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能一样?那是在国外,而且我那时好歹也是光荣的环保激进份子,我要真在北京这么干,我爹不敢说什么,我爷爷却一准儿会请你家那位老泰山把我抓到军事监狱里好好反省上大半年。”

本以为阮钰会接着跟自己贫嘴,可是却发现阮家疯妞儿一脸古怪神色地看着车窗外,窗外赫然是跟薛红荷同一航班的四人怪异组合。“奇了怪了,他怎么在这儿?不是在苏州吗?”

“谁?你认识这条大金龟?”

“大金龟?”阮钰神色古怪,却是摇了摇头,嘀咕道,“换了身马鞍,倒真有些千里马的模样了。”说完,脚上微加油门,经军中大师之手改装出来的牧马人军车飞快地串了出去。

周红荷先是不慌不忙地从lv里掏出把精致的香扇,在车内打足空调的情况下扇了扇,接着变戏法般地从包里拿出价格昂贵到令人咋舌的化妆品——补妆。

“我说你天天弄得自己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阮钰笑骂道。

“姐乐意!谁爱看姐就给谁看,”薛红荷模仿阮钰的口气道,“没人看时,姐画着给自己欣赏,女人啊女人,一定要懂得对自己好一点!”

“滚你的蛋!”阮钰笑道,“你那点儿小心眼,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自己装成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到时候圈子里没人家敢要你,你就可以自己大大方方地领小情郎回你们薛家了,对不对?”

“姐没蛋!”薛红荷不置可否地笑道,“对了,桃夭这回是玩真的吗?说老实话,要不是她办大事儿,我起码五年内不会踏入北京。”

提起桃夭,阮钰的表情有些黯然。“那就是命啊,谁在蔡家老大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儿,蒋家在总政治部影响力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事情,摊在你我身上,不都跟桃夭一样吗?说起来姐就来气,尼玛的蔡家老大真是脑子给狗吃了,节骨眼上给人添堵。这一弄好了,把自家妹子给搭了进去不说,蔡老爷子落了下风了,连带着我家那位老泰山也天天在家里骂娘。蒋家老不死的怎么就这么命硬,早点儿进八宝山得了。哎,蒋青天嚣张得很,早几年就放话出来非把桃夭弄到手不可,早知道当年直接让桃夭把他废了得了,省得现在在北京成天作威作福的,让人不太平。”

“要不,我从南边找人直接把他做了?”薛红荷一边对着车上的化妆镜补粉,一边轻松道,感觉弄死个蒋家大少跟弄死个蟑螂一样简单。

“你以为这是上海?就算是上海,也不能乱来。北京的水深得很呐,你今儿还得收敛着点,我听说蒋家那混蛋身边有不多纨绔围着他转,你低调点,被别哪个红二三代的纨绔盯上了,到时候姐又要参加你的婚礼了。”

“才不会!老娘今儿真要瞧瞧,蒋青天到底有几头几臂。”

阮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上了机场高速,一路直奔老皇城边的北京饭店。

第三十九章 私奔吗

新闻里经常都会说首都的交通压力越来越大,堵车是家常便饭。第一次来到这个如今挤身东南亚一线城市的李云道,带着三个小家伙也顺道体验了一回首都交通的“不平凡”。

开车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年纪约摸二十出头的北京小伙子,一口标准的京片子。走到东三环时正好碰上封路等待。出租车司机便施展开了首都人特有的热情,跟李大刁民天南海北一阵乱侃。最后聊到地域时,司机问:“兄弟,一看您就不是北京本地人,哪儿人?”

李云道笑道:“东北。”东北对于李家三兄弟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按老喇嘛的说法,他们出生在东北,应该是东北人,加上老喇嘛似乎本身也是东北人,后来有了大机缘也遁入空门,所以这才熏陶出三个标准的东北口音。

“东北好啊,尤其是东北姑娘,那叫个火辣,床上床下得够带劲儿的。哎,对了,提到女人,兄弟,您知道最近北京人议论得最多的是啥不?”

李云道摇头不语,说实话他这会儿真没有精力跟这位年轻的司机大伙儿瞎掰伙。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这位大刁民在心里酝酿着什么一鼓作气的大计划。

司机见李云道摇头不语,神秘道:“知道首都城里的四大公子吗?”

“四大公子?”在这位每日跟乘客侃大山信息量颇为丰富的北京小伙儿面前,李云道就如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一般孤陋寡闻。

“不知道了吧。蒋朱周蔡,这四位基本可以说是手腕人脉通天的家族长子,蒋家蒋青天,朱家朱晓蛟,周家周坤,还有蔡家的蔡止殇。四人中又以蒋青天为首。蒋青山左右逢源,在北方,黑白两道基本通吃。朱家经商,周家从政,只有从军的蔡止殇最不显山露水。”看着前车队开始挪动了,司机小伙儿连忙边换档边道,“这两天说是四大公子之首的蒋家公子要成婚了,娶的是蔡止殇亲妹子。而且,我可听说了,办喜事儿的地方蒋家本来说是要设在国宴厅的,可是蔡家觉得太高调,所以才改在北京饭店了。哎约,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兄弟,您不会也是赶到北京饭店去参加婚礼的吧?如果真是,这红包可真要出大发了。”

李云道继续微笑应和着司机小伙儿的话,说到出红包的时候,李大刁民还刻意做出了一个很心疼很无奈的表情。

天衣无缝!连抢媳妇儿的“行家”小双同学都叹为观止。

一点二十四分下出租车,临走下车时,北京小伙儿还似乎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去便利店买了四个面包,三瓶牛奶和一瓶矿泉水,就着矿泉水吃下一个面包后,李云道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发出到北京后的第一条短信:“我在北京。”

发完短信,李云道便坐在离北京饭店不远的一处台阶上,收起从昨晚开始酝酿却临上阵前消退的笑容。

三个小朋友似乎觉得真没什么意思,在台阶前的方格大理石上跳起了方格,小喇嘛最小,动作却最为灵活,二十分钟的工夫,双胞胎的鼻子已经被刮得通红。

就在双胞胎被刮第三次鼻子的时候,李云道的手机响了。

是电话,不是短信。

拿起手机的时候,李大刁民手心微汗:“我在北京。”声音由于过于克制而显得有些嘶哑。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秒钟,才轻轻道:“北京哪儿?”

“我能看得到北京饭店,一个便利店的门口。”

“嗯。”电话挂断了。

李云道苦笑着摇头,自嘲般地自言自语道:“人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