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香味。
刚刚调戏完蔡桃夭的李云道也还是忍不住多了两眼,由衷道:“师姐真好。”
阿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坐姿有些小问题,抱着双腿,俏脸红到脖子:“傻师弟,师姐也敢调戏?”
李大刁民笑却乐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阿荷娇羞道:“原来小师弟这么坏……”
大刁民去凑上去使坏道:“要不让师弟坏到底吧……”
阿荷连忙像兔子一样跳开:“小师弟太坏了哟……”
李云道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阿荷轻啐一声红脸道:“呸,谁爱你了……”
李云道乐道:“师姐,这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阿荷有些生气地道:“小师弟,有些玩笑不能太过份哟。”
李大刁民立刻扯开话题:“师姐,你要的经书应该在第七排第三格第十五本的位置,这我这里开始数哟……”
“坏蛋!”阿荷袅袅地走来,又如烟般扭动着娇柔的细腰缓缓离开,一身素衣的身影仿佛从养眼的仕女图生生走出来的一般,临下楼前还不忘嘱咐,“师弟别忘了下次上课的时间呢,不然老师又要生气了哟!”
阿荷离开后,李云道却一个字也不进去了,干脆将书放回原处,取了代书板收拾了东西,跑去金融系上课的教学楼前给斐家大少发了条短信。
李云道还在盯着手机等短信的时候,就听到斐家大少熟悉的沙滩拖鞋声:“这鸟课上得真他玛让人蛋疼,哥,你说我一学金融的,上什么破鸡吧马哲?老马那套能用来分析大盘走势?还是听了老马的话这金价就不跌了?狗屁不通嘛!”
李云道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评论,金融学的东西还是相对比较专业的,跟他擅长的文科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别吐槽了,叫上你媳妇儿,晚上一起吃个饭。”
斐宝宝拿起手机给正在给本科生上课的洛大美女发了条短息,几秒钟后,洛大美女就回来三个字“听你的”。
“搞定!哥,晚上有啥子由头不?”
“明儿正式报道,算是庆祝一下吧,我待会儿去接十力,晚上要不就去蓝姨那儿?”霍蓝的鸭血粉丝店最近扩张了,请了两个厨师炒菜,小店倒是有越来越红火的迹象。
斐宝宝一听,立马乐了,随后又坏笑掉:“哥,你要不要叫上梅花叔?”
李大刁民眯了眯眼,认真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果然,一听李云道说去霍蓝的店里吃饭,黄梅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放下电话,李云道思索了片刻:“要不叫上那两个小兔崽子吧!”
斐宝宝耸耸肩:“那两个小王八蛋最听你的,你说让他们来吃饭,打死他们也不会跑掉的,对了,哥,我听说潇妹子也回来了,要不要叫上一起?”
李云道摇了摇头。秦潇潇一直跟他不太对付,那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娘好像从一开始就将李云道视为了假想敌一般,从来没给过好脸sè,今晚本就是喊大家一起聚一聚增进沟通的意思,再弄个会弄得大家都不开心的人过来,似乎有违今晚的主题。
给蓝姨打了个电话,定了个小包间,李云道又打电话帮大小双向老爷子请了一个晚上的假,这才去学校接了三个孩子。
霍蓝的鸭血粉丝店现在更名为“石头记”,面积不算很大,但也有原来小店的三四倍的规模,一个人肯定是忙过不来了,又请了两个厨师和四个服务员。门面是李云道出面拿下来的,但钱是黄梅花出的,装修的时候李云道也给出了不少主意,只是到现在,霍蓝都以为钱是李云道借给她的。霍蓝很有头脑,据说这段时间饭店的生意蒸蒸ri上。
李云道带着三个小家伙出现的时候,其他人都来了,居然还有两位不请自来。其中一位大极品上来便再次给了李大刁民一个大大的拥抱:“云道,真替你高兴,明天能到jg局上班了!”双胞胎的那位极品老妈是自小在美国长大的abc,她脑中没有“公安”的概念,只有jg局这种美式的叫法。
李云道小心翼翼从她身边躲过去后,才跟黄梅花和秦仲颖热情地打了招呼。之前一顿酒下来,秦仲颖和李云道的关系已经拉近了不少,加上李云道将来可能成为秦家的政界重要一脉,所以一听黄梅花说要去跟李云道聚聚,他便嚷着一定要来跟李家兄弟喝个痛快。
老板娘霍蓝跟李云道也很投缘,最后也坐上桌来喝了两小杯红酒,正值气氛热热的时候,李大刁民适时地将黄梅花和霍蓝拿出来开了几个增进感情的玩笑,两位当事人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是两张被岁月刻下划痕的脸都笑得更加温情。
正当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的时候,隔壁包厢里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便是碗盆碎裂的声音,跟着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妈勒个壁的,想不想做生意了?就这种菜质,吃死人你们负责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李云道,李三,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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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隔壁异常的声音,身为老板娘的霍蓝自然赶紧起身,同时站起身的还有刚刚半斤白酒入腹的李云道:“叔,你们先喝着,我陪蓝姨去。”
“我也去。”斐家大少自告奋勇。撒泼踩人耀武扬威这不正是咱斐家大少的家本领吗?霍蓝和黄梅花的关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得出来。斐少爷哪能让别人欺负这位早被自己当成婶婶辈的蓝姨?
黄梅花也想起身,却被秦仲颖拉住,满上一杯:“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年轻人去折腾吧,咱俩先接着喝。”
斐大少一马当先,却难得彬彬有礼,跟着李云道时间长了,斐家大少也学会了先君子后小人的有宣而战。推开包间门之前斐大少还郑重其事地敲了敲门,里面却传来一声“妈比的,进来”。李云道皱了皱眉,原本落后霍蓝一步的他抢先一步,将蓝姨护在身后,三人先后进入包间。
饭桌上一片狼籍,围着桌子的四个男人显然酒足饭饱满面通红,一人身边带个风尘气息极重的女人,见三人进来后女人们凑在一起指指点点。刚刚发出尖叫的女服务员蹲在门边的墙角里低声抽泣,霍蓝心有不忍,上前扶起这个刚刚刚满十八岁便从苏北农村走出来给弟弟挣学费的姑娘。
斐大少这回没有说法,让开身形,正主缓缓上前,嘴角轻扬,眼神笃定:“小姑娘不懂事,不知道惹得哪位老板不开心了”
正对面门坐着主位的男人约摸三十来岁,此时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颇为不屑地瞥了一眼,盯着在他来文弱得像个大学生的年轻男人:“妈比的,老子是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