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7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弄不好还会断胳膊断腿,指不定连命也要搭上,就算现在没事,谁知道将来那些人从牢里出来,会不会打击报复?

李云道一出5楼电梯,就看到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徘徊,等看清那人的长相,李云道不由得喜出望外:“徐鹤,你怎么突然跑来江州了?”来者正是李云道之前在西湖花了大代价从警犬支队挖出来的高材生章徐鹤。

章徐鹤扶了扶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头儿……我……我辞职了……”

李云道顿时皱眉:“来,进我办公室聊!”

接过李云道亲手泡的茶,章徐鹤有些手足无措:“没跟您事先请示一声,老战给我出的主意,让我直接上门负荆请罪。”

李云道奇道:“你在西湖市局干得好好的,怎么就辞职了?老范应该不会为难你吧!”

章徐鹤点点头:“范局人很好,我就是……嗯……想来投奔您!”

李云道哭笑不得:“我当时让他们仨过来,是因为我知道,一旦我不在了,没人给他们背锅,以他们的个性,迟早还是要被踢出警队的。可是你这又是何苦呢?我问过老范,他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啊!”

章徐鹤涨红了脸:“头儿,您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太有钻劲了,我怕我钻到办公室的事情里面就出不来了……”

李云道笑骂道:“给你小子调了一次工作,还给调出大胃口了,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章徐鹤立刻挺直了胸膛道:“头儿,我想跟着你干!”

李云道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占山为王,你跟着我干什么?”

章徐鹤立马道:“随便干什么。”

李云道奇道:“为什么?”

章徐鹤嘿嘿笑道:“带劲。”

李云道差点儿一脚踹过去:“带什么劲?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帮我扫黑啊?”

章徐鹤委屈道:“头儿,当初也是你把我从警犬支队骗出来的,你现在可不能不管我啊!”这小子装作很受伤的样子,活像被李云道糟蹋过的黄花闺女。

李云道笑了起来:“我这儿倒也正是用人之际,这样吧,你别辞职了,我让老范把你送到我这儿来挂职。”

章徐鹤说:“可是我已经递交辞呈了。”

“什么时候交的。”

“今天一早,交完我就坐高铁过来了。”

李云道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给范志宏打了个电话,果然,老范在那头也气得不行:“云道,你说这小子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学人家辞职去看世界。”

“老范,你也别生气,这小子这会儿正在我办公室里头。要不这样吧,既然他不想留在西湖了,这个人也给我用吧。”以李云道跟范志宏的忘年交情,有话直说远比拐弯抹角强。

“行,反正他都要走了,你帮组织挽留一个人才也是好事,我待会儿就让人来办手续,反正有了上一次那三个小王八蛋的先例,再多去一个也无所谓。不过你小子得记得,欠我一个大人情啊,回头回西湖的时候,起码两条烟两瓶酒!”

“好说好说,我会直接送到嫂子那边的。”

“诶我说云道,这就不厚道了,你嫂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

一老一少在电话里嬉皮笑脸了一阵子才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李云道认真地看着章徐鹤:“你想清楚了啊?”

章徐鹤连连点头:“想清楚了,您让我干啥就成,到警犬支队去养狗都成。”

李云道笑骂道:“我要是让你个瘪犊子去养警犬,回头一定会被老范骂得狗血淋头。这样吧,你先去找风雨和木兰,落下脚,至于让你干什么,容我想一想。”

章徐鹤见李云道答应留下自己,自然万分高兴:“头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临走前,李云道还是很不解气地踹了这王八蛋一脚:“滚犊子,告诉战风雨,他这个狗头军师等着我狠狠收拾吧!”

李云道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这辞职逼宫主意,一定是战风雨给这小子想的损招。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大院的攻防图

江州机场,随着飞机滑翔的音浪,一架波音747缓缓降落。终于松了口气的旅客们纷纷解开安全带,只有坐在头等舱最后一排的高大青年没有动。飞机的噪音让他回到那架梦魇般的运输机,从那架飞机空降到原始森林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轩辕”——那支共和国的尖刀特种部队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曾经,他以“轩辕”的代号为荣,这份荣誉是深入内心和刻入骨髓的,可是如今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却意味着永远无法释怀的伤痛。直到此时此刻,他都没有能够找到答案。他是个很执着的人,用三儿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特别实心眼的傻冒儿,认准的事情,就算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也不会悔悟,而是会继续用脑袋、用身体撞下去。

他一起身,飞机的通道就显得格外仄狭,公务舱的两位空姐从一上飞机就不断偷偷打量他,也许是她们从来没见过如此魁梧的男子,这样结实和庞大的身躯,简直就如同电影里的终结者一般。他是最后一个离开飞机的,手里提着一个军绿色的布包,那包对于普通人来说应该会显得又大又重,但拎在他的手里却如同金刚提着学龄前稚童的书包一般滑稽。他冲两位空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此时她们才发现,这个看上去杀气很重的青年,竟然是如此彬彬有礼。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江州了,上一次来江州,是和队员们以极隐秘的身份执行一项任务,只是如今再度踏上这块土地时,却早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唯一让他觉得心暖的是,这是三儿如今生活和工作的城市,这让他对这个原本还是很陌生的城市有了一种常人很难理解的熟悉和默契。八月初秋,秋老虎依旧很厉害,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汗衫和一条迷彩裤踏出了江州机场。超过两米的身高和如同铁塔一般的身形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众人瞩目,不过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在昆仑山的时候是这样,下了山当了兵也是这样,如今退伍不当兵了也仍旧这样。

他默默地走出机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一路上出租车司机都在偷偷打量这个大块头,只是不明白,这家伙跑去省委大院干什么,难不成是去闹事的?

直到他下了车,走到省委大院的门口冲那站岗的武警敬礼的时候,司机才反应过来,敢情是来报到当兵的。司机失去了看戏的兴趣,一脚油门就离开了,但站岗的武警却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一脸警惕:军人有种天然的敏感,一个人见没见过血,老兵基本上一个照面就能嗅出来。今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