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在郑元龙的护送下出了长安城,然后踏着滚滚烟尘,朝着临安方向奔去。
…………
高踞城头,萧月有些诧异,问道:“主公,你为何这般愚弄他们?”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能够得到宋朝襄助,自然是好上加好,至少能够稍微减缓一些赤凤军的压力,但是萧月却不知晓明明宋朝来使都到长安城了,却是采取各种推拒手段,将这两人给逼走?
“很简单。因为宋朝心不诚。心不诚,那日后必然有碍,到时候我等又该如何处理?”萧凤噙着笑容,微眯的眼睛盯着远去的车队,透着几分神秘,等到对方彻底消失之后,她方才转过头来,对着萧月解释道:“而且你也应当知晓。若是我们和宋朝结盟,那到时候赤凤军和宋军应该是如何处理,这一点你考虑过了吗?他们,只是想我们当大宋朝的岳家军,若是等到日后羽翼丰满时候,到时候你觉得谁会是秦桧?”
萧月不免眉间微跳,诉道:“十二金牌?”
岳飞之事众人皆知,便是宋朝之内,也有诸多义士为之憧憬,其地位在秦桧死后,历代帝王皆有提升,现在时候又追谥忠武,封鄂王。
然而纵有诸般弥补行径,当初岳飞无辜冤杀一事,亦是昭然若揭,让每朝大臣莫不是心有余悸。
“没错!”
萧凤诉道:“他们想要我当岳王,想要让我赤凤军当作岳家军,替他们赵家人抵抗蒙古大军?不得不说,这个把戏玩的的确很不错,而且短时间内对我们貌似没有什么危害性。但是你要知晓,若是我就此接受了,那我麾下的那些人马少说也得受到对方钳制,而攻下的领土也说不得得让对方派遣官员接受。到时候,我一无兵马、二无钱粮,又如何和这些家伙?若是就此屈服,那到时候便会陷入两难之中,难以抉择。”
“所以主公便提出封王请求?”萧月有些明白过来。
萧凤颌首回道:“当然!而且以对方仅凭区区几个地方官,就想要我如同当日李全一样,成为宋朝一员吗?”郑元龙立时颌首,一脸笑意的回道:“这是自然。”当然,在撇过贾似道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的不屑,也对此人充满鄙夷。
贾似道更是不愿在这多做停留,便从郑元龙身边跨过,直接来到自己战马之上,然后一步跨上,居高临下的嘱咐道:“既然你家主公未曾接受,那我等所携带的那些礼品,不知可否归还给我们?”
郑元龙虽是有些愠怒,但昨天时候受到主公训斥,便只好收敛脾气,诉道:“当然!每一件东西都分毫未动,就等着你重新领回去。至于它们所在的地方,不如就让我带你们一去过去吧。”说着,也是走到了队列之前,领着众人朝着远处的仓库走去。
“若是如此,那边甚好。”
李庭芝暗叹一声,便牵着自己的马匹,跟在郑元龙身后,以至于整个人员之中,便只有贾似道一人是坐在战马之上的。待到确认了礼物之后,他们两人也只好吩咐随身侍从将这些东西重新搬到马车之上,在郑元龙的护送下出了长安城,然后踏着滚滚烟尘,朝着临安方向奔去。
…………
高踞城头,萧月有些诧异,问道:“主公,你为何这般愚弄他们?”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能够得到宋朝襄助,自然是好上加好,至少能够稍微减缓一些赤凤军的压力,但是萧月却不知晓明明宋朝来使都到长安城了,却是采取各种推拒手段,将这两人给逼走?
“很简单。因为宋朝心不诚。心不诚,那日后必然有碍,到时候我等又该如何处理?”萧凤噙着笑容,微眯的眼睛盯着远去的车队,透着几分神秘,等到对方彻底消失之后,她方才转过头来,对着萧月解释道:“而且你也应当知晓。若是我们和宋朝结盟,那到时候赤凤军和宋军应该是如何处理,这一点你考虑过了吗?他们,只是想我们当大宋朝的岳家军,若是等到日后羽翼丰满时候,到时候你觉得谁会是秦桧?”
萧月不免眉间微跳,诉道:“十二金牌?”
岳飞之事众人皆知,便是宋朝之内,也有诸多义士为之憧憬,其地位在秦桧死后,历代帝王皆有提升,现在时候又追谥忠武,封鄂王。
然而纵有诸般弥补行径,当初岳飞无辜冤杀一事,亦是昭然若揭,让每朝大臣莫不是心有余悸。
第四章清官?庸官?贪官?
烟柳三月、春雨绵绵。
每当提及临安时候,都不免让人想起烟雨朦胧、诗画江南的画面,但对于李庭芝而言,却觉眼前太过虚无,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如同那纤薄纸张一样,瞬间破裂。
“对方并未接受吗?”
正对面,郑清之听完李庭芝所述,不免怔住以至于就连手中茶杯都忘却放下。
自当初承天殿之后,乔行简因遭到祖龙怨气袭身,导致整个身躯受到重创,不日便因病去世,而史嵩之则因为护驾不力,则被赵昀借此机会训斥一顿,直接贬出了临安。
这两位朝中重臣离去之后,郑清之理所应当的顺利上位,成为了现在的宋朝宰相。
“是的!”李庭芝微微颌首,带着一些惭愧。
郑清之放下茶杯,问道:“为什么?”
“根据那萧凤所述,应当是对条件不满,所以就拒绝了我等的封赐。”李庭芝皱了皱眉,稍微思考了一下,却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诉说。
“哦?你是说对方要求封王吗?”
郑清之不由笑了,诉道:“要知道那李璮可是曾经可怜巴巴的派人过来,就是求着我们出兵帮他,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一口拒绝了?这赤凤军,果然有些明堂!”说完后,又将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
李庭芝有些难堪,低着头满是歉意的回道:“是属下无能,未曾劝说好对方。”
“无妨。”郑清之轻轻摇头,又道:“那赤凤军统领虽是女子,但既然敢在蒙古境内造反,更是将一整个军队从史天泽、张柔等人围剿之下带出来,其心智还有智慧,绝非常人所能度测。”低声一叹,又道:“依我看,这不过是对方敲诈之法,其目的终究还是要和我们宋朝联合的。”
“既然要联合,但那女子却为何推拒?甚至不惜鼓动属下,将我等从城中赶出来?”每当想起当时场景,李庭芝便感觉疑惑重重,弄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郑清之哈哈一笑,解释道:“很简单。她只是在表达不满罢了。”
“不满?”李庭芝又问。
“没错。只依靠区区几个官员,便意图将这赤凤军收入麾下,任谁都会感到恼火。她若是轻易接受了,那么充其量也就一个李璮罢了,根本就不足为惧。但若是不接受,那便代表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