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直在想要不要让小孩在十来岁就接触,情和爱。做父母的,总是担心孩子早恋,从而导致一系列问题。可是,为什么会早恋,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孩子青春期都会发生的错误吗?
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觉得,孩子早恋,是家长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孩子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所以才会导致孩子像做贼一样,偷偷恋爱。孩子才多大,他为什么要早恋?不就是因为不知道情和爱,所以才要用恋爱来感受,来明白什么是情和爱。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阻挡呢?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孩子?为什么不让孩子知道,妈妈爱你,你也要爱自己呢?
国人表达感情含蓄,往往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浓浓的爱。而这些,几乎都要等到孩子大了、成家了,才会明白当初父母的爱有多浓有多深。朱先生的背影和史先生的我与地坛,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我们从来不会对孩子说,孩子,妈妈爱你,更不会深深拥抱和亲吻孩子。
作为父母,我们也从来不在孩子面前拥抱,甚至觉得牵手都不能让孩子看见。这是在教导孩子恋爱就是要躲藏吗?这是在告诉孩子爱是见不得人吗?这是想让孩子对情和爱产生羞耻心吗?
不管自己的孩子有多调皮,成绩有多不好,但父母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的孩子将来没出息。我们打他骂他,只是恨铁不成钢。恨的不只是孩子贪玩不努力学习,还有作为家长的我们没本事。
但孩子不知道这些,不知道我们深爱着他。他看到的,就是家长骂他打他,拿他跟别的孩子作比较。在人面前不能牵手,表达自己的爱是一种耻辱。
我让长文唱这两首歌,就是想让他接触情和爱,想让他明白情和爱不是什么坏事情。做人,心中必须充满爱。没有爱的人生,是悲哀的,是不完整的。爱的伟大,不仅仅是男女之情,对祖国的爱,对家人的爱,对学习的爱,对事业的爱……
因为小孩本身,就是活生生的爱啊!”
…………
当然,这实际上是袁长文自己写的,就是害怕一些老顽固针对这些发难。
老妈出名以来,一直低调神秘没有参加任何签售会之类的。
更是绯闻那些一概没有,但一些人总是挑刺,因为老妈挑战了老一辈的权威。
一个小辈,能得到如此多的荣耀,这让老一辈情何以堪。
不过,老妈没心思管这些,有了小女儿,仿佛全世界都属于小女儿。
袁长文回家有时也会逗逗妹妹,虽然她只会在地板上爬。
老妈担心道:“长文,你小心点啊!别摔着妹妹了!”
袁长文抱着妹妹,玩耍着肉嘟嘟的脸庞,妹妹咯咯笑嘻嘻。
这么可爱的妹妹,竟然是我创造的,这份灵魂居然有我的一份。
真美啊!难以置信,特别是看着那双眼睛,漆黑透亮。
袁长文心里笑着说,谢了,上帝。
…………
袁长文,伴随着专辑的发布,也算是家喻户晓。
偶尔去上课,都会受到签名的追捧。
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更吸引大家关注,也更容易增加粉丝。
公司安排,接拍广告,关于学生用品或者相关产品。
经纪人害怕袁长文出名之后,变得目中无人,加上家庭条件也不错,这样会毁掉一个孩子。
老妈倒是不担心,不过经纪人不理解这种放心。
对袁长文来说,看到自己红了,是很开心。
但也仅仅是开心而已,还达不到内心膨胀的程度。
这些都是自己设定的,袁长文变得很淡然,就像看破红尘的高僧一样。
一如既往的礼貌客气,一如既往的待人接物,对待公司的清洁工,送餐的服务员,都是以礼相待。
袁长文看着他们,仿佛就是在看自己。
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灵魂,都是自己在天堂时分裂出去的。
他们由于自己的设定,有的是清洁工,有的是老板,有的是领导。
但,他们都是自己。
唱片公司经理感觉却很烦躁,袁长文对他跟对清洁工的态度一样,这岂不是意味着在袁长文眼里,他跟清洁工是一个地位?!
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经理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袁长文呢,则是在想,也不知道小雨现在怎样了?
…………
…………
时间飞快,就要过年了。
袁长文:“张姨,你帮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下乡的慰问表演,深入基层农村的这种。要这个县,看看有没有?”
张姨,袁长文的经纪人,拿起桌上的纸片,发现自己不知道这个县。
“哎哟,长文啊,估计不可能,这种慰问表演付不起你的身价。”
袁长文笑笑说:“没事,我可以义演,不收钱。”
张姨皱着眉头,说:“义演,哎哟,我觉得公司不会答应的。”
袁长文:“老板会答应的,他更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张姨半信半疑拿着写了某个县名字的纸条,敲开经理的办公室。
经理听了张姨的叙述,没有立马表态,而是手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打。
“去义演,收入这一块肯定没了。但是,如果把这个作为形象宣传,却又是不错的一点。”经理缓缓开口,看着桌上的纸条,“只不过,为什么要定这个县呢?既然是义演,跟着大的团队,岂不是更好?”
张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但是,长文点名要去这个县,我们……”
“张姐!”
经理打断了张姨话,毫不客气说,“张姐,你是公司老人,我都要尊称你一声张姐。你不要老是惯着那小子,我们是公司不是开慈善。既然要义演,那么我们就要利益最大化。好了,你回去转告他,这是公司的决定,他也是公司的艺人。”
张姨还想说什么,却是没有开口。
回到袁长文的训练室,袁长文正在练习吉他。
“怎样,张姨?”
张姨有点踌躇,说:“哎哟,答应是答应了,只不过……”
袁长文将吉他放下,笑着问:“只不过什么?”
张姨:“只不过经理的意思,是选一个知名度比较高的团义演,你知道的,那种宣传力度更大的下乡慰问组织。”
袁长文闭上眼,面带笑容,没说话。
调整呼吸调整心态,过了会,才淡然道:“没事,我们已经去了。”
又是这样,张姨心想,这个表情这种态度这样淡然,已经好几次了。
张姨有时真搞不懂,一个小孩子不仅没有半点骄傲炫耀,反而潇洒悠然。
接触这么久的时间,就没看见袁长文为什么事情苦恼过。
跟在他身边,仿佛自己的烦恼都消失了。
张姨:“要不,我再去说说?”
袁长文笑道:“不用啊,我们已经去了,还说什么?”
张姨苦笑道:“哎哟,长文呐,有时候你真叫人感觉恐惧,我们明明在这里什么都没发生,你却说我们已经到你那个县上了。而且还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