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厕所,你们杀手不是可以控制身体吗?不准去!”
袁长文愣了一下,说:“你疯了吗?我在这里控制毛线啊!喂,你就这样代表党和国家,对待一个即将成为你们同志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还跟你说这么多干嘛?完全可以代价而沽,你有没有诚意啊!”
美女冷哼一声,别过头,说:“待会有人来,你就在这里解决吧。”
…………
…………
在阿尔及利亚训练一年后,小孩们全体被转移,转移到另一个基地。
依旧在阿尔及利亚。
只不过,人更多,场地更大,训练内容更为丰富。
在袁长文走后,旧基地会迎接新一批小孩,同样训练一年之后,送到这里来。
新基地跟旧基地间隔并不远,开车三个小时,也算是互为支援吧。
不过,真要发生了需要支援的事情,那这个秘密基地存在的意义也就荡然无存了。
新基地里,袁长文他们开始接受格斗训练,枪械训练,心理训练,以及语言训练。
计划用四年的时间,让这群小孩可以在前辈的带领下,出任务。
新基地集中了前四年从旧基地出来的小孩,如同大学一样,一批批老生毕业,一批批新人到来。
“杀手按照刺杀距离的远近,可以分为远距离、中距离,以及近距离。最简单的,就是中距离刺杀,拿着手枪两三下,就能结束目标的生命。远距离刺杀难度高一些,毕竟狙击步枪的使用,需要考虑目标的移动、风向、温度、湿度,甚至地球自转的影响都要考虑。”
一名清秀男子给大家讲解,这种清秀是西方人眼里的清秀。
我们眼中的清秀在西方人眼中,那叫削瘦。
清秀男子虽然面目清秀,但瞎了一只眼,那黑色独眼罩瞬间将其形象大转变。
“最困难的,也是杀手最高的境界,就是近距离刺杀。用冷兵器,近距离刺杀。当人嗅着那人身体散发的体味,当你匕首刺进肌肤那声潺潺破开声,当血液喷洒在空中弥漫的血腥味,当那人渐渐消失生命的色彩,双目变得无神……”
男子舔舔嘴唇,笑道:“相信我,你们会迷恋这种感受,无法自拔。”
神奇的是,二十一个小孩,只有寥寥数人,表现出反感的样子。
剩下的人,似乎都没有在意,仿佛男子描述的东西如同地上泥巴一样,正常而平常。
男子暗暗记下微微反感的几人,其中包括袁长文。
…………
晚上语言学习结束之后,洗漱休息就是就寝时间。
至少来新基地的第一周,是这么过的。
今晚,却是新节目。
寝室被年长的小孩堵着,也就是多训练一年的老生。
下马威?
震慑?
教你规则?
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
刚刚跟老生遇见,三下五下,二十个小孩被放倒在地上。
少一个,是因为走在最后。
袁长文习惯走在最后,也不知道何时养成的这种习惯。
自从跟汉森一起对抗之后,那本来就不牢固的战友关系,瞬间消失。
袁长文也没有心思再去跟人打交道,就像九号说的,杀手不需要配合。
既然不需要,那还跟人走那么近干嘛?
袁长文走在最后,有些孤单。
看着前面的他们偶尔聊聊天,却又不敢真心交流,袁长文的内心反而是一种舒坦。
现在,袁长文发现前面的人都被放倒了,连忙转身就跑。
自己只是训练了一年的体能,格斗训练才刚刚开始。
可惜,刚刚转身,眼前一花,隐约看到人影,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袁长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双臂、双腿都被固定牢牢的,无法挣脱。
但自己的嘴却没有任何捆绑,可以随意说话。
好一会,眼睛才慢慢适应了光线。
袁长文在一个类似厕所的地方,只能说类似,因为这不是厕所,没有马桶和尿槽。
说它类似的原因,是由于白色的瓷砖铺满地面和四周,跟厕所一样。
而袁长文面前,则是一名老生,应该是刚才袭击自己的老生。
两旁还站着两名成年人,带着口罩,拿着文件板在记录些什么。
袁长文还未开口,老生拿起旁边的橡胶棒使劲敲打在袁长文的大腿内侧。
“啊!”
顿时,一条红印出现。
“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老生拿着橡胶棒,在袁长文面前晃动,威胁道,“如果不说,啧啧,刚才的痛你是体验到了。”
袁长文大口喘气,大脑似乎停止了思考,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袁,你抵抗越久,明天的食物越丰盛。”一旁戴面罩的人开口道,“如果时间低于我们的预判,那么明天将不会有任何食物。”
袁长文点点头,知道这是训练的一项。
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而且还是审问的训练。
第两百六十五章 陆续登场
阿尔及利亚。
袁长文被打晕之后,醒来发现自己在接受审讯?!
听了一旁成年人的话语,袁长文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为了食物!
老生才不管那么多,拿起橡胶棒又是一下,打在同一个位置。
“啊!”
袁长文再次大口出来,汗水布满脑门,那是疼出来的汗水,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
“说!”
老生恐吓道。
袁长文垂下脑袋,不屑得笑了笑,为了食物,你算个球!
老生愤怒,又想抽打,却被一旁的成年人拉住。
不甘心得扔下橡胶棒,老生拿过一个铁盘,其中放着全是手术器具。
“嘿嘿,怕了吧!待会这些东西就会用在你的身上,小子!”
老生说着,轻轻用手背划过袁长文的脸庞、胸肌,威胁道,“最好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食物那些,我明天分给你就是了。否则,嘿嘿!”
袁长文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那两下重击,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
老生脸色有点难堪,继续恐吓道“你看这个小夹子,夹到肉非常疼!你不怕?!”
袁长文没说话。
老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憋住内心的愤怒,拿起手术夹凑上前。
“不说?不说是吧?!”
老生拿着手术夹在袁长文眼前晃动,然后将其夹在腋窝之下。
“啊!”
袁长文大吼,撕心裂肺得大吼!
脑袋使劲往上,似乎这样能降低疼痛。
整个身体都崩直了!
“啊!”
第二个手术夹,夹在另一边的腋窝。
手术夹只能夹住一丁点肉,但就是这么一丁点肉,腋窝下的一丁点肉,其疼痛感不低于一阵狂殴。
袁长文没挺住,晕了。
“你的审讯技巧近乎于无。”
一旁戴口罩的成年人毫不客气总结道,“只知道一味使用暴力,讲过多少次了,暴力是最低效果的审讯。哦不,不是最低效果,你刚才已经给我展示了更低效果的审讯。
‘食物那些,我明天分给你。’这是什么话?你是祈求他同意吗?还是在恳求对方?说了多少次,找到对方的心理漏洞,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