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9 章(1 / 1)

鸣凤天下 破月乌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到此刻,四人也知晓棋盘凶险,就算是萧月,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闲散,每一步下棋皆是考虑诸多思量,方才落子。至于那忽必烈和张柔两人,亦是一脸紧张瞧着这怪异棋盘,暗暗在心里面盘算着究竟应该如何落子,进而赢取最后的胜利。孟珙亦是眉目蹙紧,在脑海里面暗暗思索,究竟应当如何处置,才能够维持住胜利局面。

毕竟这棋盘,古今未有。

往日诸多棋谱,亦是毫无用处。

面对这局面,孟珙知晓唯有自己小心翼翼,才能够稳扎稳打,稳住整个局面。

而那赵秉文?

此刻的他早已经是双目死死盯着棋盘,一动也不动的,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棋局已然来到末尾了。

捏着手中棋子,张柔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棋子落下,他的棋力也是不弱,自然知晓如何落子,才能够赢得更大的局面,然而紧随其后那萧月却是漠然冷笑一声,却是紧随其后便在旁边填上一子。

这一子就像是绳索一样,生生将张柔手中那条大龙锁住,令其分毫动弹不得。

然后轮到了忽必烈下了,这一次他有些疑惑,不知道应不应该救张柔,亦或者是回援护住自己棋局,但是遍扫整个棋盘之后,见到自己目前局面有些严峻,若是不及时回援,便有覆灭的可能,心念一想已然是落下棋子,至于张柔的局面只能丢下不管。

孟珙瞧着眼前局面,不免笑了起来,一字落定之后,张柔那条巨龙立时遭屠,而自己棋面也完全稳固,只需要一子便能够确定胜利的局面。

轮到张柔之后,他看着萧月那略显高傲的脸庞,不禁骂道:“见过疯的,没见过如你这样疯的!”

毕竟就眼前局面,萧月局面已然是彻底呈现出失败局面,根本就没有丝毫胜利可言,否则对方如何会不顾自己局面,仅仅是为了围杀他的棋子?

萧月嘴角微翘,透着几分得意:“本姑娘乐意,你管得着吗?”

张柔一愣,手上虽是捏着棋子,但这一次他却有些迟疑,不敢落子了!

此刻眼前局面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能够确保自己棋面稳固,不会被对方屠掉,但另一个棋子却能够助忽必烈攻入孟珙的棋局之中,助他击杀孟珙大龙,但是这厮杀也是凶险,更不知晓胜负如何。

苦思片刻之后,张柔终究还是选择回防,首先确保自己局面稳固。

萧月在一边讥讽道:“我看你这厮也是明哲保身之徒,否则怎么这么怕死,急着回防?”也不管自己局面如何,又是步步紧逼,压得张柔局面甚是危险,几有崩溃局面。

她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输赢,心中只是认定一个心思,那便是弄死对方。

第一百二十一章变局动棋局难测,剑气出终盘遭毁

如今时候,他们四人所下棋局虽是依照围棋之理,但毕竟还有不同。

那便是待到棋局结束之后算子时候,只有其中棋子最多的方为胜者,其余三方皆失败者,正是因此这个方法,导致整个棋局变化比之寻常棋局变化更多,而且更为凶险。

因为在盟友胜利,亦或者是自己胜利之中,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之后,便轮到了忽必烈了。

这一次,他感到有些棘手,摸不准应当如何落子。

孟珙棋局自成一体、固若金汤,乃是最有力的竞争者,而萧月棋局虽是七零八落,但其中锐气横生,稍不注意便会横生枝节,搅乱整个局面。

而他虽是虽是纵横捭阖,更有张柔这等强力后援支持,但每一步莫不是险象环生,稍不注意便有踏入死地的可能。

对于如此局面,忽必烈额头之上满是汗水,手中棋子也被浸湿,却不敢随意落子。

赵秉文扫了一眼,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笑容来:“哦?怎么不下了?”

“我若是不下了,你又当如何?”忽必烈撇过赵秉文一眼,见到其眸中透着期待,心中忽起一念,忽的将棋子收起,反而盯着赵秉文放声一笑:“而且说起来,若是赢了这局棋的人会如何?而输的人会如何,你也没曾和我等细说呢!”

赵秉文立时愣住,瞧出忽必烈试探之意,便冷笑一声回道:“这么说来,你打算悔棋吗?你可要知晓,悔棋这事儿,可不是棋士当有之举。”

忽必烈摇摇头,回道:“并非悔棋!只是在下一直都有困惑,你究竟是因何原因,想要诳我入局,而且这百般算计又是为何?”眸中精光一闪,已然是死死盯着赵秉文,想要知晓此人究竟存着什么心思。

这话一说,也将孟珙、萧月两人吸引过来,一起看向赵秉文,眸中疑窦丛生,想要明白其中缘由。

赵秉文虽被众人敌视,但气度果然不凡,面上依旧笑意浓浓,教人看不出半分焦躁,诉道:“我乃金朝遗臣,对付尔等也不算为过吧。”

“原来是狄夷残种?就凭你这残害忠良、蝇营狗苟之行径,怪不得你金朝会就此覆灭!”萧月面有愠怒,张口唾骂道。

若非此人暗中作祟,赤凤军何以如此艰难,被迫在不适合的时候暴露出来,以至于不得不数度和蒙古交锋?

而在今日,若非此人设局,以她和孟珙实力,诛杀忽必烈和张柔并非难事!

想到这里,萧月对赵秉文自然是恨之入骨!

“笑话!”赵秉文被这一说,也是忍不住心中愠怒,对着萧月便是冷笑连连:“当初你家主公起事时候,若非我暗中相助,如何能有今日之局?”复有想起一事来,更是恼恨无比:“只可恨当初我族皇子居然还心有期望,率麾下众将加入尔等军中,以为能够和尔等联合起来,共抗蒙元!没料到你家主公却私心暗坏,不仅仅百般排挤,甚至还暗中害了我家皇子完颜守忠的性命。如斯灭族之仇,岂能饶恕?”

“完颜守忠?”

乍闻此人姓名,萧月神色一愣,旋即想起一人来,诉道:“你是说金蒙吗?那厮勾结外敌,暗害忠良之辈,更是违逆我军中秩序,如斯小人杀之又如何?也就你这等愚蠢庸碌之徒,会将这等废物视作珍宝。”复有冷笑不止,直接下定结论:“莫说他是一介皇子,便是当今的天可汗,我也敢一剑杀之!”语及最后,身形之上剑气簌然而起,却又随后因棋局压制,转而消失无踪,只是愤愤不平逼视赵秉文而已。

“好个巾帼不让须眉。就你这般心性,便胜过许多人了。”

赵秉文气度非凡,也被她这一番言辞激怒,露出一丝愠怒来。

另一边,张柔忽的笑了起来,诉道:“我道你为何再次装神弄鬼呢!原来你已经是一介残烛之躯,否则直接现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