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3 章(1 / 1)

重回80当大佬 浙东匹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肯定是顾骜直接拿来送人的。

“老徐,还是你人情广呐,顾老闆出手就是大方,还想着你。”

跟萧穗同单位的张注席想到这一点后,忍不住问:“小萧,那怎么没看你带大哥大呢?”

徐淩都有了的东西,萧穗肯定是有的,这都不用问。

“见笑了,是我嫌太重,不带保镖的日子我都不想背。毕竟手无缚鸡之力的,不能跟男生比。我看小顾也都是让秘书拎的。”萧穗谦逊委婉地说。

太重了……

所有人感到一阵窒息。

要是给咱一台,别说两三斤了,就是二三十斤,扛也得扛出去显摆显摆呀!

一百斤的大米哥扛不动,一百斤的大哥大哥拎起来就飞奔啊!

这种没朋友的话题,实在是聊不下去,也就冷场。

恰好这时候文工团的老赵带着钢琴调音师来了,姚主任连忙找借口去忙正事儿,走开了。

宴会钢琴是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用到的,10点半开幕讲话、致答谢词的时候并不需要,所以时间还来得及。工作人员带着调音师钻上游艇,里面一边在干活,外面已经开始讲话了。

……

萧穗跟着观礼了布列塔尼亚人和京城来的、市里的领导等人致辞,

时间临近正午,她也跟着其他媒体人流一起登上了王室游艇。

答谢宴是冷餐会的形式,也就是那种自助的鸡尾酒会。所以可以招待的人数比较多,足足有两三百人上船。

86年的国内,吃过西式自助餐的人都还不多,这种西式鸡尾酒冷餐会就更稀罕了。所以一开始,徐淩、张注席、汪社长等跟萧穗同行的人,都觉得挺新鲜。

不过稍微吃了一会儿之后,除了萧穗之外的其他媒体人,就开始在心里嘀咕起来了。

“就是香肠和气泡酒?还有点儿炸鱼排就把人打发了?这也太寒酸了。”

这可不是什么艺术加工和污衊,而是那些历史上86年在沪江参加过冷餐会的人亲口回忆的,是史实。

没办法,谁让布列塔尼亚人天生就是吃辣鸡食品的呢,他们的菜谱就那几样了,连国宾答谢宴都是这样。

只可惜,如今的徐淩等人,还不知道西餐和西餐之间的区别,只当所有西方国家的餐饮都叫西餐。

相比之下,倒是萧穗显得很淡定,始终没有任何意外感。

哪怕刚开吃的时候,其他人虽然最终也会暗暗嘀咕菜色寒酸,可至少前三五口香肠和炸鱼排吃得还是挺香的,得等确认真的没有新菜花色变化,才开始吐槽。

而萧穗是从第一口开始,就懒得碰,始终只端了一杯气泡酒非常优雅。

这一眼就看得出高下立判,是个经常参加王室宴会的角色。

她还善意地低声给同行之人解说,免得对方太过意外:“布列塔尼亚人吃的就是这样的,没什么好奇怪的。好吃的那是法餐和意餐。

在西方有一个笑话嘛,叫做美国人的历史,布列塔尼亚人的菜谱。”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呀,那个笑话说完了呀。“

第654章 枳棘丛中

萧穗在沪江应酬那堆社交活动的同时,

顾骜在京城,低调地处理挤兑走王列、首发完大哥大后的善后事宜。

一线的销售数据很快就反馈了回来,全国首批300台大哥大,正常渠道销售出去的机器和号码,大约是240多个。还有累计50多个,被顾骜拿去做人情送人了。

这样算下来,顾骜一共“亏损”了300多万人民币。

只不过具体的亏损方式,是送出去了名义价值300多万人民币的礼物、多交了些朋友,或者说维护了一些已有合作伙伴的关係。

这终究不能等同于纯粹的亏损。

大哥大首发的成绩尘埃落定后,顾骜抽时间会见了一下曾经的下属和老战友、华兴通讯如今的副总任正义。

任正义平时是在特区的华兴通讯总部工作的,这次京城这边的布网施工非常紧迫,所以他才亲自飞来京城作为项目负责人坐镇监理。

他跟顾骜也有快两年没有坐下来深入交流过了,所以这次事儿完之后,顾骜就在钓鱼台的自家园林随便摆酒接待了老友。

“老任,我看你上次就像是有话要说,咱不要见外,有话就说。”顾骜特地开了一瓶四年前从孔尚忠那里抄来的拉菲,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任正义在华兴通讯磨砺了将近三年,如今40出头年纪,看上去比当初刚离开基建工程兵部队时多了一点沧桑。

他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说决定、再慢慢解释:“我想离开华兴,出来自己单干。”

任正义显然是深思熟虑了很久的,哪怕此刻显得很突兀,也只不过是因为顾骜这几年没怎么跟他交流,并非任正义自己拍脑门决定前途。

一个人能在厅级的央企做到副总,还能果断想走,肯定不会是鲁莽决定。

不过,任正义也考虑到顾骜可能理解不了,所以打算等顾骜反问,然后再详细解释原因。

谁知,顾骜只是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并没有追问原因:“行啊,你觉得合适就好。那你今天是有困难要找我么。”

顾骜的淡定,反而让任正义有些懵逼。

他愣了足足十秒钟:“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走?你也不觉得我辜负了您当年的提携?我知道这话说起来有些不仗义,当年国家取消了石化兵的编製,是顾总你拉我上通讯这条船的。

我现在虽然想走,但还是像继续做通讯。能走上通讯这条路,是您指引的。还挺对不起您的……”

顾骜呵呵一笑:“这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当年,我才是华兴通讯筹委会主任,项目上马后我也是第一任厂长,我自己都走了,还能不让别人走么?

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过,你如果有理由想说,我也不介意听一听。”

顾骜这么一说,任正义终于鬆了口气。

顾总的胸襟之豁达,非常人可比。

任正义闷了一口拉菲,觉得不顺口,喝不惯,吁了口气,问道:“有白的么?”

顾骜忍俊不禁,起身走到餐厅门口,低声交代了等在外面的女僕一句,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一瓶茅台。

平时顾骜请客,都是有女僕在旁边伺候的,招呼很方便。不过今天顾骜意识到可能有些机密商讨,所以才让女僕去门外候着。

酒来了之后,任正义也不敢让顾骜动手,亲自接过,只自斟自饮。喝了三个半两的小杯后,开口说道:

“顾总,当年你走之前,说的‘这一代咱能造,下一代咱能跟,再往后要争取跟美国人的技术平分秋色,我没忘。

不过在华兴这几年,总觉得战略上有些僵化了,跟随太紧,完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