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驸马?扬了吧(重生) 忘还生 5219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7章

  待秦殊意也走了, 李持月戳了戳安阳的脑门:“说好了两个,你不?给我挑拣的?机会也就罢了,还只剩一个了, 我那屏风只能拆一半给你。”

  安阳捂头不服:“这还不是你的错,只说要面首, 其余一句话没有,照你这个身份定是想要才貌双全的?, 男子愿做面首的?本来就少, 真当我是神仙啊,你要是喜欢不?干净的?,我去隔壁令贤坊给你找一堆来。”

  李持月这才收了手,眼睛一转,道:“你的?那些, 也招来让我开开眼啊, 干嘛——你当我要跟你抢啊?”

  李持月只是觉得自己抱着一腔期待来,本以为要跟逛集市一般挑花眼, 谁料这就结束了,难免扫兴, 不如多欣赏几个。

  “都是陪伴我许久的?人了, 我念旧,你想要也是不?给的?。”安阳说着扬手让人去带来。

  不?多时就听?见了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李持月朝门口看去, 一时间,各色美?男鱼贯而入,争奇斗艳,身形衣着各有风姿, 确实让李持月心底“哇偶——”了一声。

  但等他?们站定了,李持月再?一个个看过去, 味道就差了许多。

  这个不?够精致,那个气质不?够清雅出尘,不?过扎堆一块儿出现时确实惊艳,李持月还是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美?男子。

  安阳凑近她低声说:“都不?大满意是不?是?知道我为了迁就你,有多难挑了吧。”

  李持月纳罕:“你怎知我喜欢什么样的??”

  “你忘了,淮安王妃生日那天来寻你的?那个啊,我可是一直记得他?的?长相呢,当真是个万中无一的?好模样,我就是照着他?找的?。”

  一说到季青珣,李持月的?脸就沉了下来,“他?只是一个门客,可不?是什么面首。”

  “你难不?成是看腻了他?,才出来找新鲜的??”安阳公主可不?信什么门客之说,“不?过你要是不?喜欢了,不?如把他?给我。”

  “那个确实是门客,不?是说给就给的?面首,我还得留着他?出谋划策呢。”李持月没了看美?男的?兴致,低头喝茶。

  安阳见她心事颇深,将屋中人都驱了出去,撑脸看她,“莫不?是你看上?了那门客,他?却不?从你?这种事多简单啊,一剂药下去,把人睡得服服帖帖的?,不?就好了。”

  李持月狐疑看她,“难道你那些面首,都是这么弄到手的??”

  “当然不?是,我是公主,升斗小民得我垂怜那是求之不?得,何?须这些手段,”她骄傲地挥了挥自己的?拂尘,但很快又委顿下来,

  “不?过我最近看上?了一个明都本地的?学子,还是学钧书?院的?,可惜他?说自己已?经娶妻了,我都打听?过了,他?那妻子都没过门就死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去戳破他?,他?还不?乐意……”

  学钧书?院的?,未过门的?妻子死了?李持月听?着怎么有一丝耳熟,“你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安阳道:“陈汲,难不?成你也认识?”

  陈汲不?就是闵知柔的?未婚夫婿,差点成了闵徊的?妹夫?

  不?知他?才学如何?,今年?会否下场。

  “听?说过,七县洪灾的?时候,这么个痴情种子,你就莫去招惹了吧。”

  “不?去招惹陈汲的?话,你府上?那门客既然不?是面首,那我招惹他?去,你不?会介意吧?”安阳又说回了季青珣,明显神色蠢蠢欲动?。

  李持月只能胡乱搪塞她:“这可不?巧,他?不?肯当我的?门客了,反而要死要活地去考科举,被我赶出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来日你试试看能不?能榜下捉婿吧。”

  “当真?”

  “当真。”

  “可我仔细一想,那天见着这门客,他?眼睛可一直都在你身上?没挪开过,而且啊,我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在勾引你,李持月,你真的?能忍住没把人往床上?带?”

  “没有。”

  “那不?会是他?想爬床,你才把人给咔嚓——”安阳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了吧?”

  李持月听?得头痛,连忙打住:“总之人不?在公主府,想找你就去找吧,你要的?屏风稍晚些送过来,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切,一点都不?坦荡。”安阳兴致缺缺,仰躺在胡床上?,也不?去送她。

  —

  李持月出了道观,扶着知情的?手登上?了舆车,秦殊意就跟着马车旁走,她道:“你到后面的?马车上?坐吧。”

  “是。”比之那少年?剑客,秦殊意礼数极好,更未见要做面首的?局促。

  知情和秋祝守着李持月,舆车之中无人说话,公主正闭目养神。

  自公主点了秦殊意,知情就不?太开心,虽然他?不?大说话,但李持月从他?的?鼻息就知道。

  她睁开眼看他?,“怎么了?”

  “无事,属下打扰到公主了,还是出去吧。”说完,他?想要到舆车外守着。

  “等等,过来。”

  “公主……”

  “过来。”

  知情跪到了李持月面前,她不?满,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知情哪里敢坐,还有一条腿坚持跪在地上?。

  “公主——”下一个字就噎住了。

  纤柔带香的?公主靠了过来,还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知情错愕了一下,继而心跳从未有过地急促起来,就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杀人的?时候,他?的?血液都没有这般沸腾……

  手抬起又放下,始终不?敢贴近公主的?背,知情十足地不?知所措,在此之外,还有感情炙热而蠢动?地鼓噪在胸膛。

  一低头,就能嗅到公主的?气息,那气息轻而易举地染红了他?的?耳朵。

  李持月发觉知情几?乎僵住了,脑袋在他?肩上?动?了动?,仰首去看他?。

  知情不?会像解意春信他?们那样在跟前说笑?讨宠,但他?永远守在自己身边,缄默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除了前世受了重伤,宫变那日知情没能陪她踏进皇宫,其余的?时候,只要一回头,一喊他?的?名字,知情就会在。

  李持月对他?的?习惯,就像对空气的?习以为常一样,让她时刻感觉到安全,踏实。

  但知情不?是真的?空气,李持月知他?有喜怒哀乐,也需要人关心。

  可平日里他?把一切情绪都隐藏得极好,李持月想和他?说点什么,又觉得太突兀,找不?到机会,他?像今日这样难得显出点好恶,实在不?容易。

  李持月喃喃问道:“我总是抱他?们,和他?们亲近,却没有抱过你,关心你,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公平?”

  “不?会的?,公主……”知情压抑住心跳,低低地唤她,

  “属下是个粗人,做的?也是分内之事,只要公主安全无虞,属下就再?安好不?过了。”

  “可我当你是家人。”

  一句话让勉强镇定下来的?知情心神又止不?住震动?。

  公主当他?是家人?

  他?一个护卫罢了,何?德何?能。

  她的?话没停,“你、解意、秋祝还有春信,我们虽然是主仆,但也相依为命,再?多的?人来去,我都是舍不?下你们的?,你可知道?”

  “属下知道,公主,知情只要活着,一直都会在的?。”

  “那往后若有不?开心的?,可以同我说吗?”

  “知情是公主的?家人,有这一句话,就不?会再?有不?开心了。”他?抬起手臂,终于将公主慢慢拥紧,让她安靠在怀,再?不?想去计较什么。

  知情守着公主,公主就不?会害怕了。

  这是多好的?事啊。

  舆车在热闹的?街市中穿行,朝着公主府而回。

  隔着一条街就是横穿过整个明都的?崇天河,河上?千帆漂过。

  季青珣此刻正坐在崇天河的?画舫之中,对面坐着一位髭须刚短,天庭饱满的?男子,正是京畿道去年?乡试的?监考官。

  季青珣见他?,并不?是想作弊或如何?,只是要提前了解考场的?格局,还有旁的?一些杂事罢了。

  如今李牧澜找不?到他?,又知道阿萝主持科举,心中不?忿想借科举做文章的?心思根本不?必去猜。

  但乡试季青珣定要出现不?可,东宫等得只怕就是这个机会,有极大可能在其中动?手脚,他?不?能毫无准备。

  秋闱到春闱,他?想蟾宫折桂,再?求得赐婚,可说是困难重重。

  不?过再?难,季青珣都不?会让阿萝从自己掌中溜走。

  炉上?热茶滚过几?轮,画舫从清水坊飘到了令贤坊,二人才算是说完了话。

  尹成戴着斗笠坐在船头,长剑就压在脚下,眼睛看着水面,有任何?船只擦过,动?静在他?注意之中。

  船舱话毕,在某处百姓浆洗衣物的?青石小渡口,官员带着抱了宝匣的?侍从下了画舫。

  船又继续往前漂,一船又过,尹成手里多了一张封信,这才捞起自己的?剑,走进了船舱之中。

  “主子,韦琅从的?消息。”

  季青珣打开信封快速扫了一眼,“他?果然防着呢。”

  没杀韦玉宁这一步算是走对了,韦琅从担心季青珣瞒着他?自己女儿的?行踪,只说若是韦玉宁死了,自己也没有活头,定会毁了那张诏书?。

  季青珣不?知道他?舍不?舍得毁掉诏书?,不?过他?知道除了自己,韦琅从没法把宝押在别人身上?。

  这是一桩只能跟季青珣做定的?交易。

  不?过韦琅从也太吝啬了些,他?都让韦玉宁和宫里的?太妃认亲了,竟还不?肯透露半点圣旨的?事。

  到如今,季青珣只知道当年?先帝宫变之时,确实写下了禅位诏书?,但很快援兵也少进来了,韦皇后将诏书?藏在了贴身宫女的?发髻之中,欲待宫变平息之后再?取出来,只是没想到韦氏败了。

  那身带诏书?的?宫女则趁乱逃了出去,然而韦家主宅也被围住了,韦氏正房率先被杀,宫女只能跑去了偏房,正好寻上?的?就是韦琅从。

  彼时的?季青珣在公主府中等着消息,李牧澜和公主平定了宫变,他?的?人则盯着韦家那边,住宅没有异常,至于偏房则闻风跑了一些。

  季青珣的?人从韦家撤出来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也去偏房查了,从一口井中找出了皇后贴身宫女的?尸身。

  那口井正是韦琅从一家的?,他?们则是逃走的?偏房之一。

  季青珣从进了公主府,就再?没和韦家有过往来,他?羽翼未丰,也难以查找韦琅从一家逃起了哪里,反而是韦玉宁,一封信从关陵送了来,让季青珣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这其中只怕也有韦琅从的?授意。

  彼时他?未成气候,但为防别人捷足先登,便去信给韦琅从,告知了自己已?经知道了他?手中有传位诏书?之事,韦琅从亦知他?身份,两方联手可说是水到渠成。

  若不?是为了找出那东西,季青珣不?会与韦琅从周旋这么多年?,还费心保住韦玉宁的?性命。

  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季青珣放下信,问道:“那侍女说的?地方,可都一一搜查过了?”

  安桃是韦玉宁的?贴身侍女,韦家出逃之时带出来的?下人没有几?个,她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他?们一路经过了什么地方,在何?处停留,一应细节,安桃都是知道的?,她把这些都告诉了许怀言。

  尹成摇了摇头,“没有查到,一个侍女,就算一路跟下来,这些重要的?东西,主子要藏起来,又怎么会让人注意到呢。”

  “是吗……”

  季青珣闭眼,水带着船轻轻晃动?。

  他?将许怀言的?消息前后仔细回忆了一阵,还有这些年?盯着韦家的?点点滴滴,韦琅从十分谨慎,韦家落脚关陵,住的?是寻常院子,没有暗道,这些年?暗地里都摸索过了,都没有痕迹。

  这东西该在不?远又不?近的?地方,韦琅从很放心,从来不?会去看,说起来,韦琅从的?夫人冯氏半路就病亡了,连葬在哪儿都不?知道……

  似乎在经过谓宁一带时得急病死的?,那侍女却不?知道到底葬在了哪里。

  “你去,让人把冯氏的?坟找出来。”

  “是。”尹成出去传令去了。

  画舫靠岸,季青珣下了船,就见到了街市中一个不?算眼熟的?身影。

  那不?是在阿萝口中反复念及的?起居郎吗?

  此时上?官峤正在一家书?肆前,翻看一卷碑文拓印,季青珣走上?前去:“上?官先生,久仰。”

  上?官峤从书?卷中抬起头,一下就认出了眼前环佩青衣的?青年?。

  “季郎君。”上?官峤还记得他?的?名字,毕竟一说起公主的?面首,他?能想到的?也唯有此人。

  是曾与她同床共枕的?人,也是公主如今想杀的?人,虽她与自己开诚布公说过,上?官峤见到此人,难免念头纷繁,滋味难言。

  寒暄之后谁也没有紧着说话,气氛出奇地怪异起来。

  还是季青珣先开了口:“冒昧打扰上?官先生了,在下是公主府门客,有一惑,诚请先生指教。”

  “请讲。”

  “不?知公主那日的?文章是有何?问题?在下问她,她总不?肯说,自己又悄悄写了起来,再?不?要在下帮忙了。”

  季青珣话中掩不?住的?亲近让上?官峤沉下了眼眉,若不?是知道公主对眼前人是什么态度,他?或许会有反应。

  但这季青珣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公主记恨上?了。

  上?官峤放下了的?拓印:“那文章是你帮着润色的??”也就是说另一篇也出自他?之手。

  青年?温文有礼道:“先生莫怪,确是在下帮的?公主,她极为看重那篇文章,在下陪着写到了夜半三更,在下实在不?忍,才帮忙一二,但其中所思所感,皆出自公主自己。”

  “季郎君才华横溢,某心中佩服,公主已?经跟我认错,自愧不?该请人代笔,便是一笔一画都该亲力亲为,她在老师面前才能持身清正。”

  上?官峤看向?他?,眼神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退避。

  那日宫门匆匆一见,他?本以为眼前人是一个骁健的?武将,现在穿上?士子斓衫,又似一位翩翩郎君,更未想到其人文采过人,不?下状元。

  怪不?得让公主欲摆脱其而不?能。

  季青珣一字一句:“公主有错,在下也有错。”事情他?们是一块儿做的?,错也是一起犯的?。

  说完这句,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季青珣思量着眼前人和阿萝干系到底如何?,上?官峤在想此人威胁公主到哪一步了。

  尹成又在这时出现了,附耳在季青珣耳边说了一句话。

  上?官峤就见青年?上?一瞬还和风丽日的?一张脸,下一瞬就山雨欲来,乌云罩面。

  “她如今还在那?”季青珣绷紧了脸。

  尹成道:“已?经回去了,人也带了一个回去。”

  带回去了,她敢带人回去!

  季青珣无意再?与上?官峤试探,说道:“上?官先生,在下正好有急事,要回公主府一趟,就先告辞了。”

  上?官峤见他?面色十分不?善,显然对什么人生气,又听?见公主府几?个字,疑心他?要对公主不?利,便道:“正巧我也要去见公主,不?如一道?”

  季青珣未立刻点头,上?官峤先前分明在看碑文,并无别事的?样子,偏在他?提及公主府的?时候也说要去,必是临时起意。

  此人究竟是何?心思?

  “那上?官先生,请。”他?或许需要再?看看清楚,此人和阿萝的?干系。

  —

  回到公主府,秦殊意不?得安排,只能一路跟在公主身后,也没有人说什么。

  他?知道这位公主权倾朝野,自己一个升斗小民,更不?敢有一丝行差踏错,只能低头跟从而已?。

  春信不?时和解意挤眉弄眼,两个人来回交换着眼神,评价公主这面首长得如何?,解意一脸愤愤,倒是知情不?见有什么情绪涌动?。

  李持月回到主院,还未到晚饭的?时辰,就想去卧房休息一下,秦殊意没人交代,也一路跟着进去了。

  秋祝和春信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要做什么,毕竟这府里也没有安置面首的?经验。

  现在公主是不?是要……验验货?

  秦殊意走进这富贵温柔之地,那绝色难求的?公主走在前面,一想到要伺候这样的?主子,他?几?乎屏住呼吸,不?知道要下一步要怎么走。

  李持月走进内室将外裙解了,等了一会儿不?见侍女上?前帮她更衣,反而就一个秦殊意跟着,眼神踟躇的?样子。

  “你跟进来是要干什么?”李持月问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秦殊意和其余人怕是都误会了。

  他?们不?会以为自己青天白日的?就要宣淫吧?

  秦殊意没想到自己跟进来是错的?,跪下道:“小人愚钝,若是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罢了,有些话李持月还是要跟他?说清楚,她走到另一边的?美?人榻上?坐下,道:“无须紧张,本宫找你来确实是当面首,除此之外一概不?必做,本宫给你银子,就这么简单。”

  “多谢公主,小人本是平民,虽得安阳公主略加训导,总还是有许多不?懂,在此先行给公主赔礼。”

  “嗯,无妨。”

  李持月也不?需要他?懂什么,不?过就是当一根柱子杵着罢了。

  结果秦殊意说完还没有起身退出去,反而是凑近前来半跪着,手搭在李持月的?膝上?,就不?知道要如何?了。

  秦殊意只当自己进来了就是要伺候公主的?,其他?的?倒没有听?得很明白,思索着,素白的?手绷起青色的?筋,带着点力道往上?挪。

  李持月一怔,她这是还没解释清楚吗?

  正想推开人,却听?见了外头的?动?静。

  “季郎君,你不?能进去,公主谁也不?见。”

  “闪开!”

  是季青珣的?声音,低沉又压着火气,看来知道她做的?“好事”了。

  来得还真是快,这府里果然还是不?干净啊。

  李持月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秦殊意听?到笑?声,抬头见公主并未开心,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对,正要告罪,撤回的?手就被公主牵住,柔软雪白的?一只手,不?过他?的?一半大。

  李持月现在不?但不?想打发秦殊意了,反而将他?拉上?了榻去。

  上?下并未倒转,公主仍旧居高临下,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衣带扯开了。

  秦殊意红霞蔓延到了脖颈,看着姝丽的?公主轻埋螓首,他?的?口舌干燥了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地,试探着轻环公主的?腰肢。

  “公主,好像有人要进来。”他?其实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李持月指尖划过他?雅致的?轮廓,“别怕,谁敢进这屋子都得死,你只管讨本宫开心就好。”

  秦殊意清明了一刻的?心神又复沉迷,“公主,小人……伺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