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6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子,早就不耐烦地一脚踹过去了。

“李云道同志并没有牺牲,而是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暂时从明处转移到了暗处。至于李云道同志牺牲的消息,是用来迷惑敌人的一种手段而已。”马文华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三人的表情,果然,这之前情绪极度低落的三人先是面露惊讶,随即变成了惊喜,之后所有的郁结一扫而空,三人似乎同时都松了口气。这让马文华不禁感慨,李云道此人不但有识人之明,而且还极富驭下之道。

袁朗拍着胸口,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了:“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李市长他……太好了,太好了!”

傅应国哭笑不得:“到底是在一线成长起来的一把手局长,做事风格当真是不拘一格。马书记,您真是骗得我们好苦啊!”

最后,夏俊龙嘿嘿笑着道:“我就说嘛,身经百战的李副市长哪有那么容易死呢?而且我先前还特别奇怪,为啥就让我们看遗体,现在明白了,根本就没有遗体!”

马文华话风一转:“好了,消息我已经宣布了,从追捕行动仍然不能停止。李云道同志之所以出此下策,也就是为了将计就计,彻底地麻痹我们的对手,不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抓住凶手,等她偷渡出去了,很多事情就无法预料了。”

夏俊龙问道:“马书记,李市长如今在什么地方?安全吗?”

马文华笑道:“那就要问他自己了,剩下的戏你们接着演,可千万不要穿帮了,陪你们演了一晚上,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补觉是不可能了,回去洗个热水澡,我还要回市委那边处理一些事情。记住,最多还有两天时间,最迟明天晚上,我就会宣布消息辟谣,你们应该也清楚,云道如今是省管干部,真到了省里,很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了。”

说完,马文华便离开了会议室,剩下夏俊龙、傅应国和袁朗三人大眼瞪小眼。

“这还真像是局座大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袁朗失笑,这种从谷底直接攀升到巅峰的心情,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无奈,“只是马书记是省委常委,怎么也跟着咱们局座大人胡闹呢?”

“慎言!”夏俊龙是老资格了,看了袁朗一眼,小声道,“你们不觉得马书记和咱们这位年轻的副市长玩的这一票,有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在里头?”

“醉翁之意不在酒?”傅应国皱了皱眉,“老夏,你的意思是……”

“嘘!”夏俊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是上层之间的事情,咱们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傅应国想了想却道:“也许这原本就是马书记的意思。”

三人若有所思地同时点头,于是一场自编自演的死亡事件在三人心目中就变了省委常委、市委书记马文华的授意。知道了李云道还活着,三人就轻松了不少,但按马书记的吩咐,戏还是得演到明天晚上,所以三人商定后,由夏俊龙主持追捕凶手的工作,傅应国和袁朗全力配合。

王虎是回家洗了个澡才回到这间会议室,一看到夏俊龙这位老领导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位刑侦支队长顿时就明白,看来老领导已经知道了,一问之下,才晓得马书记揭迷底,顿时也松了口气——一个保守着秘密其实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

“夏局,昨天晚上新华街那片很‘热闹’啊!”王虎灌了一大口茶水,笑着说道,“据说本地帮和东北帮打得不可开交,砸了不少东西。”

夏俊龙奇道:“你听谁说的?”

王虎道:“我在新华街有线人,一早就给我打电话了。”

夏俊龙想了想道:“你们现在谁能联系上李副市长?”

傅应国和袁朗同时摇头,最后袁朗想了想道:“除了马书记,有一个人应该可以。”

他看向王虎道:“你们快速反应小组的夏初。”

王虎笑道:“其实我一直跟局长保持着联系,咱们这儿的最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传递给了局长。据说昨儿晚上,他就在新华街。”

傅应国奇道:“他跑去那种肮脏地方做什么?”

王虎神秘一笑道:“昨儿晚上新华街的热闹非凡也许就跟局座大人有关系。”

众人恍然,原来李云道在下一局一石三鸟的棋。让王虎继续跟李云道保持联络,他们三位副局长还有眼下更重要的事情——如何把戏演下去!待会儿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其他人马上就要来上班了,可不能因为演砸了而耽误事情。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倒霉的旧货郎

同样彻夜未眠的还有朱奴娇,她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做了一份精确到每一分钟的穿越整个南美洲的方案。这次偷渡的目的地是南美的阿根廷,而后沿阿根廷一路穿过整个狭长的南美洲到达墨西哥,再从墨西哥与美国接壤边境偷渡回那个充斥着自由和暴力的国度。

鱼头找的这处临时落脚点离市中心并不远,朱奴娇做完方案的时候已经是外面旧货郎喊着收旧货的时分。空调开得很足,但老小区顶楼隔热做得很差,炽热的阳光烤得整个屋子像蒸笼一般。朱奴娇在流汗,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想象李云道被炸得碎肉乱飞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有种令她浑身血液沸腾的快感。

“铛——铛——铛,收旧货啦!”旧货郎的声音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朱奴娇却不觉得厌烦,打开阳台的门,饶有兴致地看着那推着自行车,后座上装满各种杂七杂八东西的旧货郎。

“喂,你的车上有什么好东西?”朱奴娇从阳台上伸出脑袋,对楼下站在树荫下用草帽当扇子的旧货郎喊道。

旧货郎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了声:“发什么神经,我是收旧货的,不卖!”

朱奴娇冲旧货郎招招手:“你上楼来,我家有好多旧货,都送你了。”

旧货郎闻言大喜,关了扩音的喇叭就噌噌地上了楼。进了屋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这姑娘说的什么旧货。于是旧货郎有些生气,问道:“你不是说有很多东西要送给我吗?东西呢?”

朱奴娇指指胸膊高高耸起的自己:“东西就是我啊!”

旧货郎连咽了几口口水:“你……你不要瞎开玩笑……”

朱奴娇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旧货郎便忍不住开始解腰带,奈何用布扎的腰带太紧,好不容易低头定神地解开扣子,抬起头时却迎面看到一根手腕粗的棍子迎面扫来。

看着仰头栽倒昏过去的旧货郎,朱奴娇拍了拍手:“不好意思,你不是说我发神经吗?我还真是个精神病呢!”她扒掉旧货郎的衣服,又将他绑在椅子上,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