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好?”
墨伯温点了点头:“墨武大哥文武双全,他与王抗美也是不打不相识。王抗美是护国神兽之首青龙先生的嫡传弟子,有一年津门出了一个大盗,一连劫杀了不少人,其中一人跟我墨派关系莫逆,墨武大哥那时候年轻好胜,闻风赶去津门,顺藤摸瓜寻找凶手时,碰到了恰好也在找凶手的王抗美,彼此都将对方当成了那名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大打出手,不过误会最后还是解开了,两人都佩服对方的身手,联手斩杀了那名江洋大盗后,
便结下了兄弟情谊,回京城后,便时常走动。不过,对于墨武大哥的矩子身份,那时候王抗美应该是完全不知道的。”
“后来呢?”宁黛听得心潮澎湃,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在墨派众人熏陶下,从小就便有仗剑走涯的侠客情怀,此时听得王抗美与那墨武不打不相识而后结交给过命兄弟,便也觉得这故事精彩无比。
墨伯温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女徒弟在想些什么,当下苦笑一声,接着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当年发生在王抗美身上的事情很离奇,他是王家唯一的嫡子,也是二部当年的天之骄子,不出意外,我们都觉得他应该会接二部的班,却不料后来在北非出了事。北非那次任务,墨武也是去了的,最后我们的人只找到了墨武大哥从小佩戴的一块玉佩,而且都被高温烧裂开了。官方认定王抗美牺牲在北非后,我们也就认定墨武大哥应该也牺牲了。但是前些年,我们得到消息,红门如今的门主就是当年的王抗美,所以我们一度认为墨武大哥是不是也还活着,不过,多方验证之下,我们如今还是觉得,他还活着的概率已经不高了。但历代矩子都有死前将秘密传承下去的责任和义务,以墨武大哥的脾气,如今发现自己活不成了,那一定是会把秘密告诉身边最信任的人的。”
宁黛听得终于恍然:“师父,您的意思是墨武师伯在临死前,将矩子令的秘密告诉了王抗美?”
墨伯温点点头:“我们也是多方分析着,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就算把矩子令留了下来,其实它能起到的作用,跟一根烧火棍没有太大的区别!”
宁黛突然想起了什么:“师父,那您跟李云道结盟其实也是冲着王抗美去的?”
墨伯温微微一笑:“不完全是,但的确是一部分考虑是这样的。我们如今在京城势单力薄,矩子令只要现世,一定会有人盯着。现在不就是吗?那个乔仙姿是什么身份,你们要抓紧时间查一查,她之前住的酒店,应该可以查得到的。”
了解了前因后果,宁黛深吸了口气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查出来。不过……”她想了想,又道,“在机场时候,我发现除了我们,还有一些人在找人,我感觉很可能也是冲着姓乔的女人去的。”
墨伯温道:“应该是李云道的人。”
宁黛皱眉想了想,摇头道:“那些人身上江湖气息和杀气都很重,不太像是二部的人。”
墨伯温也微微皱了皱眉:“这么说起来,李云道手上应该有一支体制外的力量可以随时调用……嗯……我估计很可能是红门的人,这方面你们稍微注意一些,暂时不要跟红门的人发生冲突,低调行事!对了,上次的伤怎么样了?”
宁黛笑道:“放心吧师父,调养两天就好了!哦,对了师父,那个叫朱瑾瑜的人,我们还要盯吗?”
墨伯温想了想道:“暂时放一放吧,你们暗中查一查姓乔的女子的来历,找东西的事情,还是让李云道去操心吧!”
第两千零四十一章 又是谢尔盖
找人这种事情自然是二部最为擅长的,机场早就已经纳入了天眼体系,乔仙姿改头换面的技巧再如何高超,却也是逃不过二部专业人士的法眼。
“哦,扮作了男装?打车去了津门?”在一份紧急文件上签完字的李云道站了起来,在木窗与办公桌之间的不大的空间里活动着腿脚,“是南宫天府的人呐,倒也不好逼得太紧……”
“只是东西在她手里,墨派那边的人似乎也还在找她……”冉雨对那个神神秘秘的墨派印象并不太好,总觉得墨伯温那些人的存在太过于诡异,她若还在鹿城那大院里干着秘书的工作,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世上还存在着这样一群人。
“无妨!其实东西在谁手里并不重要。”李云道一边拉伸着筋骨一边笑着道,“重要的是谁能解开这当中的秘密。墨伯温曾跟我说过,这秘密只有我弟弟十力嘉措能解开,但我总觉得他说的不是实话。当然,他也没有必要跟我说实话,毕竟东西还不在我手里,十力又回了大雪山,真真假假,我自然是无法去验证的。”
“老板,他难道就不怕您对他们动手?毕竟从官方法理角度来看,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合理。”冉雨终于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困惑一吐为快,不过还是观察着顶头上司的脸色。
“存在即合理。”李云道做了个难度极高的动作,看得冉雨目瞪口呆,重新直起身子后,他才道,“从存在这个角度来看,他们这个组织算得上是古董了。百家争鸣结束后,帝王独尊儒术,自儒家一家独大后,墨派便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但两千多年了,在那么多封建帝王的绞杀围堵下,他们居然还存在着,这说明历史是需要他们存在的。”他又做了几个类似印度瑜伽但运气方式却全然不同的动作,收势时,站在窗边吐出一口浊气道:“如今的二部看起来一团合气,但要真的碰上一些什么事情,有些人的立场就值得揣摩了。”
关于这些事情,冉雨和贾牧都是清楚的,在进入二部之前,李云道也已经跟他们很深处地谈了一次话。不过幸好两人都是在体制内经历过打磨的,棱角或许早没有了,但锐气总还是在的,那次谈话中,便涉及到用人的这个问题。作为“空降兵”的李云道一定是要面临一段时间“观望期”的,这个观望是下面对上面的观望,也是从陈真武时代过渡到李云道时代的一段适应期——哪怕两个目标完全一致的人,在领导和做事风格上,总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的,等这种细微的差别传导到具体的事务上时,也就会产生所谓的不适性、抗性以及猜忌等等情绪。
“总还没有到如臂使指的程度,所以在这之前,无论是白起那边还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