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9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心,笑着道:“你没看到吗,人家谢尔盖已经开出了足够优厚的条件,情报合作,这是什么概念?在眼下的国际形势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啊!我之前的猜测果然还是没有错的,克格勃出身的谢尔盖果然是俄国情报系统的一条外线,哦不,也许是很重要的一条内线也不一定……”

贾牧苦着脸道:“主任,我还是觉得你该慎重考虑这件事情,澹台学君若是在,她也不会同意的……”

话还未曾落音,身后便传来澹台学君的声音:“我倒觉得可以走一趟双子城,从风险和收益来看,还是很值得的。”

贾牧吃惊的转向后方:“啊?你怎么来了?”

澹台学君微微一笑:“习惯了每天来木楼里走一走,不来好像有些不太习惯了。”

李云道笑了起来:“你真的觉得值得冒这个风险?不是为了让我去把小师叔弄回来?”

澹台学君俏脸微红,微微有些羞恼道:“谁要把他弄回来,他不回来,耳根子清净得很呢!”

李云道想说那是谁每晚坐在窗边对着小师叔日常练功的池畔发呆,但又怕真的惹恼了这位面皮子颇薄的女军师,便也得作罢,笑着道:“放心吧,都会安安全全地回来的。”

澹台家的姑娘却道:“我跟你一起去。”

李云道想了想:“也好,不过我们分开去吧,我目标比较大,分开比较安全,这样就算我这边真碰上了什么麻烦,你那边也好随时接应。”

中秋佳节,本该是团圆的日子,阮钰为了能吃上一顿团圆饭特意从美国飞了回来,而李云道却即将踏上北上的路途。

这便是处处充满矛盾的生活,真实而充满无奈。

只能借着送阮钰回四合院的短程稍稍温存了片刻,回到四合院时,蔡桃夭也早就带着齐褒姒

和孩子们候在门前,短暂地告别后,李云道便在女儿点点依依不舍的再见声中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飞机降落在双子城郊区的机场时,外面正飘着小雨,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走出机舱时还是被北国已经接近个位数的温度刺激得打了个寒颤。

同行的只有师兄周树人,一把普通的伞根本遮不住他庞大的身躯,当地人已经罩着毛衫和厚外套的天气下,他穿着短袖却丝毫不觉得冷。

外面已是黄昏时份,天色渐暗,一辆黑色的现代轿车停在军用机场的一处出口处。

秋风下的细雨将身材肥胖的彭仕超的后背淋得透湿,看到李云道带着周树人走过来,便连忙迎了上去:“主任!”

李云道看他一只手用绷带吊着挂在胸口,微微皱眉道:“怎么受伤了?”

彭仕超嘿嘿陪笑:“不打紧不打紧,主要还是这几年在京城呆得太久,发了福,身手没以前那么灵活了。“

李云道点点头:“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啊!“

彭仕超本就是东欧行动处的处长,此时听得李云道感慨中夹杂着隐隐的不满,便连忙道:“您也知道的,谢尔盖在俄国势力大得吓人,在很多地方,他的人说的话比市长都管用。我打听过了,薄大车现在在谢尔盖手下的一个叫车尔尼的人手里,车尔尼掌撑着华俄交界处很多城市的偏门生意,据说触手正在往华夏这边伸,但两国的国情有很大的不同,加上前阵子咱们这边正在扫黑除恶,他原本已经伸过来的触手都被砍了,在生意上跟薄大车原本就有很多冲突,这次行动的时候,他有两箱货被薄处长这边扣下了,这才……“

李云道皱了皱眉:“两箱货?什么货?“这些情报都是此前在上报文件中没有的,所以李云道微微有些不满。

彭仕超凑到李云道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而后李云道才点头:“他想把布市和双子城作为这件事的中转站?“想了想,李云道猛地恍然,他终于有些明白,这一次为什么老谢尔盖要约他来这里见面了。

上了车,彭仁超一直在后视镜中观察这位年轻顶头上司的脸色,但似乎他也很难从那张年轻的面孔里捕捉到他想要的信息。

周树人坐在前排,他本就话不多,此时只有外面车轮轧过路面的声音,车内静谧得有些让人心悸。

“主任,这几天双子城不太平,您亲自来了一线,安全上还是要注意些,出入的话,还是要请周副官陪着。“彭仕超想找些话题,但说完这句话便又有些后悔了,他突然想起,这位年轻的二部主官也曾经是战斗在公安一线的英模人物,听到这样的话,怕是会有些不开心的。

没想到,李云道居然微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们一线工作人员增长压力的。接下来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听到“你忙你的“这个四个字时,彭仕超便有些慌了。

年轻的二部负责人这是在向他表示不满吗?

第两千零七十七章 小师叔初尝败绩

京城,一场秋雨不期而至。车轮慢慢碾过一夜铺满树下的黄叶,朱瑾瑜弯腰下车,一头银发的老妪微笑着撑伞候在那处小院的门口。

淋着小雨,他小跑过去,钻到伞下,接过老妪手上的另一把伞:“怎么还出来了?”

老妪手里拿着干毛巾,微笑着帮年轻人擦拭着身上的雨珠,轻声道:“下雨天怎么还跑过来了?你知道的,一到这种天气,他的老毛病就犯了,这个时候他都是不见客的。”

朱瑾瑜笑了笑,搂着老妪的肩膀往小院里的堂屋方向走去,临进屋前,他下意识地向那处书房的方向看了看,最后叹息一声,还是跟着老妪迈进了堂屋里。

在八仙桌旁坐下,老妪端了杯热茶上来:“枸杞姜茶,驱寒的。”老人将茶杯放在他的面前,伸手握了握年轻人的手,而后皱眉,又伸出两指探了探他的脉搏,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怎么受的伤?”老妪叹息了一声,问道,”外伤倒是不打紧,内伤却是要好好养,否则陈年累月下来,也是会落下病根的,你看看你爷爷就知道了,一到下雨天,就要疼得死去活来。你还年轻,不能这么早就落下病根。”

朱瑾瑜点点头:“您放心,忙完这阵子,我就找个地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老妪点点头:“身体的休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修心,你爷爷也是过了六十岁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如今我说了,也许你也听不进去,但劳心才是对身体伤害最大的,这一点你看看那秦孤鹤最后的那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朱瑾瑜笑道:“根奶奶您放心,我哪那么多事情让我劳心,我就是一闲人,想要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