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6 章(1 / 1)

大刁民 仲星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然眉头微蹙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想想可以,如果你真想借组织的力量动手,就先找个地方给你自己挖个大大的坟墓。这句话不但对你有效,也对你的那些手下有效,尤其是现在的玫瑰园,让你的人离那儿远一点,别没事找事,那位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朱梓校疑惑地看着谢嫣然:“从上个礼拜开始,您就像被人扇了耳光一样,玫瑰园不过就是住了些富人,他们的底我都查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嫣然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气道:“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被人扇了一记耳光,偏偏我还不敢还手,唉,可怜你谢姨颠沛大半辈子,到这个年纪了,还要受这般委屈。”

朱梓校看着谢嫣然,仿佛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只是,此时的谢嫣然丝毫没有被人扇过耳光后的屈辱与恼怒,相反抚着自己的腮帮子,模样楚楚可怜,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翼与崇拜。这谢姨是不是疯了?朱梓校觉得,谢嫣然一定是单身太久了,所以早早地便得了某种精神疾病。但谢嫣然却知道,朱梓校这代人无法理解他们那代人的骄傲,他们的同龄人里,有当年的红狐,亦有岁月洗礼过的凤凰。

谢嫣然从遐想中回过神的时候,朱梓校已经离开了,她笑了笑,自言自语:“老朱的个个都这副死德性,也罢,算是还了老朱家一个人情,只是别枉费了我一番好心就行。”

朱梓校从行政楼层直接乘电梯来到一楼,此时一个泰国旅行团正要入往,大厅里乱哄哄的。他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洁癖,那些脏兮兮的人还是离自己远一点比较好。

一个肤色偏深的青年与他擦肩而过时,一个便物顶在了他的顶间:“想活命,别出声,跟我走。”那人说的中文有些生硬。

朱梓校不慌反笑,点了点头:“好。”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目标人物会如此配合,就在他愣神的一刹那,朱梓校反身一手握住枪口偏向自己身侧,另一肘径直击在那人的鼻梁上,肘击的同时,他的手掌间已经露出一根毒刺,那青年只觉得自己脖子上被蚊子蛰了一下,随即全身麻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朱梓校冲他挥了挥手,踏着轻快的步伐,吹着口哨离开。

见那人就要倒下,立刻有两名身着西装的男子快步过来,扶着那人跟上朱梓校的步伐。

李云道从机场接到王抗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这位年过六旬的老纪委脸上写满了疲惫,她本该已经退二线准备退休事宜了,但是一系列打老虎拍苍蝇的行动,又将这位革命老将推上了前线。

从国内到达出口出来,李云道便送上泡好枸杞的保温杯:“大姑,啥也别说了,先喝点水,回去休息一晚,明早再聊。”

王抗日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必须抓紧时间。”

李云道想劝,但他也清楚王抗日的脾气,此时多说无益,只问了京城的情况,但王抗日对回京的过程语焉不详,李云道理解,这是纪律。

回卧龙山庄的路上,王抗日突然道:“赵平安有大麻烦了。”

李云道一愣,即后便意识到,赵忌的反攻正式开始了。想想也差不多是时间了,否则年底他就要被调去军校,到那个时候,他的政治生命就彻底结束了。可是,用这样一种祸起萧墙的方式来对付自己的兄弟,不知道赵家那位老人家会作何感想。

王抗日见李云道不说话,皱了皱眉:“我在京中听到一个说法,你跟赵忌联手了?”

李云道苦笑:“大姑,赵忌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一个小警察,人家犯得着跟我联手吗?”

王抗日道:“那曲费清跟赵忌怎么认识的?”

李云道大窘:“姑姑明鉴,我就是个牵线搭桥的。”

王抗日认真地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李云道:“云道,你的智慧在姑姑之上,但是政治决斗不同于一般事情,你是王家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家。所以姑姑要问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支持赵忌。你迟早要为王家撑起一片天,如果你打定主意将筹码押在赵忌的身上,那么我们这些长辈就要随着你的决定而有所动作。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李云道不再嬉皮笑脸:“大姑,赵家兄弟,赵平安和赵忌,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也只是想看看这对兄弟在煮豆燃豆萁的态势下,会上演怎么样的一出好戏。”

(本章完)

第一千两百五十章 最佳的局面

秋日的西湖美如画卷,寻常街巷粉墙黛瓦间落叶翻飞。

正是夕阳如血的时分。

老宅小院里的秋菊高歌盛放,老人手里拿着松土铲,动作轻缓。

吱嘎一声。

木门被人推开。

不请自来。

布满老人斑的唇角扬起一阵轻蔑的笑意,头也不回:“我劝你们,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西湖的水深不见底,游着游着,指不定就葬身鱼腹了。”

王抗日打量着雅致小院,一草一木倒真是精心打理过,穿着布裳的老人比我自己要年长十岁,从这市井小巷的街道办主任,一路高歌猛进,直至省部级,如同古时仕子东华门唱名般光宗耀祖。

“汤家祖上出过六位状元?”王抗日蹲在老者身边,看着专心致志侍弄花草的老人,她也一样神情专注,只不过是专注于老者的表情。

“错了,是七位。除了唐、宋、明、清的那载入史册的六位外,唐末五代十国,吴越国建都西湖,汤家也出过一位状元郎,可惜国主钱镠只肯称王却不敢称帝,故而史书里把那位甲子年的状元给忽略不计了。”老人声音嘶哑,仿佛在回忆着历史上的铁马金戈。

“那当真是漏算了一位。哦,不对,你也算,当年你也是状元。”王抗日很真诚地道。

“我?嘿嘿,我算什么状元,那种动乱时期的所谓状元,看成份的更多些,比真材实学,多数人在我之上。”老人倒是谦虚,但他是实打实当年榜上有名的状元郎了。

王抗日话锋一转:“贵宗祖上七位状元,能死谏而终的有几位?”

汤林阳脸色顿时一黯。武将以死战为荣,文臣以死谏而终,此为流芳百世,而汤家的状元郎,加上被漏算的那位,六名皆不得善终,剩下一人也因贪墨而被革职查办,才这令得汤家每百年才有出一位状元郎,好在祖上在西湖积下无数基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每次都能从家族危机里逢凶化吉。只是这一次,汤力生互未卜,汤家一脉也不知是否就此便要终结了。

松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