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无限地球局限,双方都是真实的。
可是,认为有一个真实的宇宙根本是一厢情愿的相信。如何证明客观事物真实存在,这应该是最开始的问题。我看见一个苹果,可以证明这里真的有一个苹果吗?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里真的有一个苹果,但也仅仅是一厢情愿的相信。证明,请证明这里真实有一个苹果,而不是用“我认为”来开头。
永远没法证明,因为无论如何都只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算没有什么无限的存在,我也必须斩杀自己关于真实的一切想法。真实的客观事物,真实的道德理念,真实的角色等等。
事实,知晓了局限是虚假的也没有什么用处,一瞬间顿悟成佛?难道相信局限是真实的这种脑子里的扭曲,不需要时间能够消除?如果是,那么只能证明之前的相信不太牢固。
那份觉察是一切,但那份觉察是无限的吗?我不知道,我只是确定那份觉察是真实。或者说,我只是确定肯定有个玩意在觉察到袁长这个角色所觉察到的一切。
我怎么知道那份觉察是无限的呢?万一那份觉察也是局限的呢?
袁长停住自己的思考,因为这是无用的思考,一个虚假的角色怎么可能描述真实呢?我能确定真实一定存在,却没法描述真实究竟是什么,因为不管真实是什么,都意味着真实成为了局限,成了某样东西而不是另一样东西。
一旦可以确定真实究竟是什么,已经证明这个所谓的真实并非真实。真实是一切,那个无限的存在。
袁长发现,“真实是一切”已经成为脑子里的霸主,似乎自己根本不会犹豫这个事情。而另一方面,现在自己要做的,应该是斩杀。
脑子里相信了很多根本没法相信的东西,我不是说这些是虚假,而是要将自己处于无法确定的状态。尽管那些慌张和不安很容易让人崩溃和恼怒,但本身应该无法确定。
慌张和不安之所以不被人接受,是因为我认为自己应该脚踏实地,应该知道很多应该确定很多。这种一厢情愿的相信,这种情绪化的产物,统治了我这么多年。
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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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九章 第一步329
很多章之前我说过,不知道应该有不知道的态度。 可惜,自己根本没有做到,一点都不诚实。
自己发生了变化,尽管世界开始顺应我的感觉很快消失,但偶尔还是会出现一种诡异的感觉。这些世界不真实,来来往往的人群是角色,被设定好的角色。
那些毫无根据的肯定句,我还在述说,但更多的,是渐渐变得看着自己述说。我知道这不真实,这只是袁长这个角色的表演。
关于那份觉察,我发现一个自己想错的地方。用画面元素来进行喻,有一个微妙的误导。仿佛,这里有一幅画展现着我眼前的景色,然后还有一个我正在欣赏这幅画。
不是这样的,没有一个我,那份觉察没有角色的存在,并且那份觉察也不是“那份觉察”,同时那份觉察也不具备觉察这个能力。
并不存在一个东西叫做那份觉察,然后拥有觉察这个能力,于是那份觉察觉察到这些画面元素。
而是,那份觉察跟画面元素是融为一体的。两者之间没有间隔,也没有区分。那份觉察是一切,所以根本不存在那份觉察去觉察什么画面元素。仿佛显得画面元素是画面元素,那份觉察是那份觉察,然后那份觉察去觉察画面元素。
这是脑子的局限,很难想象这种没有二元对立的状况。至少我很难想象,也许对于别人而言完全不一样。
我还没有完成,尽管知晓这些内容,但脑子里肯定还在抓住些什么。并且,应该会发生一种特异的状态。如果仅仅是知晓这些内容,又或者突然多出一段什么记忆,那么这些同样仅仅是画面元素罢了。
不值一提。
没错,特异状态仅仅是我的猜测,但如果历史所有的大师都仅仅是突然多出一段记忆,或者是突然看到什么东西,那么所谓的真实太差劲。
穿越时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仅仅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多了一项而已。拥有什么神通,一拳打爆星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同样也仅仅是画面元素。
所以,如果真实仅仅是多了一段记忆,或者是知晓自己是被催眠的,或者什么辈子之类的。统统都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有什么特殊的吗?
画面元素而已,我有的你没有,这算什么玩意。每个人的画面元素都是特殊的,有什么好较的呢?所谓的金手指,同样也逃不出画面元素的限定,又有什么值得追捧的呢?
没错,别人没有金手指,自己有金手指,可以轻易走到人生巅峰。这是爽点,确实很吸引人,但一想到根本没有别人,而且别人的言行同样只是呈现出来的画面元素时,一股诡异会笼罩全身。
这种虚荣心,这种丰满角色的言行,曾经是多么正常,但如今是剩下一股荒谬和诡异。
袁长知道是自己改变了,也许是斩杀起了作用。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有斩杀,只是我记得有斩杀,实际自己的存活仅仅开始于一分钟之前。
并不是说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好事情,也许永远没法斩杀完成,也许仅仅是一个loser的自娱自乐,更有可能仅仅是一个疯子发疯的前兆。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才会让我认为自己是袁长这个角色?这股莫名的力量已经强大到根本无从反抗的地步,自己看见了也仅仅是看见了。稍微不注意,自己会站在角色的位置思考讲话。
这个时候,为了角色好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如角色应该拥有什么,如角色应该往走之类的。
我总是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什么东西,算什么大事件是因为自己找不到所有的信息,而让整个控制变成一种赌博。但对于小事件,如我要从桌子拿个杯子,这种事情我可以完全控制。
正是这种控制的思想,让我总是想要控制,并且一旦没法控制的时候,慌张和不安会袭来。只不过,现在的我渐渐喜欢了慌张和不安,因为我本来应该这样慌张和不安。
我真的可以控制吗?
像一幅画面,正画着一个人拿着长矛捅死一个村民。对于那个凶手来说,当然是自己挥动手臂带动长矛才导致杀人。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