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1 章(1 / 1)

重燃 奥尔良烤鲟鱼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飞白,跟他有多么深的交情。

而且,这人也不定就是个书呆子。

读书好又怎么样,外面中心花园蹲着挂块请家教牌子的哪个不拿几个红本本成绩册表现自己品学兼优求带走?

站在胡哥这边本来和谢飞白对立,各种你一言我一语的,舆论形成了,众人也就差不多也动摇了,是啊,这么说来哪那么玄乎,其实仔细说起来关于这程燃的事情,还是谢飞白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那边传出来的,不无给对方摇旗呐喊的感觉,这么看来,其实也可能谢飞白夸耀成分居多,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我有一个朋友……”

胡哥这边还在谈论着,视线之中,有人从会馆后门出来,往桃林这边过来,几个中年男人,似乎在谈事情。

胡哥眼神锐利,目光收回,对众人道,“是蓉城致公党的主委……”

“主委是什么?什么是致公党?不知道吧,所以你们多了解一下……洪门总该晓得吧?”

“香港电影经常演,明末清初,鹿鼎记里的韦小宝师父,大名鼎鼎天地会陈近南,就是它的创始人,而实际也有这么一个人,那句‘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就是其中一条切口暗语,孙中山当年入洪门就封为‘红棍’……洪门现在分为三个舵,美国,台湾,中国,现在在中国的洪门,不叫洪门,就叫做这个致公党。”

胡哥淡淡道,“那个人叫高修贤,要说起来,等于就是洪门在蓉城山头的堂主!不要小看这个堂口,很多蓉城对外的投资,少不了致公党这种有很多海外人脉资源的党派在其中穿针引线。”

这就是胡哥的高明之处,见识阅历在这群同龄人中是过人的,平时懂得事物也多,特别他还自己创了事业,在这些普遍二十上下的青年人这里,当然有威望。

有人问,“胡哥,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肯定是他爸认识啊!胡哥老爸的关系,这等人哪能不认识……”

胡哥道,“我爸想打通这个关节的……一直想加入这块……可是,比入党还难……不满足的条件有副高以上职称,重要科研成果,学科带头人……但是一旦进入,其实很有优势,有跨越性的政治待遇……”

众人看向那边的高修贤,这个时候约莫有一种观望大人物的态势了,也隐隐似乎接受了一种尚未步入社会,却是提前的社会教育。

然后有人愣住了。

众人视线中的那位大人物,暂停了和旁边人看上去谈正事的交流,说“遇到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

于是那几个看上去是官员的人就停下来在原地等他,高修贤往岔路过去,来到一脸不明所以的谢飞白等人这头,目光只是在谢飞白众人身上淡淡扫过,那是看小孩的眼神。

然后才对程燃笑着说话,他身材高大,温文尔雅,“你是姜红芍的同学……上次姜书纪家吃饭,你的那番话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啊……我儿子高林,在你这个年纪也说不出那番话……”

第一百七十八章 局

上回姜红芍家里见过高修贤这么个人,只是让程燃意外的是,对方会过来打招呼。

而谢飞白身边的人则也就是愣住了,疑惑的看着程燃。

而至始至终,高修贤都微笑着看着他们。

当时这位高修贤的印象,也是如此笑眯眯看着全场,不多说话,但是第一印象肯定是待人和气,温润如玉,然而,实际上对方可能早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在眼睛里面,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下过来说出这么一番话……

难不成其实是在试探自己?

可自己又有什么能够试探的……

姜书纪,姜红芍,谢飞白……

明白了。

程燃道,“我也没说什么啊。”

高修贤微笑,“以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也不盲目崇洋媚外,以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见识是相当难得的事情,那句诗也用得好,‘客舍并州数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又渡桑乾水,却望并州似故乡。’说出了很多出国在外人的心声。”

高修贤一席话说完,程燃身边的谢飞白等人的神态表情,都尽收眼底。

而此时的谢飞白一干人等,似乎并无异样的看着身边的程燃,在猜测他身上发生的什么事情,没有咋呼,没有半点觉得诧异的不以为意,没有觉得他背叛了他们所处层面和世界的嘲笑。

谢飞白这么个人高修贤是知道的,见过几次,都是有他父亲谢候明在场的场合,谢候明自然是一尊菩萨,但有时候这么一个强人,大家不免会从各个角度和方向来评价审视他,他儿子的一些“事迹”,高修贤就和其他很多人一样,有所耳闻。

其实若不是看到了谢飞白,哪怕就是撞见了程燃,高修贤也不定会过来打这么一个招呼。

真是知道这位有劣迹的纨绔谢飞白和程燃竟然在一起,高修贤才走过来,来了一句看似称赞和表扬他的话。

是要看到那天在姜家饭局上一副老神在在的这个青年,私底下到底又是个什么样子?

若是方才那句话引发的结果,是谢飞白等人咋呼或者起哄,但凡有丁点对他的讥笑嘲讽,都能证明其实他和谢飞白是一丘之貉,至少当初在姜红芍家里伪装的样子,和私底下他真正的样子,是言行不一致的。

可是……并没有。

谢飞白和那帮人以一种探究,仰慕,甚至略带点神秘主义和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程燃转过头对谢飞白解释,“上回我去姜红芍家,遇到这位叔叔,当时很多人在,聊了会天。”

谢飞白点点头,“诗是你作的?你又作诗?”

高修贤把握到一个字,“又”。

谢飞白和俞晓关系不错,自然从俞晓那里知道了自己写过诗的事情,而且都在山海一中的时候,程燃当初写歌这种事,谢飞白也是知之甚详,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反倒是觉得理所当然,问一嘴。

程燃笑道,“引用的,唐代诗人刘皂的诗。要不要给你讲这首诗的意思?”

谢飞白“呿!”了一声,“你爬远点。”

高修贤在旁微笑着,似乎饶有兴致看着这群年轻人的互动。

没有反差而来的诧异,没有意想不到带来的错愕,没有矫揉作伪的惺惺作态,所以他平时在他们的眼中,也是这样子,不是什么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行事作风的狡猾之徒。

于是自然也没有可能提醒姜家那边可能交友不慎的担忧。

程燃和谢飞白说完,又转过头笑道,“谢谢高叔叔的肯定,以后还要再接再厉。争取向高林哥学习。”

高修贤笑着摆摆手,尽释了疑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