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印呢?”
“来澳门前,刚刚收到加拿大警方的消息,傅家印跳楼身亡。”
跳楼身亡?熊文娇连说了三个“好”,终于泣不成声。
李云道给青年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退出那些朴素而温馨的办公室。
“哥,她不会……”
“放心吧,她比谁都坚强。”
“可是……”
“你老表怎么不见人?”
“他啊,说是在北戴河疗养,好像还有个俄国女人陪着他。”
李云道会心一笑:“大海兄也找到归属了,好事儿!”
“什么意思?”年轻人并不清楚在俄罗斯发生的一切,但他似乎也不关心,倒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看那间办公室,“哥,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要不您先走,我在这儿守着,别出什么事儿。”
李云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交给你了!”
年轻人被那一笑弄得面红耳赤,连忙解释:“我……她……”
李云道头也不回,挥手笑道:“加把油!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楼下,穿着白色泡泡裙的女孩歪着脑袋看着他:“大叔,你这趟来香港,把坏人都抓起来了吗?”
李云道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哪能真的天下无贼啊,真没贼了,我也要失业了。”
潘瑾嘻嘻一笑:“失业也没关系,我养你。”
李云道笑着刮了刮小丫头的鼻子,皮肤滑腻,未施粉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真的,别成天情情爱爱的。”
小潘瑾不服气道:“你能娶蔡桃夭和阮钰,还能跟齐褒姒玩暧昧,凭什么多一个我就不行?”
李云道苦笑:“你都喊我大叔了呀,隔着辈份呢!”
潘瑾鼓着腮帮赌气道:“土!大叔是昵称,你要是不喜欢,我从现在开始就叫你亲爱的。况且了,我就比你小八岁,人家杨教授都能娶个比他小几十岁的呢!”
李云道没好气道:“老夫少妻,铁定要红杏出墙的。”
潘瑾怒道:“我不会!”
李云道笑着拧了拧小丫头的脸颊:“你要真跟了我,你不怕你桃夭姐和疯妞儿姐天天给你脸色看?”
潘家小丫头嬉皮笑脸道:“不怕!我跟桃夭姐已经达成战略同盟了。”
李云道哭笑不得:“瞎霍霍啥呀!走了,过几天就回去喽!”
潘瑾跺了跺脚,但很快又面露喜色,追了上来问道:“这回是调回北京还是江宁?”
李云道耸肩:“浙南西湖。”
潘瑾眼睛瞪得浑圆,有些慌张道:“西湖市?”
李云道不解:“怎么了?”
潘瑾连忙收起慌张的情绪,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第八百三十六章 二妈,三妈
香港警方内部本就不是铁桶一块,傅家父子的死讯很快就由内而外地泄漏了出去。原本有望成为香港第一大家族的傅氏短暂崛起,又瞬间陨落,在香港上流社会引起了轩然大波,媒体的各类猜测报道也如雪花般纷至而来。介于傅九彪前香港警方一哥的身份,警方顾及颜色,并没有公布这些年傅家在香港的地下世界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李云道知道,这里面除了一些犯罪细节死无对证外,一部分兔死狐悲的政界高官了起到了关键作用。
只是,这些纷挠李云道早已不在意,此时此刻,斜靠在四季酒店大床上的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白色蕾丝睡衣半敞开着,那些足以让人发狂的美好若隐若现,刚刚一场极尽全身心的巫山云雨让原本站在云端的女神看上去多了几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娆。
她发现李云道正不无欣赏地观察着自己,于是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冤家,我唱一场演场会下来,也没有这么累。”
李大刁民坏笑:“演唱会你能体验到这样的欢愉?”
无数粉丝心中的女神娇羞地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下:“坏蛋,早知道你这么坏……”
李云道的指尖划过那层峦迭起的身躯,齐大祸水又忍不住轻吟一声。
齐褒姒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哀求道:“别这样,明天要是又下不了床,玲姐又起码笑我一个礼拜。而且这样放纵,对你的身体不利!”
李云道笑了笑,将无数粉丝只敢昂望的女神搂住怀中,叹了口气,小声地歉意道:“媛媛,估计等不到你在红馆的演唱会了。”
齐褒姒微微一惊,抬头看着这个时时刻刻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男子:“调令下来了?”
李云道点了点头,自嘲道:“人家说一入豪门深似海,我怎么觉得进了体制才是一条不归路呢?啥时候都身不由己。”李云道靠在床上,点了根烟,接着道,“我本来是想在北京休息上一段日子,你知道的,桃夭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齐褒姒很孩子气地吸了吸鼻子:“那我得着手准备见面礼了,好歹我也算三妈吧?”
李云道哭笑不得:“三妈?”
齐褒姒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主动约阮钰见了一面。”
李大刁民顿时头大:“你俩见面?没打起来?”李云道终于想起阮钰临飞美国之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也终于明白临走前的那晚,疯妞儿为什么像真的疯了一般的竭力索取,原来根子出在这儿。
齐褒姒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不过她好像对我很警惕。”
李云道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你这样的,放哪儿都是一红颜大祸水。”
齐褒姒妩媚道:“那你还不是照样喝了?”
“三千弱水,纵是毒药,我也照喝了!”李云道再次翻身,齐大祸水娇呼一声,但很快变成了娇喘。
一个钟头后,齐祸水无力地靠着某人,一脸幽怨:“坏蛋,明天人家还要拍两个广告片,还有红馆演唱会的排练,又要被玲姐笑死了……”
李云道坏坏一笑:“白玲那是单身太久,快变成怨妇了。”
齐褒姒轻轻抚着李云道上身的旧伤痕,那一道道枪伤,刀伤,仿佛都成了身边这个男人的勋章。她有些说不出的心疼:“这个……疼吗?”她抚着李云道胸口一道近二十公分的旧疤。
李云道低头看了一眼:“这一刀不算什么。”他语气很平静。的确,跟江宁长桥二桥上的冲锋枪和火箭弹比起来,这点冷兵器只能算是小儿科。
齐褒姒轻抚着那道疤痕,问道:“还是调回江宁?”
李云道摇头:“我倒是想来着,不过这世上大都还是事与愿违的。”
“哦?不回江宁?那总还在江南省吧?”齐褒姒对体制内的事情并不算太熟悉。
“一字之差,这次得去浙南混日子了。”李云道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而且是空降,不许带一兵一卒。”
“浙南西湖美名天下,有天堂美誉,只要不是去云海或者陕北那些地方,我觉得都行。”齐褒姒经常全球跑,所以对李云道究竟去哪个地方并不在意,只要不是太危险或者太落后的地方就成。“什么时候去报到?”
“我先回趟北京。”说话的时候,李云道看着齐褒姒。
她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