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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您看市府这一块接下来需要做哪些调整?秘书这一块我准备……”虽然没有倪昊言那么充分,武大庆显然也是做了一些准备的,只是他刚开口,就被李云道打断。
“秘书的事情暂时可以不用考虑,就让小贾暂时帮我搭把手,毕竟他一定跟在老刘身边,很多事情他还是清楚的。市委那边我跟昊言秘书长商量过了,就让一处的冉雨同志担任联络员,这样有事情就带着小贾先处理,然后他俩搭档着干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李云道也递给武大庆一根烟,可他接过后就只敢双手拿着,直到李云道将点燃的火机送到他面前,他这才惶恐地反应过来:“哦……谢谢书记……”
“这么安排,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没没,那我待会儿就去安排一下,也跟小贾谈个心,不然怕他会多想。”
“嗯,你先跟他聊,聊完了我看跟他聊一聊,昨天接触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不错的。”
武大庆心中暗暗叫苦,自从传出新市长要来的消息后,便有很多人开始托关系想把自家的子侄后辈弄来给新市长当秘书,就连一处里的那些下属,除了贾牧外,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最后万万没想到谁都没能捞到好处,倒是情绪很是低落了一阵子的贾牧摘了头彩。
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武大庆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但走到贾牧面前时,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小贾,到我办公室来,有些事情我跟你聊一聊!”
贾牧心里一个咯噔,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微微叹息一声,有些留恋地看了看自己奋斗了几年的办公桌,往后怕是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拿了硬面本和笔,跟上了武大庆的步伐。
武大庆的烟瘾很重,单独的办公室面积不大,天花板上都被烟给熏黄了,一进门便是一股陈年的烟臭味,有些刺鼻,府办的一些不抽烟的年轻人开玩笑说,进来找武大庆签字时,都要憋着口气,时间长了,怕是都要练出龟息功了。
“来,坐!”武大庆指了指办公室对面的椅子,往自己的茶缸里添了些刚刚烧好的水,而后捧着茶缸坐了下来,“小贾,你来府办也有几年吧?”
贾牧点头,不知为何鼻头有些发酸,不过还是说道:“嗯,刘市长调来后,我就从媒体调到府办来了。”
“哦对,你之前是在电视台?”
“嗯,在报社干了三年,后来有位老领导调去电视台,我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哦,怪不得文笔不错!这几年在常德市长身边你也辛苦了。不过,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你,你要好好调整心态,应对全新的挑战!年轻人嘛,多跟几个领导不是坏事……”
贾牧心中苦笑,看来,正戏终于来了!只是,他越听越觉得迷糊,什么叫“我也向领导竭力地推荐了你”,什么叫“之前工作还是做得相当不错的”,直到最后,武大庆说出那句“李书记和我的意思都是,市府这一块面的事情,还是暂时由你协助李书记处理,当然,关键时刻,我会帮你一起把关的”。
什么叫从云端到谷底,再从谷底到云端的过山车般的人生?
今天,贾牧终于体验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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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零四章 子弹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从李云道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贾牧仍旧觉得自己仿佛踩在云上一般,轻轻掩上办公室的门后,他甚至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后,这才坐在自己办公桌旁颤抖着长长吁出一口气。
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贾牧对于刚刚那番谈话的回想,下意识地打起电话:“喂你好,我是贾牧。”
“贾处长,我是市公安局的柳震泓,李书记待会儿有时间吗?我有些紧急工作想要马上向李书记汇报。”电视里传来柳震泓的声音,他原本是可以直接打给李云道的,但是他的心态调整得很快,那个四年前还经常在省城跟自己一起喝酒的年轻副局长眼下已经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尽管领导把你当兄弟,可是在体制里混了这么久的柳震泓却很清楚,越是这样,自己就越要低调行事,尤其是不能真的把领导把成纯粹的兄弟来看待——体制里,屁股毕竟是会决定脑袋的!
贾牧的角色进入很快,只说“您稍等片刻”,片搁下电话敲门进了办公室,得到了李云道的应允后,才又拿起电话:“柳局长,李书记十点半有个会,在那之前应该有半个钟头的时间。”
“好,我十分钟后就到!”
柳震泓出现的时候,果然是上气不接下气,看来是真有什么急事。
一看到柳震泓,贾牧起身笑道:“柳局,李书记说了,您来了以后直接进去,不用通报!”
柳震泓冲他感激地笑了笑,进门前还是敲了敲门,听到李云道在里面说“请进”,这才推门而入。
里面传来李云道爽朗的笑声,这让在外面的贾牧有些好奇,难道说柳局长和李书记是老朋友?不过想到李书记之前也是在公安系统的,如此也就能想明白了。
“老柳,什么事把你急得,来,我从西湖市局的老范那儿顺点好龙井过来,一般人我可不跟他分享!”李云道招呼柳震泓坐下,自己打开办公室的门,吩咐道,“小贾,我办公桌第二个抽屉有好茶,你找两个玻璃杯,泡两杯!”
吩咐完了,这才自己也坐下来:“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柳震泓看了看那关上的办公桌的门,道:“前天下午那场车祸的肇事者找到了!”
李云道点了点头,找到一个交通事故的肇事者应该不会让柳震泓这种老公安这般紧张才对,定然还是有后文的。
“人死了!”柳震泓的声音有些嘶哑,“尸体是在一个百岛区的一个小旅馆里发现的,不是自杀,是谋杀!”
“谋杀?”李云道微微蹙眉,一个企图用车祸方式行凶的杀手被谋杀了,这很容易便会让人联想到是有人想让他闭嘴,“有没有什么线索?”
“跟梁实康书记的死因一样,机械窒息,甲状软骨有骨折,手法有些类似,因为没有其他证据,所以现在还不能归结为同一人所为!”柳震泓之所以这般紧张,一方面是因为谋杀,另一方面是因为之前肇事司机开着水泥罐车差一点便让李云道所在那辆吉普碾成铁饼,如果真是有人针对李云道的话,那么从目前来看,新上任的小书记仍旧处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