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帮了我很多。你猜,最后那个禽兽是怎么死的?”
“你……你杀了他?”王岚已经吓得开始流眼泪了。
“杀了他?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我要他在有生之年,生不如死!”陆萍大笑道。
“生不如死?”王岚有些困惑。
“是的,他老婆得了癌症死了,他儿子出车祸死了,剩下他一个人,哦,对了,他还染上了毒瘾,他所有的财产,包括他的房子,也在几年之内就变成别人名下的了。后来,我把他关了起来,他毒瘾发作的时候我就去看他,看他哭着向我求饶,让我给他毒品,直到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我才会给他一小包那种东西。嗯,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他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一头撞在墙上撞死了。不过幸好他死了,否则,我正打算用古时候那种凌迟的法子,用鱼网裹着他,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你……你……你疯了……”王岚哽咽了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疯了,这个女人早就疯了。
“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把你弄到我家来吗?”她又笑着问王岚。
“你……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王岚哭泣着道。
“是的,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对我很不错,平时有好吃的好玩的,就连买了新的化妆品都会跟我分享。”陆萍微笑着说道,“正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快东窗事发了,也只有请你替我当这只替罪羊了。”
“替罪羊?”
“嗯,当年那个人帮助我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未来他想让我嫁给谁,我就必须答应,只要完成了这件事情,我与他便两不相欠!现在,就只差一步了!”她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快了,他就要回来了,待会儿还要委屈你一下。不过让你代我去死,似乎也有些过份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爸妈的,就把他们当成是我自己的爸妈一样。”
“陆萍,我们是好朋友啊,你怎么可以……”
“哼,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的世道,不就是谁狠谁才活得下来吗?”
“陆萍,我……”
只是,这一次未等她开口说完,门外响起脚步声,陆萍随即一掌砍在她的脖子上,娃娃脸的姑娘便晕倒在沙发上。
伴随着对面邻居关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周树人是个憨厚老实的家伙,但联参二部里头,却从来都不缺少聪明人,迟早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或许现在已经有人在怀疑自己了。要想活下去,她必须尽快撇清自己,于是,经常在自己家里出没的闺蜜王岚便成了很好的替死鬼的人选。
阳台外的周树人鼻子有些发酸,他吸了吸鼻子。
“谁?”陆萍警惕地飞快起身,走到阳台上四下张望,却只看到了窗外浓郁的夜色。她站在阳台上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将四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的确没人后,这才松了口气,关上阳台的窗户,走回客厅。
可是,等她刚刚走到客厅,便刹那间吓得魂飞魄散,刚刚还昏迷在沙发上的王岚已经失去了踪影。
她急了,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快步走向大门。就在她拉开客厅门的那一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后,那张脸上,似乎永远都是那副童叟无欺的憨厚笑容。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却有些隐隐作痛。
难得双倍月标,难得激情一把!兄弟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吧,开心就好!
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收网吗
夜是那样的寂静,仿佛这夜幕将所有的罪恶都掩藏了起来,连那一线仅有的血腥味,此刻也被夜风被吹散。
灌木丛旁,身材巨大的憨厚青年蹲在那儿,双臂搁在膝盖上,硕大的脑袋却深深地埋在双臂之间,似乎想把自己与这残忍的世道完完全全地隔绝开来。
一声叹息。
不用抬头,他也知道是谁。
打火机窜出明黄色的火苗,点燃一根烟后便再度熄灭,黑暗中,便只剩下那忽明忽暗的红点和缓缓消散在夜风中的青烟。
抽烟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蹲在一旁。
有时候,不过多说什么,沉默便是更好的陪伴方式。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颗脑袋终于从双臂间抬了起来,傻傻看着啥也没有的夜空:“云道,要不,给我也来一根?”
那一直陪着不说话的青年微微叹了口气,却是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递过去,又帮点了火。
咳咳——抽不惯烟的人抽得太猛便是这样的后果,那憨厚青年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树人师兄,这玩意儿就不适合你。”李云道将烟从他嘴边拿了过去,扔在地上,踩灭。
周树人那张总是挂着一副憨笑的脸上此刻终于笑意全完,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得过了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团浊气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往后,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老爷子和二部的那些战友了!”
李云道撇撇嘴,皱眉道:“这事儿难不成还能怪你?你们俩结婚前,他们不是都做过背景调查了吗?所以说,还是那句话,不是友军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你别怪我马后炮啊,之前他们撺掇你娶的那个京城姑娘不是挺好吗?怎么后来就……唉,不说了,说了反正也是马后炮!”
周树人狠狠搓了把脸:“她原本是想嫁祸给她的好朋友,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在阳台上听到那些对话,怕是她说什么我便会信什么。云道,你说我是不是并不太适合干这一行?”
李云道却一脸忧色道:“这世上,谁又是生来便适合干某样事情的呢!怕只怕,这件事过后,老爷子身边就没个好使唤的人了!”
周树人又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双臂间,就算二部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必然是与他无关的,但把他继续放在老爷子身边恐怕也是那些人都不敢去冒的风险,更何况,怕是单之后的政审这一关,就要磨蹭上许久了。
李云道抬头看向那间依旧亮着灯的屋子:“你亲自动的手?”
那埋在双臂间的脑袋微微摇了摇,而后便听到他瓮声瓮气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知道我心肠最软,哪里下得去手!”
李云道点点头:“嗯,让二部的人接手也好。谁来了?”他想了想,不等周树人回答,那阳台上便出现了张熟悉的面孔,紫色衣裳随夜风飘扬。
看到她,李云道才恍然接着道:“的确,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他听到树人师兄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此时此刻,对眼前这个憨厚青年打击最大的莫过于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了,而且这将直接影响到他甘愿奉献生命去维护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