购完立刻把它的股权抵押给你,作为贷款抵押。

这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

自己一分钱不出,口说香江电讯值120亿美金,汇丰银行就得认。

但汇丰银行真的认了,什么事前抵押都没要,直接打了120亿美元。

这个案子里,不能说银行的风控做得不好,只能说银行的风控,在与大人物的关系权衡中,并不总是风控更优先。

汇丰的老板觉得李泽凯他爹的名字就值120亿美元的信用,那有什么办法。

同理,顾骜跟邵爵士、包船王有同框之谊,区区几顾骜的决定时,稍微质疑了一下,告诉他中线投资一般会选择比较低倍的杠杆。8倍这种倍率,一般都是持有不超过15天的短期行情。

但顾骜坚持了,对方也就没有多说。

第113章 对球长的期待

炎炎酷暑,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所有人都穿着单薄的衣服,或奋笔疾书,或低声讨论。

对于顾骜等人来说,如今就算提前放暑假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回家,而是依然住在学校里,为毕业课题奋斗。

石油期货买入后,毕竟也算不准行情具体哪天来,每天盯着也没什么意义。之所以提前一点建仓,也是怕侯赛因总统突然脑抽、因为顾骜的蝴蝶效应而提前太多发动战争。

而在两伊战争爆发和美国大选出结果之前,多做一份研究准备工作,将来就能为国多节约一大笔科研开支,所有人都是热血,以求精益求精。

所以这个暑假,顾骜根本不会回钱塘了。

电风扇呜呜地吹,轴承和扇叶的精度似乎不是很好,转起来有微微的不平衡,以至于声音特别响。

窗外的蝉噪,也往往会掩盖交谈的声音。

顾骜当然是有钱买空调的,但京城到底不比天高皇帝远的钱塘,装空调太扎眼了。一有大人物来视察课题组……

“冷饮来了,休息一下吧。”伊丝米娜雅从校食堂的冰柜里拿回来四碗甜品,放在会议桌上。那是一种用绿豆沙与沙冰混合而成的玩意儿。

顾骜放下手头的文件,端了一碗,闲聊起来:“诶,米娜桑,刚才我在看历届美国大选之前,国际突发事件对选情支持度波动的影响,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脑洞。”

伊丝米娜雅茫然看着学长:“我的研究方向不是这个,你说了我也不懂。”

杨信则爽朗地一笑:“顾哥是在喊我们仨一起听,他说的是‘米娜桑’,不是‘米娜-桑’。”

大伙儿都是掌握了n门外语的人,这种双关的日语口癖当然都听得懂。

紧张研究的氛围,顿时为之一松。

顾骜便吃着刨冰指点江山:“上一届的时候,74年中期选举,民猪档大胜、供核档惨败。这个结果本身,我们都已经看腻了——但过去,我们一直把这个结果,归因为水门事件的后续丑闻发酵,并未看出其他作用因素。

但我最近复盘后发现,这只是因为美国司法部对水门事件调查证据的公布期,恰好卡在1973年10月这个时间点上,确切地说是10月20日至10月31日。

而与此同时呢?国际上,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于同年10月6日至10月26日。尼克松在自己即将下台的危急关头,还分出精力于10月12日强令美国空军动用战略运输机群、给以色列运去军火,并且于几天后的16日,导致阿拉伯国家集体反美减产、爆发第一次石油危机。

我复盘了当时的民调后,发现其实民猪档支持率的暴跌,并不是始于10月20日,独立检察官考思科公布第一批尼克松的弹劾证据后才发生的,而是在10月18日,考思科动手前两天,就有一家民调机构的数据显示出了这种暴跌——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美国普通人民或许没有我们过去分析的那么注意高层之间的肮脏狗咬狗,他们更在乎的是油价暴涨了五倍。只是石油危机和水门事件时间上太接近,只差了4天,导致我们分析时混淆和误读了两者的影响力。

我们一直以为尼克松是对民猪档下黑手才被美国人民唾弃,可其实这里面更多是美国人民对美国总统宁可牺牲自己的总统宝座和美国人民的利益,也要保卫以色列而感到愤怒。”

杨信、叶纨和米娜,听了这种解读,都觉得耳目一新。

杨信研究的是曰本,对美国不是很了解,所以他提出了一种老成持重的看法:

“可是,国际油价上涨,也不能全怪美国总统吧?虽然他运了军火支持以色列,可此前从未遇到过中东世界集体减产的反抗,那是预料不到的意外事件,美国人民难道不分是非的嘛?”

而更熟悉美国的叶纨,立刻反驳杨信:“美国人对总统的期待,远不是曰本人对首相的期待可比的,他们习惯了掌控一切。”

“这点上我赞同叶同学。”顾骜作出了裁判,深度分析道,“我们国内的分析家,此前忽视了这个角度,主要是我们习惯了只管好自己的思维模式。

假设我国被国际油价的暴涨所困扰,我们的人民,会觉得这是一个‘事件’,是一个客观因素。虽然困苦,忍一忍就过去了,不会觉得愤怒。

而美国人跟全世界其他国家思维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