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1 章(1 / 1)

鸣凤天下 破月乌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安抚众生,方能让这华夏之民安稳下来,不至于被那赤贼所趁,谋夺了整个天下。”

这一拜,立时便让军帐众人纷纷惊诧,亦是默不作声。

他们历经战火岁月,自然知晓在连番战乱之中,这中原之地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而那些黎民百姓所需要的究竟又是什么,但是为求一己之私,这些人终究还是不愿自己实力受限,甚至有刀兵之灾,故此所有人全都缄口不说,以为如此便能够蒙骗过关。

但是赤凤军终究还是出现,并且以最猛烈的姿态,朝着所有人展开了反扑。

“你之所言,我自然明白。先生还是起来说话吧。”

蒙哥赶紧走上前,将张德辉搀扶起来,心中亦是充满矛盾。

这些日子,他又何尝不知晓这些事情,只是自成吉思汗起兵一来,整个蒙古莫不是以军功为荣耀,以为如此方能彰显一个人的能力,而在整个族中比他强的人大有人在,就连他麾下的人,亦是不缺支持现状的人。

在这种上有压制、下有牵制的状况下,蒙哥若要贸然改变这一切,那当真是困难至极,至于其中错综复杂的状况,实在并非他一人之力所能为的。

更何况眼下时候,剿灭赤凤军方为要事。

故此蒙哥便解释起来:“然而现在赤贼肆掠,更是恣意传播谣言蜚语,乱我蒙古根本。若要让黎明百姓有个安生,还需要先解决这赤贼一事,唯有如此方能让众人腾出手来,解决苍生疾苦之事。”

“好吧。既然殿下已然应允,那老臣便先行下去,静候佳音吧。”

张德辉顿感懊恼,只好托言身躯疲乏,自帐中离去。

他亦知晓若是不剿灭赤凤军,又会出现什么事情,但毕竟是心念苍生,未免让自己心中悲苦,也只好远离此地,以求一个心安罢了。

待到张德辉离去之后,蒙哥这才缓过心神过来,又道:“各位。我知晓你们奔波这些日子,也已经疲倦了。但是敌人和我们一样,而且更加疲倦。”扫过眼前众人,他自所有人那疲惫不堪的脸庞之上,分明瞧出了一丝倦意。

“殿下,在没有剿灭赤凤军之前,我等皆是枕戈以待,就等着一雪前耻。”

众人齐齐喝道,更显几分高昂之气。

这一刻,他们等待的实在是太长了,长到所有人都感觉疲倦还有懈怠,甚至最初出的目的都忘却,以为自己就会永远继续这般模样来,但是在众人的努力之下,终究还是将那支军队逼入绝境,而在之后便是真正剿灭赤凤军的关键时刻。

蒙哥自是知晓这一点,因此他便沉住气息,朗朗之声鼓舞着在场的将领。

“既然今日对方自陷静海之地,那么接下来便是我等一举歼灭对方的良好时候了。各位——”扫过帐中之人,他朗声回道:“现在传我命令,即日起立时出,兵进静海。务求一战,彻底歼灭赤凤军。”

“殿下命令,我等定然不负所望!”

一时间,众人全都单膝跪地,话中更是透出高亢战意,只求在这一战之中能够一雪前耻,让那赤凤军知晓昔日纵横欧亚大6的蒙古大军,并非浪得虚名的。

第四十章祭长生圣旗生辉,入农庄成风中计

保定之内,蒙哥正在谋划攻击。天籁小说ww

另一边,忽必烈也未曾歇息,准备和蒙哥一起,彻底覆灭赤凤军。

而在帐营之中,除却了忽必烈、姚枢、杨惟中几人外,尚有浑察立于此地。几人在这这个时候聚,便是为了商议明日时候,又该如何应对赤凤军。

却见忽必烈一脸忧虑,对着浑察问道:“我曾经和你说过,若要对付那赤贼,须得带上九斿白纛,不知你可曾将此物带过来?”

“启禀殿下,我已让将此物带来,就放在军帐之外。”浑察叩回道。

忽必烈顿露惊喜,赶紧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妨先带我前去一观?”需要知晓,这九斿白纛乃是成吉思汗蒙古帝国的徽旗,是譬如玉玺一般的存在。

据《蒙古秘史》载:成吉思汗于丙寅年“在斡难河源头,建九脚白旄纛做皇帝”。另据《元史太祖本纪》记载:“元年丙寅,帝大会诸王群臣,建九斿白旗,即皇帝位于斡难河之源。”这是蒙古人次对九斿白纛的记载。从这时候起,蒙古人在和平时期、庆祝时刻都立九斿白纛,将其视为民族和国家兴旺的象征。

自此之后,九斿白纛便成为权利象征,非是寻常之人能够掌握,更无法动用其中存着的长生天之力。

而为了确保九斿白纛的安危,更是在平日时候设立有专职的守卫官,以免其受到损坏,如今时候浑察便是其自其爷爷木华黎手下,继承了这九斿白纛。

浑察自然不敢懈怠,立时便领着忽必烈走到一处帐营之处。

只见军阵中间,一杆松木支撑的长枪正插在地上,约有十三尺长,而这个这便是主九斿白纛,又称之为主苏勒德,而在离住苏勒德一丈五距离的地方,四面、四角之处也一样竖起八柄类似的长枪,这些却是副苏勒德。

在主苏勒德的顶端,有一个足有一尺长镀金三叉铁矛。

这三叉铁矛象征着火焰,三叉矛头下端为“查尔”,通常都是用金银等金属物品支撑,而在“查尔”边缘则是将无数银白公马鬃编织在一起,形成长长的缨子。八柄陪苏勒德,用马鬃搓成的“呼和纳楚格”与主苏勒德一起连接,进而起到加固主苏勒德的作用。

陪苏勒德的长枪则为九尺长,矛头与主苏勒德一样。

似这般布置,自然预示着蒙古大军意欲天下的野心。

走到这九斿白纛之前,忽必烈不复之前面临属下时候的桀骜之色,自身侧取过随侍士兵递过来的香烛还有祭品,他走到了这九斿白纛之前,将杯中之酒尽数洒下。

随后,他却是弯下膝盖,缓缓地跪在地上,异常恭敬的对着眼前的这至高圣物磕下了头,言辞举止之中,更无丝毫懈怠,唯恐在什么地方做错,以至于招惹了那高高在上的长生天。

瞧着这一幕,姚枢不禁皱眉眉目,却道:“你说这九斿白纛,当真有殿下所说的那么厉害吗?”

“不知道!”杨惟中摇摇头,透着困惑:“但是我却分外在意,你说殿下在这个时候祭拜这玩意,究竟有什么意思?毕竟这九斿白纛纵使厉害,终究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若是将胜利寄托其上,只怕是缘木求鱼。”

他乃是儒者,向来以为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虽对眼前之境并不是时分在意。

“若是如此,你却是担心了。这九斿白纛威能十足,亦是当年木华黎仗着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