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重回80当大佬 浙东匹夫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内如今没有商标注册制,牌子随便大家自己取。我觉得,你们家的酒,以后就取名叫‘yl特曲’好了,就按照这个招牌打广告。

将来等国内法律健全了,咱既可以注普通商标,也可以联合当地其他同行,把地理标志搞下来,这样也不怕犯众怒。”

我国《商标法w上所谓的“地理标志”,跟外国人的“原产地保护”效果差不多。

举个最常见的例子,国内第一批“地理标志”,就是“龙井”和“茅台”。都是申请下来之后,所有该产地认证的生产者,都可以打的。

但“茅台”这家国企本身,还有同样名为“茅台”的“注册商标”,那是只有这一家厂可以用的。(大家自己喝的时候注意一下各种茅台的包装,就明白了)

同理,法国人一直在国际上申诉,试图纠正一条酒类命名规则:只有皮卡第-香槟省的气泡酒才能叫“香槟”,而其他地区和国家生产的,只配叫“气泡酒”。只可惜一直没什么国家鸟法国人罢了。

顾骜为学妹这样布局,也是不希望仇恨拉得太多、将来把同乡的财路彻底堵死引起反弹。

“这个我也不懂,都听你的好了。”伊丝米娜雅也听不出什么玄机,就直接答应了。

顾骜继续往下分析:“然后,关于品牌火起来之后产能的问题,以及如今不适合扩大工厂之间的矛盾,我觉得可以用来料收购解决大不了你哥那个小厂,就买点设备,将来专做包装厂好了。

酒就暂时不要自己酿了,或者至少等国内的商标法、广告法这些立法完善之前,不要自己酿了。你们把本州乡亲酿的散酒,稍微质检分级一下,直接灌装包装,贴牌卖出去。7个工人的包装厂,足够撑起几百个酿造工才能玩得转的市场了。”

顾骜显然是非常懂得如何规避开放早年、国家政策不稳风险的。

像年广久搞瓜子那样、直接雇了100多个工人,最后的下场就是被当成资本家、弄去坐会儿牢。

而年出事之后,82年好多乡镇企业主都学乖了咱不直接雇佣工人生产,咱分包外购。把自己要的生产任务拆出去,到时候再把半成品买回来,那就不算雇佣,不犯法了。

7个工人想开酿酒厂,那是天方夜谭,但只是开个灌装厂,就没压力了。

“可是产品质量怎么办呢?各家酿造的酒都不是咱自己弄的,不会喝出病吧?”伊丝米娜雅颇为担心。

“这就要你们找本来就商誉不错、卖散酒也一直没人闹事的良心作坊主合作了嘛。至于稍微口味、酒精度有点不一样,没关系的。

我之所以挑白酒这个产品来分包,就是深思熟虑过的酒精天然是杀菌消毒的,白酒只要度数高,可以没有保质期,这也是国家相关质量标准允许的。所以只要没有黑心人添加不该添加的东西,至少食品安全是有保证的。你们自己包装的时候搞好卫生,就不会出事。”

顾骜相信,79年的国人还弄不到塑化剂。至于甲醇,应该也还没黑心人想到拿去勾兑酒。

若是在内地化工业发达的地方、甲醇来源容易搞到,顾骜还得多个心眼。但在大西北毫无工业基础的地方,这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白酒的品控,算是如今所有吃的东西里最容易搞的了,最不容易因为骤然扩大生产而崩品质,谁让它天然杀菌呢。

“生意……还能……这么做?”伊丝米娜雅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驳,于是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第34章 射雕引弓塞外奔驰

听信了顾骜的谗言之后,伊丝米娜雅几乎是不惜话费,给家里拍了个长长的电报,足足上千字,言辞恳切,让家人一定要照办布局。

她甚至不惜劝父亲先卖掉十几匹马、几百只羊,再加上家里的积蓄,给哥哥的酿酒厂凑出在镇上新造灌装车间的启动资金。

如果钱不够,她还会问同学借钱汇回家。

然后就是拍广告的事情了。

“广告怎么拍呢?我们包装和商标都没有,你找北影的人,他们肯帮忙吗?”发完电报、从旁边的邮电所出来,伊丝米娜雅不无忧虑地说。

顾骜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张纸晃了晃:“我跟沪江制片厂的徐主任合作的时候,问他讨了份介绍信,圈子里的单位都能求合作就拿这个介绍信,加点钱,去北影借摄影机摄影师、买胶片,应该没问题的。”

顾骜又不是不给钱。

两人说走就走。

为了撑门面,顾骜明明可以走路进学校,但偏偏还是要把车开起来这年头,开车办事儿别人才容易尊重你,把你当正事儿用心。

伏尔加二代特地加到30公里左右的时速(顾骜还没丧心病狂到在学校里开快车),然后特地在教工楼门口一个急刹车,闹出些动静。

然后他才施施然地挽着学妹,大模大样往里走。

问清了后勤和学工处的所在,顾骜径直过去敲门。

……

苏杰是后勤处的一名当值工作人员,负责管理教学器材的。

听到敲门的响动,他下意识站起身,扶了一下眼镜。然后上下打量来人一番,看顾骜身上都是没见过的西洋款式,他愈发不敢托大:“同志,请问您……”

“我是香江瀚海版权代理公司的,跟沪江电影制片厂有涉外版权引进的合作。这是沪江厂制片主任徐生给我的介绍信。”

顾骜说着,潇洒地把介绍信先递了过去,还有自己的名片。

一听说是个做进口片版权生意的港商,苏杰立刻肃然起敬。

他拿起暖水瓶又放下,很是手足无措了几秒钟,然后才端过一个搪瓷面盆,拿过一个玻璃杯当着顾骜的面用热水烫洗了一下,然后才给顾骜倒水。

其实杯子本来就是干净、以备招待客人的。只是他怕港商没有亲眼看到他洗,会不放心。

“好茶都没有,喝点水吧不知顾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么?”

“您太客气了。”顾骜都有些不好意人,不给学校丢脸!”

……

顾骜领着两个看起来都快30岁的老学弟,扛着设备轻拿轻放地摆进伏尔加后备箱。摄影机都有厚厚的海绵垫子衬着,在黑帆布包里一点晃动的空间都没有。

摆好设备和胶卷,顾骜散了一盒万宝路,跟俩人先聊聊拍摄方案:“我叫顾骜,其实是外事系统的,跟香江人有生意关系。两位大哥别见外,怎么称呼呢。”

两个有点抬头纹的摄影师连忙化了火柴,帮顾骜挡着,然后才给自己点。

“张一谋,他顾常卫常卫,顾老板还是你本家呢。”张一谋拿着烟,笑着打趣了一句。

“惭愧,顾老板真是年轻呐。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