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1 / 1)

重回80当大佬 浙东匹夫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出来啊!外交学院那么多美女同学,居然还惦记上军花了。”

顾骜:“不是你想的这样。”

“行了别解释了,既然你这次帮了我大忙,这都是小事。咱也是在军区有老朋友的,帮你查查看这个人还安不安全。”包处长很有老男人的爽快,当下就跑了,也不知是去拜访什么旧友。

但别说,他作为一个中央部委的处长,还是外事部门的,在粤东这一亩三分地上,路子还真是野。仅仅十几分钟后,他就坐着吉普车回来了,带给顾骜一个消息。

“你小子走运了!你那个朋友负伤退下来了,还立功成了典型呢,现在在军区总院住院。”

顾骜一阵哭笑不得:“负伤算什么好消息?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军区总院就在市里啊,这不是给你探病制造机会了么。呐,好好把握,今天这吉普车就给你用了。

你小子反正不是正式编制,晚回两天就是了。我帮你把火车票退后两天,到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坐卧铺回京城吧。”

没想到包处长这人还挺仗义,很会笼络有能耐的下属。

顾骜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这……不太好吧。外事活动结束后,晚归真的没问题?”

包处长拍胸脯地大包大揽:“你又不是在境外延期滞留!过关手续办了,在国内多玩两天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你别招摇让地方上派专人招待,就没事儿。”

顾骜想了想,又觉得这种事情让司机跟着不太好,就得寸进尺地问:“那我能自己开车么?”

“你会开车?”包处长惊诧道。

“会一点吧,”顾骜决定找一个借口,“跟着我爸厂子里的车偷偷练手的,可能不太熟练,另外,不会修车。”

顾骜前世的驾照虽然也考过手动档,但后来常年工作中开的却是自动档,所以怎么踩离合基本上都忘了,别的完全没问题。

不过,80年代的驾考,虽然对驾驶准确性界定得比较“奔放”,但却多了一些机械结构和修车的项目——这个时代的车太容易坏了,不学简易诊断和修车,根本不能当司机。

“那一会儿我让小蔡跟你一起,先试试你的水平。不开出市区应该没事儿,最后别让他跟你进去就行。”

包处长也是通情达理的。

实在是这个时代汽车太少了,几乎没有交警查驾照,除非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开得晃晃悠悠的。

十几分钟后,蔡师傅回来向包处长汇报:顾骜的车技没问题,除了启动的时候有点僵硬,后面很稳。

“看不出来嘛,那你自己小心。”包处长也就懒得管了。

顾骜让司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由司机指路开去军区总院。

一路上还买了点看望病人的礼物。无非是鲜花水果这些,他本来想买康乃馨,不过没有,花店里就只有一种百合花,要不就是老土的广玉兰——后世简直无法想象玉兰花都能作为观赏花卉剪下来卖。

离目的地还有最后两个路口时,顾骜看到街对面有一个咖啡馆,就给了司机五毛钱,让他去咖啡馆里点一杯坐一会儿,到时候再来接他。

司机乐得有外快,爽快地就去了。

顾骜稳稳地开完最后两个路口,径直停在住院楼底下。

望着空旷的停车场,顾骜内心感慨:这个时代真踏马好!都没人抢车位!

第71章 你只认识驴牌和北大

顾骜拎着一束玉兰、一些水果,到护士站问讯。

“请问萧穗同志的病房……”

“左拐倒数第二间三号床。”女护士头都没抬,直接打断了他的问题。

顾骜愕然。

他本已做好等对方慢慢查的思想准备。

“你怎么这么熟练?最近有很多人探望她么?”

“那是,立功负伤了嘛,人又漂亮,文工、宣传口来慰问的还能少了!”女护士理所当然地说。

顾骜突然觉得,自己去得有些多余。

他本来只是关心萧穗伤得重不重,朋友一场,总该了解一下情况。

既然现在那么多人围观,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没想到曾经的女流氓,突然就洗白了,变得受人追捧,真是世事难料。

“算了,看看吧,东西买了也不能浪费。”最终,顾骜本着节俭精神,还是去了。

不过他很低调,进门先把鲜花和水果轻轻放在床尾的柜子上,并未出言打扰。

他看到有两男一女围在萧穗病床前喋喋不休,都是年轻人。

其中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大包大揽地吹嘘:“萧同志!你别担心,师级文工团解散这种事儿,怎么也影响不到你这种立功人员头上。让我爸打个招呼,还怕不能直接调你到军区总团、提文艺干事嘛~”

萧穗一脸憔悴地应付:“梁同志,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但我对原单位有感情,宁可在那儿待到解散——我想自己考大学。”

这时,旁边另一对30岁左右的男女,开始侧面帮腔:“哎呀小萧,大学岂是说考就能考上的。小梁说的这机会可难得!你转到这这边总团待着,想考几年就几年,可以慢慢来。留在原单位那就是孤注一掷了,今年考不上,你难不成回家待业?”

萧穗正疲于应付,突然瞥见顾骜来了,先是一惊:“顾骜?你怎么会在粤州。”

随后,她眼珠一转,立刻像是找到了挡箭牌,对那三个访客解释:“不好意思,梁同志、史编辑,这是我一个老朋友好久没见了,你们说的事儿要不下次再聊吧?”

这就等于是逐客令了。

顾骜此前已经听到些双方谈话,所以立刻就判断出那个30多岁的男人姓史,是军报的编辑,那女的应该是他老婆。

而那个姓梁的年轻人,应该是史编辑转介绍的朋友,不是宣传口的。

姓梁的被美女婉拒了,顿时有些不爽。他看向顾骜时,开始是一种“小子乳臭未干”的轻视,不过随后他就注意到了顾骜的颜值和气质,心里生出些敌意。

他还想多赖一会儿,就很自信地没话找话:“你叫顾骜是吧?既然是小穗的朋友,那大家都交个朋友好了——梁宽,粤州文工团的,我爸是军区后勤部的。”

顾骜刚才就觉得这儿环境有些不搭调,听了对方的介绍后,终于醒悟过来了:是因为病床旁边放着的军号和吉他。

这里是住院部,病人都是要静养的,带乐器进来扰民算什么?

现在看来,这梁宽是有钱的文艺兵,搞乐器的,所以探病的时候给萧穗显摆才艺呢。

开放初年,大学美女几乎都是文艺青年,所以才艺属于一种屡试不爽的撩妹异能。

加上绝大多数人家很穷,哪怕有这方面的天赋,也没钱买乐器,大量都埋没了,因此更显“素质教育成功人士”的稀缺。

“顾骜,学生。”相比之下,顾骜的自我介绍就低调多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