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讼。只是当初全都被你以军国大事,给强行压下来了,对吗?”萧凤拍着手边的卷宗,略有叹息的看着杨承龙。
她离开长安也有两年有余,而这两年来长安变化也挺大的,为了知道长安之中的一切状况,所以就令麾下之人将往日的文书全都搬过来,自己一一翻阅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这一翻找,立刻就被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自萧凤决定以铁路贯通全境时候,整个赤凤军就开始如火如荼的展开修筑工程,而铁路需要占据大量的田地呢,既然如此那就不免会和当地的百姓打交道,好从他们那里能够征收到土地。
也因此,杨承龙因为一桩祖坟迁移和那些人起了冲突,甚至为此而动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这自然让萧凤难以接受。
杨承龙双唇蠕动片刻,不免低下了头:“启禀主公,确实如此!”
“为什么?”
一句为什么,直刺杨承龙的心里,眼神有些恍惚,最终归为坚定。
“启禀主公。我曾经和那些人商议过,表示愿意赔偿一下财产,作为补偿。谁想对方竟然狮子大开口,我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杨承龙阖首回道:“要不然,铁路只怕还得过去一两年,才有可能开通!”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还偷眼看了一下萧凤,想要看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态度。
但萧凤神色严肃,却是让杨承龙有些失落。
“说吧,那你打算如何处理?要知道对方已经闹到了我这里,若是我就连这点都无法处理,你让其他人如何想!”萧凤说道。
“还请主公降罪!”
杨承龙蓦地跪在地上,声音微若蚊蚋,若非萧凤听力敏锐,只怕也难以听到。
“你当然有罪!未曾告知我,就做出这种事情,我若是不好好惩治你一下,那我又该如何自处?”萧凤怒道。
说实在的,萧凤并不在意这件事的结局,搁在自己的身上,只怕还做的没有杨承龙好。
她更在乎的是,自己不过离开了一段时间,自己的部下居然藏着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
对于此事,杨承龙哑口无言,并没有继续辩驳。
萧凤警告道:“停止三年,扣除一年薪俸。明白吗?还有,离开之前将手中的工作交给你的副手。眼下铁路修建乃是第一要务,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了!”
连连点头,杨承龙感到自己有些狼狈,但还是挺庆幸的。
只是暂时停俸禄而已,他自然不怎么在乎,而那三年停职,也只能算是警告罢了,到时候时间一到,自己也可以照样换官复原职。
不过这也就幸亏没有闹出人命来,要不然可没这么简单的就解决掉。
向萧凤辞别之后,杨承龙踏出了房间,却见眼前正好站着一人,正是国防部部长马云冬。
马云冬略带嗔怒的瞧了杨承龙一眼,埋怨道:“你怎么在里面拖延了这么长时间?害得我在门外等了这么久!”
“这个,真的是抱歉了!”
杨承龙也不愿争辩,而是问道:“因为要提交第三期铁路建设预案,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只是不知马部长今日到此,又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不能来吗?”马云冬依旧不屑,直接辩驳道:“而且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因为当初起义军之事,马云冬对杨承龙这类本地人充满排斥,直到现在都愤愤不平。
“这,我不过是随口一说,马部长莫要怪罪。”杨承龙无奈道歉,侧过身子让出道来,诉道:“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双手一辑,杨承龙就此辞别,心中却还是思虑无穷。
“主公这算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呀似乎特意对我说的?莫非这一次,主公又打算做什么”
自萧凤回到长安之后,杨承龙感觉整个城市气氛为之一变,似乎有一股暗流涌动。
比如说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在萧景茂走后担任总理,但是萧凤却直接宣布总理之位由自己兼职,身兼总理以及主席之位后,萧凤的权力也达到巅峰。
杨承龙眼见如此,自然只好放弃了企图。
其余人虽是诧异,但也不敢有什么说辞,因为他们也看出来了,自家主公似乎打算集中曾经分散的权力,为下一步和蒙古、南宋争夺天下,打造坚实的基础。
杨承龙也明白这一点,自然也放弃了想法,暂时蛰居下来,因为他明白,当新一轮得风暴席卷而来,弱势有敢于阻挡的,只会被碾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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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一章房地产税
“可是,那些缺额的款项呢?毕竟还有许多士兵亟待解决,总不能放置一边啊!”
虽是表示理解,但马云冬还是继续追问着。
对于士兵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自然不可能放置一边,就任由这些士兵的家属忍饥挨饿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将许处叫来,大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解决一部分问题。”萧凤也是愁容满面,无奈之下只好将那许处叫来。
这士兵安置问题可是大事,一刻也耽搁不了。
要不然,让那些士兵认为萧凤不过是一介奸佞之人,之前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粉饰自己,所以才会在完成北伐之后直接一脚踢开,那就彻底完蛋了。
萧凤乃是由起义而来的,自然明白军心的重要性。
很快的,那许处便带着一本厚厚的账簿来到了这里,他倒也不愧是管财政的,眼见马云冬正想要呵斥自己,便直接反驳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就一句话,国库没钱了,就这么简单!”
“国库没钱了?是因为北伐还有修建铁路吗?”萧凤双腮赤红,感到有些后悔。
那北伐开始的太过匆忙,以至于很多东西都没准备好,幸亏在这次的北伐之中,顺利的将蒙古赶出去,要不然可就亏大了。
许处阖首回道:“没错。仅仅是北伐一事,就占据了财政开支的一半,而铁路修建则是另一个大头。被这两项一挤压,朝中剩下的钱财也就只剩下三百万贯了!”
“只有这么一点?”马云冬叫道。
这些钱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但对于以国家为单位来说,这么一点只能算是毛毛细雨,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因为根据赤凤军的抚恤金制度,仅仅是这一次北伐之中,依照每一位士兵至少三百贯抚恤金,就要四百一十万贯钱,空缺还差一百万贯钱呢。
马云冬叫嚷着:“那你也不能就不给啊。至少给一百万贯也行!”
“这怎么可能?”许处摇摇头,一口回绝道:“你以为这些钱财全都能挪用的吗?莫要