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得很,有什么话都敢告诉方如山。“你小子,可别告诉我你又带着云道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去了?”
王小北神秘一笑:“偷鸡摸狗倒是没有,斗狗倒是去了那么一回。您还别说,这小子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我就借了两百万给他,之后出狗场的时候,二百万他生生给赢出了三千多万!”
“什么?”方如山哑然,他在官场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一笔来li算得上诡异的巨款,这对于一个国家公职人员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很快,方如山正色道:“小北,这件事你一定要告诉你大姨了,我担心会有人拿这笔钱来说事儿。赌博这种行动,本来就不是一件上得了台面的事情,更不用说云道他本身是一名公安警察。”
“啊?”王小北叼在嘴上的烟直接掉落在地上,“这……有这么严重吗?”
方如山点头,拉着王小北回到客厅,将狗场赢钱的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王援朝和王抗日皆是大惊,三千万放在哪儿可都是一笔不菲的巨款了。
顾炎然听完苦笑摇头:“这孩子的运气也实在忒好了些,我一年的工资叫津贴不过才十来万,三千万长什么样这辈子我都没有听说过。”
王抗日却皱眉瞪着王小北:“那笔钱现在在哪儿?”
王小北道:“原先琢磨着他这笔钱也没啥大用,我生意上正好缺资金,就先借过来周转了。之后我这边手头空了,本来想还给他,他却让我把钱直接转到了阮钰在开曼群岛注册的一个公司帐户里,好像是阮家那丫头要在中东投资什么石油生意,拉云道入伙……”
“这样啊……”王抗日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不过还是瞪了王小北一眼,“你们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胆子大,三千万啊,说给就给了?”
王小北小声嘀咕道:“论挣钱,大院里头谁还比得过疯妞儿……”
王援朝突然一拍桌子:“大姨说话,你给我好好听着。”
王小北顿时不吱声了。
方如山打圆场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孩子被带去哪儿了。”
顾炎然也跟道:“嗯,我听说云道这段时间在江宁的工作还是颇有成绩的,前两天据说刚刚又破获了一起跨国运毒品大案,涉及金额超过了二十亿人民币,如果真是被纪委的人带走,我倒不是很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是有人假扮纪委工作人员,或者说有人买通江宁纪委,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王小北大惊:“不能吧?”
顾炎然却点头:“不是不能,而是很有可能。我前两天刚跟江南省厅沟通过这件事,他们的省厅领导对他的品价非常之高,如果不是我们用伺候老爷子的借口把他调到京城来,我估摸着不出意外,今年之内他的职务和级别都要往上迈一个台阶……”
王援朝却突然打断他道:“你刚刚说的可能性有几成?”
顾炎然愣了愣:“五成吧。”
王援朝二话不说,拿起风衣便开门离开,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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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一定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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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孤苦寂寞时才会真正静下心来回顾过往,总结得失。黑暗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云道才缓缓从深思中回过神。从窗口并不能分辨出天色,远处的高速公路传来的声音告诉他过往车辆越发密集,他便知道应该天是已经亮了。夜间被带到这里的时候,李云道仔细观察了周边的环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找到这么一处地方的。对于国兴邦这种老纪委,李云道倒不是很担心,但有王则安和耿易这对狼狈为奸的警中败类在,估计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对于纪委的突袭,李云道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料到对方出手会这般出其不意,而且还成立了专案小组直赴京城。虽然被人拷在暧气管道上维持着一个极难受的动作,但李云道却心情不错,对方现在出这着棋,说明那边已经慌了,大有狗急跳墙之势。对于纪委的审查,李云道心里敞亮得很,经济上他绝对经得起考验,就连之前蔡贤君将他引见给周贵友的时候,周贵友的那笔不菲的投石问路金他都退了回去。生活作风上,他还有没有结婚,估计也没有人会在这方面做文章。唯一可以下手的地方,就是他那个在江南道上被称为“三爷”的身份地位。
想到这里,李云道苦笑摇头,下山的时候除了几册自小不案牍的书册外,几乎一穷二白。那会儿买两个白馒头他自己只吃半个,剩下的一个半都会留给正在长身体的十力。工地上的尘土飞扬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骑着那辆二八大杠破自行车乐呵呵在古色古香的姑苏城里晃荡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然hou不知怎么,一不留神,自己居然走到了今天。虽然这会儿还被人拷在暖片管道上,但跟前两年吃了上顿就要发愁下顿的日子比起来,似乎有安全感得多。
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李云道吃力地将床头柜移回原先的位置,咔哒咔哒数次响声后,门被推开,背着光,他只能看见来者的轮廓,那人手中端着一个盘子,顺手打开灯,刺眼的灯光让李云道几乎瞬间失明。
“吃饭了!饭菜给你放桌,这是手拷的钥匙,自己打开吧!吃完好好想想,自己要跟组织交待些什么。”
李云道听到金属钥匙撞击地面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腿侧,听声音,送饭来的人应该是昨天那位打电huà来的国兴邦,很快,国兴邦就转身出去,又将门反锁了起来,听声音,外面似乎还多加了两道锁。
用左手挡着光线,适应了好一会儿,李云道这才眯眼适应了室内的灯光,解手拷,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腰酸背疼得厉害,心里将王世平的祖守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送来的餐盘里只有一个袋装的面包和一包塑料袋装的牛奶,李云道也不管有没有毒,用牙齿扯开牛奶袋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从昨儿下午到现在,他滴水未进,早就渴得不成样子。一包牛奶喝了下去,还不解渴,环视了一下四周,果然有个旧的电热水壶。
去洗手间接了点水,插上插头,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李云道笑着自言自语:“还好,老天爷还算眷顾,有戏!”
烧开水,将许久未用的杯子洗净用开水消了毒,就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