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只不过是从另一个方面来丰满角色。
死掉吧,说再多也只是说一些重复的话语,角色还没有死掉,那就弄死角色。
怎么可能不为自己考虑呢?
曾经的我也是如此想法,对吧,不管怎样都是在为自己考虑,只是大家想要的不一样。
就像有人认为为自己考虑就是去吃大餐吃海鲜吃什么一顿花掉半个月工资那种,但也有人觉得为自己考虑就是去吃清淡点。
如果非要这样解释,我只能说让角色死亡是我的“为自己考虑”,享受脑子里的安静以及轻松自然的生活状态。
本来就没有区别,斩杀跟赚钱之间,并没有高低之分。
灵修总是喜欢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仿佛充满灵性就比充满铜臭要高级许多。
鬼扯。
丰满角色罢了,都只是画面元素而已。
这种所谓的灵修,只是换了个花样的圈子,跟那种所谓的认知升级没有任何区别。
将自己的圈子拔高,然后蔑视其他圈子,依旧只是角色属性罢了。
就是死掉,如同傀儡一样的生活,行尸走肉。
本身这一切都不是思维的掌控,仅仅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所以不停的思考究竟在思考什么。
而脑子里的扭曲明明就是扯淡,却要假装真理,我真是见鬼了。
现实生活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脑子里的扭曲只是一坨狗屎,我却依旧牢牢抓住。
甚至,明确知晓脑子里的扭曲很恶心之后,依然在抓住脑子里的扭曲。
不要说什么偶尔思考这种妥协的话语,不真实就扔掉,就是这么简单。
“思考不能全信,也不能完全丢弃”,这种说法本身就是脑子里扭曲的扯淡。
“凡事要看两面”,那么这句话本身如何看两面,为什么这句话直接就成为真理了?
死掉吧,还需要探讨什么狗屁玩意。
无非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无非就是想表示“哪怕我在求死也是很有道理的”。
这就是没死才会出现的状况,脑子里的扭曲始终想要掌控生命之船,用恐惧来胁迫我就范。
老妈必须死掉,妻儿也要死掉,没有资格在我脑子里嚣张。
没有一个我,袁长文这个角色只是顺流的傀儡,只是感受着发生的一切。
思维也是画面元素的呈现,并不是我在控制思维。
斩杀完成是我的目标,可惜,这个目标是否呈现也并非我能够控制。
就像所有目标一样,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哪怕是简单的锻炼肌肉,也可以呈现锻炼几年依旧没有肌肉的状态。
无法做到“无惧”,但可以成为无惧。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说不通,当然,也不是非要说通。
死掉就好,任由袁长文这个角色在人世间漂流,不需要去抓住什么,顺流罢了。
没有一个我,这一切都是画面元素。
不是我在思考,而是觉察到画面元素呈现的思考。
没有任何理由继续保留角色,也没有任何理由进入角色之中。
就是看戏人模式,只是,如今的看戏人模式比起当初要容易许多。
明明就只有那份觉察,让自己成为那份决策就好,脑子里的扭曲就是狗屎,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不管多么美好的说辞,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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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一十九章 第一步619
还不够,我还没有完成,就证明这一切依旧是虚假占据优势。
说再多,理论再完善,如何没法成为现实,那就只是扯淡。
所以,请继续死亡,请角色持续腐烂。
这一切都只是画面元素,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呢?
被洗脑之后的结果,很美好,比如别人是真人,比如时间的线性流逝,比如保护羁绊而努力拼搏,比如用汗水浇灌未来的花朵。
但这些都不诚实。
就像一种沉浸式游戏体验,需要的就是不诚实,需要的就是将虚假当作真实。
而斩杀,则摧毁了一切。
诚实的人过着诚实的生活,诚实到残忍。
我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理智,而是情绪化的碰撞。
随着脑子里的扭曲消散,逐渐感觉到一种舒服的生活态度。
问题并没有解决,小孩读书怎么办,房贷怎么办,我的工作未来吃什么,这些问题并没有被解决。
但是,问题被摧毁了,问题本身不再是问题。
没有了情绪的加持,这些问题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尽管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也不知道怎样规划才能让别人信服,但我没有感到任何困扰。
这些问题渐渐变得荒谬,没有脑子里的扭曲,自然也安静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似乎自己轻松了不少,脑子安静了不少。
那种“认为未来会被现实打脸”的想法,也不会存在。
没有什么值得担心,没有远虑也没有近忧,就像傻子一样在生活。
对现在的状态我很满意,哪怕自己正在一颗陌生的星球,正在湖水深处坠落。
也没有什么不满,似乎都还不错。
恐惧还在四周,随时等待入侵。
对吧,那些重要的事情,那些所谓的人生,只要我依旧抓住角色,那么总会被恐惧找到入侵点。
安心“浪费时间”,安心“无所事事”,安于“我不知道”。
不是像曾经那种,一边想耍,一边却又担心自己浪费了时间从而导致自己失败。
也不会明明感到恐惧,却强波自己不恐惧,说一些人生是要娱乐与工作平衡之类的安抚。
当然,更不会受到恐惧的驱使,去抓住努力,去拼命去拼搏去用浓烈的努力情绪来掩盖自己的恐惧。
不会存在什么加油打气,也不会存在什么鼓起勇气,更不会存在什么气馁消极之类的。
就像傀儡一样生活,仅仅是顺流。
我不会因为吃红枣对身体好而特意去购买红枣,也不会相信油温过高会引起致癌而关小火焰。
所有的行为只是顺流,不会通过脑子里的扭曲来权衡。
我想这样做,所以这样做了。
不存在什么后悔,因为我只能这样做,画面元素就是这样呈现的。
脑子里的扭曲根本不值得相信,哪怕最简单的“火焰会灼伤手”,也不值得相信。
那我为什么不去触摸火焰呢?
我不知道,画面元素并没有这样呈现,顺流并没有这样展现驱使。
那我怎么知道顺流有什么驱使呢?
我要如何判断哪个才是顺流的趋势呢?
我也不知道,发生之后自然就会知道。
只有在脑子里扭曲存在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些问题。
看似是问题,其实就是担忧,就是恐惧。
而且,只有脑子里的扭曲存在时,才会让要去选择,才会想要找一个标准来抓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