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25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磐石一般坚不可摧,无论是战力还是心性,都是普通人所无法比拟的,雷奥说

先生有些“紧张”,她的确很难理解。

一身旗袍勾勒出优美身形的美妇人推门而入,见两人窃窃私语,笑道:“怎么,在看你们先生的笑话?”

雷奥和芭芭拉同时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敢不敢!”

他们的确不敢,更不敢当着眼前这位夫人的面笑话先生,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况且,他们二人对先生的敬仰是发自内心的,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茶给我吧,你们出去。”阮可可下了逐客令后,二人面面相觑,连忙推门离开。

女子端着茶缓步走上阳台,将茶放在他身后的小桌上,轻轻走到他的身边,与之并肩而立:“既然这么挂念,为什么不跟凤驹一起去接?”

男人望向那山道,笑了笑道:“哪有老子上赶着跑去接儿子的道理?又不是个孩子。”

“你啊你,就是嘴硬!”女子笑着将茶端过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二月的风,寒得很,小心旧伤复发!”

男人接过,微微一笑:“不怕,这会儿从头到脚,都暖得很!”

“我看你,是儿子要来了,便什么伤都不顾了!”女子笑道,“让凤驹去接也好,那孩子颇是想家,这回能见到他父亲,怕是要高兴坏了!”

男人叹道:“凤驹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太懂事了,不像个孩子……”

女子笑道:“你们老王家的孩子,有哪个是不懂事的?”

男人笑道:“说得也是,老王家的种,个个拔尖!”

“嘿,说你胖你还就喘了!不过话说回来,云道这孩子,是真心不容易。”阮可可由衷道,“昆仑山那二十余山的寂寞,可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男人道:“这世上有人少年成名,有人厚积薄发,我家孩子,我只想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出自己的路,这样才踏实!”

阮可可看向下方古堡广场,道:“这基业,总有一天是他的。”

男人轻笑道:“如今他踮踮脚,也许能望一望了,不过还不够。”

阮可可叹息一声道:“他毕竟不是当兵的出身,是读书人,你总不能指望他跟你一般杀伐果敢。嗯,这是好听的说法,换句不好听的,你那叫杀人如麻!”

王抗美却笑道:“我杀的人里头,可有一个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阮可可无奈道:“你有你的帝王术,他有他的御下法。”

王抗美突然问道:“南宫要来意大利?”

阮可可叹息一声:“嗯,说是要亲自来负荆请罪。”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那就让他来吧。”

阮可可微微皱眉道:“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中年男子仰头看向远方的蓝天道:“井底之蛙跳进一方天井,就以为那便是天下了。”

阮可可道:“南宫舍了乔仙姿。”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他若哭着闹着要为乔仙姿求条生路,我倒要敬他是条汉子,如今这般看,也就是一条蚯蚓罢了。”

土中蚯蚓,何以成龙!

第两千一百八十五章 摩拳擦掌

一身儒雅长袍的中年男子伫立面朝山路的阳台,从朝阳升起一直到夕阳西下,身边一身旗袍的女子便也不动声色地陪在身旁,亦如过往的数十载漫长岁月。

静候,陪伴。

黄昏,天边的彩云遍布,宛若仙境降临。一个黑色如同黛色山脉里的一记墨点,缓缓在山道盘旋移动。中年男子握在栏杆上的手陡然用力,手指纤细的柔白素手轻轻覆在那只掌内掌外都遍布伤痕的手上,温婉而贴心。

山道两侧的悬崖上,重金铺就的现代重型杀器不断将车中信息汇总到古堡内的一处中枢,而后信息很快便到了这处难得有人问津的阳台上。

“车里加上派去的司机,只有一人,通过面部捕捉分析,应该是去病。”阮可可略一思考,心中微微叹息一声,最后还是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身边的男人。

中年男人不动声色,只轻轻“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这处他已经站了一天的阳台,走向厅内。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女子看到他眼角的皱眉又深了几份。

原本喜气洋洋的古堡因为主子的情绪变化,瞬间跌入冰点,连同那些干着活的园丁走路的脚步声都放轻了几份。

“少主说,时间不等人,只争朝夕。”头一回进入古堡的霍去病便也没有这堡内的恢弘气势给吓着,如实向主人回报着在机场分开时的场景,“少主带着凤驹少爷和小师叔一起赶去与李弓角、李徽猷汇合了。”

中年男人本就不悦的脸上此时更是如覆冰雪,感受到男人情绪变化的霍去病看抬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回报道:“少主说……若是想吃顿团圆饭,就去海边跟他们汇合,他已经许久不曾与大哥、二哥团聚,等不及了……”

说到最后,霍去病低着头不敢看面沉如水的中年男人,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微笑不语的阮家姑姑,幸好女子莞尔一笑,出面解围道:“你也别生气,他们是自幼一道长大的兄弟,虽无血缘关系,但实则比亲兄弟还亲,这些年无论是云道这边有事,还是弓角抑或是徽猷碰上麻烦,哪次不是几兄弟豁出命去齐上阵的?你就想想当初你那些过命的战友,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之只深不浅!”

这世上,懂他的便是这位默默在身边陪伴了数十载光阴的女子,不图名份,不图回报。

果然,这位对世上诸多事情都风轻云淡唯独会因为儿子的事情而闷闷不乐的中年男人终于脸色有所缓和,沉声问道:“他的意思是,我这个当老子的,还要上赶着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霍去病不敢说话,他自幼被寄养在伦敦的一处普通人家,但实则却是眼前这个男人精心安排和磨砺出来的一把剑,对男人的敬畏那是发自骨子里的。

幸好,还有这个曾经一样名动京华的女子在。

只见她微微一笑道:“跟自己儿子,还计较这个干什么?当年是你自

己二话不说,把人家交给大喇嘛当弟子,不也没征求过人家孩了自己的意见嘛!再说了,那边是几十年的兄弟,这说明儿子是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这跟你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你想想,当年你那些战友出事,老爷子不也下了禁足令不让你出门,后来怎么着,你不也一样把想干的、该干的都干了个遍,事后老爷子就是跳脚指着你鼻子骂,你不也一样无所谓嘛!”

徒弟霍去病连忙咬住下唇强忍住笑意,他不敢笑,但对男人身边这个看似弱不禁风实则能量惊人的女人却是佩服之至。

那如今门下势力布遍全球各地的中年男子终于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