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能辉并没有因为自己赢得了这场比赛进入前五而高兴,因为宁雨薇给了一个暗示,暗示他要把九天飞针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后果就会比较严重。陈能辉只是洒然微笑,如果因为这个而会有严重后果,他只能再次离开圣手宗。
但,在离开前,陈能辉要拿下这一次比赛的冠军,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证明下自己。故而,在后面的对决之中,陈能辉将九天飞针之术演练到极致,他的用意也是比较明确的,我既然不能说出九天飞针术,我可以演练出来给大家看,这样宗门高层总不会有意见了吧。
宁雨薇看懂了陈能辉的意思,对陈能辉报以微笑。但其余人没有看懂,就连那些圣手宗的宗门高层,也只是认为陈能辉在刻意隐瞒。这就是九天飞针术的厉害之处,如果怀着不良心思想要偷师九天飞针术的人,将会看不出施展之人的飞针手法,所看到的是一团迷糊而乱七八糟的踪影,根本无规律可循。
但宁雨薇所看到的九天飞针术,却是带着丝线的飞针在空中穿梭,进行着各种组合变化。那些连接飞针的丝线,是这飞针所凝聚的阳火之气,她看出陈能辉正在施展大补针法,还有一些飞针如尾部放出寒光,寒光组成漏斗之状,漏斗之下,是丝丝霜气,这是在行驱寒针术。宁雨薇看到陈能辉不断施展各种针灸之法,全部都是有迹可循,不过陈能辉瞬间就能施展多种针灸之法,双手如变千手一般,速度真是太快太快。
高层之所以看不出陈能辉具体施展什么,但知道陈能辉双手如幻影一般,仅凭这一手恐怖的施展速度,在飞针攻杀一途将会有大成就。圣手宗高层之中几大长老都是驾驭飞针攻杀敌人的老手,他们希望能在飞针攻击术法之上更进一步,就需要有比圣手宗现在的更高明的飞针之术来习练。现在的圣手飞针术,其速度到达极致也不能与现在的陈能辉想比。
陈能辉所进行的炼丹比试,反而是没有什么人去关注。
最后一个与陈能辉对决的,便是石玉伟,此人身材高瘦,脸上没什么肉,双眼有些微小,眼眶比较深,外在形象看上去,就是个报复性很强的阴险小人模样。石玉伟与其余几人一样,上来便问陈能辉的飞针之术何来。但陈能辉连宁雨薇都不回答,又怎么可能回答石玉伟的话。陈能辉在针灸之术上胜过石玉伟,炼丹之上与石玉伟战平。然而圣手宗高层,要陈能辉与石玉伟来一场飞针攻杀战,不比针灸与炼丹技能了。
陈能辉看了一眼那些高层,脸上露出难以言说的委屈之感,只是那些高层又何曾去注目过他,也就是这一场比赛,陈能辉释放出了异彩,让那些高层觉得有便宜可占了,才出来关注一下这一个普通弟子,毕竟,好东西要从陈能辉身上扣下来,不关注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陈能辉与石玉伟一战,他施展九天飞针之术,石玉伟施展圣手宗飞针之术,在一招之下,石玉伟便落败。
石玉伟那可是这次参与万人比赛实力最强的一位,但在陈能辉面前,却是被一招轻易拿下,他的双臂都无法动弹,连飞针都不能施展,又如何与陈能辉对决下去?
417 我心向往光明
陈能辉以九天飞针术,一招之下就将石玉伟打败,他那飞针攻杀之术,其速度之快根本看不到飞针穿射的轨迹,而且还带着隐隐沉闷的呼喊,就像是被压迫久了的人所发出的抗争呼声。九天飞针术让圣手宗那些高层双眼放光。
其中一长老上前,没有去宣布谁是此次的冠军,而是对着众人道:“诸位圣手宗的前辈长老,圣手宗的弟子。我宗屹立在巨蛮星无数年,在整个星体之上威望都相当大,我们的抵在在巨蛮星四处游历行医之时,别个宗门都会恭敬给我们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便利条件。而今,我圣手宗宗主创立出新型飞针之术,在这位弟子身上施展出来,当真是令人喝彩”
陈能辉听言,脸色沉下去。
又听那宗门长老高声说道:“这位弟子身上的飞针之术,由宗主悟出,由他演化,所以,今天,我们就要请这位弟子,一招一式慢慢演化给大家看。”
“好,宗主新创飞针神术问世,趁这一甲子比赛结束前传递给全宗上下,乃巨蛮星万族之福也。”
“宗主飞针神术,当用心观之。”
“请这位弟子开始演练!”
“请演练!”
那几个长老都一一说出。他们根本就不去把陈能辉的名字叫出来,即便陈能辉连续晋级比赛,他们都知道了陈能辉,可他们就是连陈能辉的名字都不提。
陈能辉听这些人如此言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宗门高层竟然会是这种嘴脸。记得之前不是这样的啊,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陈能辉看向宁雨薇,宁雨薇转身背对了他。陈能辉心中苦涩冰凉。难道你也认为是宗主创造出来的新型飞针术吗?
陈能辉心想刚才的前十决赛,就一一再演练给你们看,你们难道还没有看够么?宗主?宗主何曾指点过我什么?
人往往有时候就是这样,如果不是自愿去干,被逼着去干,那就一定会生出反抗心理。陈能辉看着那些个长老,对着他的时候,脸色都阴沉至极,似乎他要是不演练,就会被他们做掉。而宗主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扫着场下万千弟子。
陈能辉一声高呼:“我不是不说,我是不能说。只是你们个个有心,却没有长眼,我就是再练一遍,你们也看不到。”
那几个长老脸色阴沉,一人喝道:“宗主怎么教你的,你便怎么演,如何能说出这种伤及同门自尊心的话来。”这长老说着就做出要出场教训陈能辉的模样来。
陈能辉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在这些高层面前,他就是一只蝼蚁,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演练就演练吧,反正你们也看不到。
于是陈能辉将九天飞针演练了一边,双手飞针晃来晃去,让人看不到半点招式。一长老怒喝道:“让你好好演练,怎么尽是乱来,一招一式,慢慢演练。”
陈能辉叹道:“我已经是用最慢的速度在演练。”
“是吗?怎么就像是在拿着飞针鬼画符一样,这还能叫飞针术吗?”
“是啊,看来是想偷偷将宗主的新悟的阵法私自保留起来,难不成要宗主亲自出马演练吗?”
“就是啊,就是啊,这种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